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守義拿著一根木劍,一路跑步到鬼屋,準備練劍。
結果卻看到鬼屋門口圍著不少看熱鬧的人,走近一看,陳守義才發現本來鎖著的鐵門,已經大開,院子的雜草已被清理干凈,里面還有十幾個工人正在里面裝修。
人群小聲的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真是不怕死啊。”
“聽說只花了兩千萬,貪便宜唄,估計買的時候就沒打聽過。”一個肥頭大耳帶著粗大金項鏈的中年人,冷笑道。
“兩千萬也不少了。”一個大爺搖了搖頭:“這種地方要我說兩百萬我都不買,晦氣。”
陳守義聽得眉頭微皺,看來以后是不能在這里練習了。
他心中無奈,看了幾眼,只好沿路返回小區。
他家所在的小區內環境還算不錯,內部有個大不不小的湖畔公園。
清晨時分,這里到處都是早鍛煉的人,除了老人外,還有不少都是練武道的年輕人。
聲音雖然嘈雜了一點,干擾也多,無法放開力量。
不過今天也只能先將就一下。
陳守義找了片空地,擺開架勢,如老年人般,一邊慢慢的運劍,一邊細細體會著身體的發力,全身的肌肉,如水流一樣流動,動作雖慢卻如行云流水。
不遠處兩個嬌俏的少女,一邊練劍一邊嘰嘰喳喳的聊天。
其中一個穿著深藍色短袖運動服少女抱怨道:“現在武道課都成為大課了,以后武道考試不及格,都畢不了業,啊啊啊,這什么破規定,我又不準備考武道學院。”
另一個粉紅色運動服少女,她胡亂刺了幾劍,發育不錯的胸部,微微跳動,她抹了把額頭的汗水,沮喪道:“你還好,以前都練過,我都沒怎么練。”
深藍少女連忙安慰道:“我也沒比你好多少啦,最多也就一點點,你有沒有報培訓班?”
“當然報了,我們班沒幾個不報吧。”粉紅少女說。
“李思源就沒報!”說道李思源,深藍少女眼睛冒光道。
“他都已經通過武道學徒考核了還報什么補習班。聽說他連保送的京城武道學院都不想去,現在都在申請國外的大學,打算留學。”
“換成是我早就去了,不過學霸的想法,不是凡人能夠理解的。”深藍少女感嘆道。
粉紅少女停下來,拿起旁邊的礦泉瓶喝了一口,眼睛朝周圍看了一眼,忽然說道:“菁菁,這個人刺劍好標準啊。”
叫菁菁的深藍少女,停了下來,看了一眼,不屑的說道:
“這有什么厲害的,看他慢吞吞的樣子,還處于體會肌肉的初學階段呢。我給你說,這劍式樣子標不標準沒用的,關鍵是肌肉的聯動,以及出劍的速度,這樣才能發揮真正的威力。”
“哦!”粉紅少女聽得一臉迷糊,好像確實如此,不過他長得好帥啊,身材頎長,唇紅齒白,一舉一動都有種特別的范。
她小口小口的喝了幾口水,放下礦泉水瓶,忍不住又看了那少年一眼,卻發現他劍式已經變了,不在直刺,而是變成一整套眼花繚亂,她都不認識的動作。
她看的不明覺厲,連忙又道:“你看他會的劍式好多哦?”
深藍少女繼續練劍,頭也沒回:“我都跟你說了,都是樣子貨,中看不中用的,公園的舞劍的大爺都比他練得好,估計是網上學瞎學的吧,這種人我見得多了。”
粉紅少女無法反駁。
真是好氣啊!
我就覺得好厲害,動作好漂亮,人也長得好帥,粉紅少女心道,她索性不再練劍了,遠遠的看著那個少年。
只見他動作忽快忽慢,慢時如老牛拖車,出劍凝沉,快時身體如輕盈無物,如蜘蛛在水上滑行,一劍一式,都動作舒張,帶著一種強烈的賞心悅目之感。
這么好看的動作,怎么可能會是菁菁說的初學者呢?
幾分鐘后,少年手劍而立,吐出一口白氣。
如今已經是深秋,早晨氣溫低寒,只見這一口白氣,如利箭一般沖入五六米之遠,凝在空中久久不散。
粉紅少女看的眼睛微微瞪大,心中震撼,差點驚呼一聲。
那少年似乎若有所覺,忽然偏頭看了她一眼,沖她示意的點了點頭。
粉紅少女被看的臉上浮現紅暈,躲閃著移開目光,掩飾的拿起木劍,胡亂的刺了幾劍,心臟如小鹿般砰砰跳動。
過了好一會,她才再次停了下來,卻發現對方早已已經遠去,看著他提著木劍,一路閑庭信步的消失在一棟住宅樓內。
“他家也是在第五棟嗎?”粉紅少女小手捂著胸口,心中暗道:“以前怎么從沒看到過,難道是新搬來的?”
一家咖啡廳。
悠揚的音樂,在餐廳里飄蕩,陳守義看向白曉玲問道:“你說你有重要的情報要跟我說,現在可以說了。”
“出了件大事,你這幾天一定要注意安全。”白曉玲面色凝重的說道。
陳守義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也沒怎么在意道:“怎么了,發生什么事嗎?”
“這一星期來,河東市已經有五名武者不知所蹤,其中還有一個大武者。”白曉玲說道。
陳守義聞言微微驚訝,放下咖啡杯:“這不可能吧。”
大武者想要無聲無息的消失,除非同樣是大武者,或者實力更高的強者,不過這些哪個不是官方人員,最不濟也有政府編制,位高權重,高高在上。
在政府的強力約束下,誰會吃飽了撐著,好好的日子不過,挑釁社會秩序。
“我們警方懷疑,這件事情是由萬神會干的,這也是他們的風格,現在河東已經申請更高的力量介入。”白曉玲說道,沒等陳守義發問,她繼續解釋道:
“這是個國際性恐怖組織,由來已久,一向表現的相當神秘,在異世界和地球融合開始,這個組織就開始存在,最開始是一些財團和科學家,后來又有一些武者暗地里加入,他們最終目的就是成神,為此進行一些瘋狂的人體實驗,甚至甘愿和異世界的神明合作。
這個組織被打擊過數次,但很快又死灰復燃。
我也是最近才了解這個組織的情況,它的保密度很高,要不是我是你聯絡員,不然根本無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