一時間比武臺上光影舞動,觀眾們大呼過癮!
就在大部分觀眾以為呂超也會象張鑫彪的前兩名對手一樣,被重傷轟出比武臺的時候,張鑫彪的奧義突然停了下來,然后就聽到‘砰!砰!砰!’連續幾聲悶響,張鑫彪連退了幾步退到了比武臺邊緣,而且門戶大開。
“隔山打牛!”
呂超一拳轟出,正中張鑫彪的胸口,雖然力道沒有張鑫彪的拳法那么猛,但也足以把張鑫彪沉重的身體轟飛出比武臺了!
呂超甚至都沒有使出終級奧義極限震蕩波,只是見招拆招利用張鑫彪的半奧義缺陷斷了張鑫彪的半奧義,然后在張鑫彪半奧義被斷的身體僵直狀態下,輕輕一記基礎拳法隔打牛,終結了今晚的這場決賽!
張鑫彪直到摔坐在比武臺下,仍然一臉的懵逼。
他使出了半奧義之后,正常的劇本應該是對手不敵,然后被他轟飛啊!
為什么他的半奧義只使出了一半,他自己就到比武臺下面來了?
這不科學啊!
全場一片寂靜。
劇本不對,所有觀眾也都一臉的懵逼,有些不太明白剛才究竟發生了什么。
“奧義……”姚承洲嘖嘖了兩聲,嘲諷之情溢于言表。
“楚宗的弟子能把《震蕩拳》修煉至化境,楚宗缺老夫一個交待!”伊樵鐵青著臉向姚承洲質問了起來。
“要不要我把你女兒是他老婆的事情公之于眾?”姚承洲回了伊樵一句。
伊樵頓時象霜打的茄子一樣沒話說了。
姚承洲真把這事兒公之于眾了,還有誰會認為是楚宗偷了秦宗的《震蕩拳》?只會認為是他伊樵偷偷把《震蕩拳》傳授給了他的女婿而已。
“他已經打敗了你最引以為傲的弟子,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夸他一聲‘優秀’就這么難嗎?一個你女兒認為很優秀的男人,就這么難以獲得你的承認?你現在放不下的,究竟是你女兒的死呢?還是你自己的面子?”姚承洲反過來質問了伊樵幾句。
“他不過是偷學了秦宗的《震蕩拳》,打了張鑫彪一個措手不及而已!所有《震蕩拳》大成的弟子,只要不是太差,都可以利用張鑫彪尚未完全練成的奧義擊敗他,這在秦宗并不是什么秘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伊樵冷哼了一聲。
伊樵自己現在也有些不明白他放不下的究竟是什么了。
反正,被呂超和姚承洲一再打臉的感覺很不好。
雖然張鑫彪輸了,但他認為張鑫彪的實力絕對在呂超之上,只是被呂超鉆了空子而已。
“輸了就是輸了,認個輸就這么難嗎?”姚宗師對伊樵很沒好氣。
“非完全形態的奧義有缺陷和漏洞,《震蕩拳》的所有招式本來就是相生相克的關系,如果剛好在修同一種拳法,能找到這種缺陷和漏洞并找到相克的招式并不難,真正難的,是把一套基礎拳法修煉成奧義!張鑫彪做到了,他能做到嗎?投機取巧而已,與‘優秀’這兩個字毫不沾邊!”伊樵繼續辯解。
“你就是個杠精!”姚承洲哼了一聲。
第三天的比武,副縣級武者七宗爭霸賽,呂超勝!楚宗勝!
楚宗積分上升到了250分!雄踞榜首!
秦宗以200的積分屈居第二!
“他已經報名參加了明天的縣級爭霸賽,如果明天他橫掃七宗所有縣級武者,我看你還有什么話好說。”姚承洲很鄙夷地看著伊樵。
“如果他真能做到,不用我說什么,所有人都會認為他是個很優秀的男人。但是,一名鄉級武者,想要橫掃所有縣級武者,我只能說,你們師徒二人就是在癡心妄想!”伊樵站起身來,不等姚承洲回話,急匆匆地離開了現場。
“死老頭子!就會嘴硬!”姚承洲罵了一聲。
七宗爭霸賽的第四天。
呂超幾天前過來比賽的時候,原本想要拿那把250公斤重的B級合金符文屠龍刀來參加第四天的縣級武者爭霸賽。
但昨天打了副縣級武者爭霸賽之后,他發現副縣級武者也不過如此。
所以今天他第一輪仍然沒有拿出B級合金符文屠龍刀,而是仍然使用了先前那把C級合金符文屠龍刀。
一些壓箱底保命的王牌,能不拿出來就不拿出來。
縣級武者的實力,也不過超出了副縣級武者百分之五十左右,提升并不是很大。
今天的比武,對呂超來說和昨天的比武并沒有太大的區別。
呂超只不過是把鐵壁LV3換成了鐵壁LV4,屠龍斬仍然沒有使出LV4的四連斬,只使用了LV3的三連斬,再配合上碎空腳,便輕松擊敗了第一輪和第二輪的兩名對手,殺入了晚上的決賽。
對于這些二十多歲就修煉到副縣級、縣級的武者來說,主要的精力都花在了境界的提升上,能把大量時間花在戰法、武技上面的非常少。
縱然他們的體質、內力高出了呂超不少,甚至還淬過骨,但他們都沒有足以攻破呂超強大防御的武技,比武過程中只有稍有失誤,就會被呂超抓住戰機一輪兇悍的反擊被打出比武臺。
雖然輸得很郁悶,但不得不服。
呂超的對手,是賽前呼聲最高的秦宗掌門楚樵的兒子,一位天才縣級武者伊凡。
相比起呂超的從容,伊凡能殺入決賽有一定的運氣成分。
伊凡上午第一輪輪空,下午第二輪經過一番苦戰才擊敗了對手,甚至因此受了些傷。
經過前三天的比武,已經沒有人懷疑呂超的實力了。
呂超打過的那些場次,雖然觀賞性都比較差,但不得不承認,他的實力確實很強!
以鄉級武者的修為,橫掃副縣級賽場,到了縣級賽場仍然所向披靡,實在讓人無法想象。
在大部分人看來,呂超拿下縣級爭霸賽的第一名,楚宗在七宗爭霸賽上登頂,只是時間問題了。
晚上八點鐘。
七宗爭霸賽縣級武者決賽,正式開始。
盡管賽前關于這場比賽的預測已經一邊倒認為呂超為贏,但主持人為了造勢,仍然不遺余力地渲染著場內的氣氛。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