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陸笑了笑,自己已經略施懲戒,如果對方還敢來,那就是有恃無恐,接下來就難以善了。
不過對張陸來說,也沒什么,大不了再出手教訓對方更慘一下,將對方打疼打怕。
這一天下午,潘子琪提前拿了吃的過來,喂了張陸之后,神神秘秘道:“我要出去一下,晚上餓了,我交代了張醫生,他會拿東西過來。”
張陸點了點頭,也沒有問潘子琪去做什么,這是對方的自由,他也不便問得太多。
潘子琪說自己出去一下,結果這一出,兩三個小時都不見人影。
張陸還真有點不太習慣,平時潘子琪總是圍繞在自己的身旁,嘰嘰喳喳的說著各種有關她的事情。
此刻張陸閑著無事,瞥見了床頭的病歷卡,便翻開觀看。
只見上面寫滿了娟秀的字跡。
5月25日。
他對我笑了三次。
那個笑容好好看,軍人的笑容,有種特別迷人之處,真的好看,就像太陽溫暖了冬雪。
5月26日,他又對我笑了。
每天看到他的笑容,照顧病人的無聊和繁瑣,都一掃而光。
5月27日,他好了很多,笑容也更多了,晚上一閉眼,總是能想起他的笑容。
張陸見潘子琪都避著自己寫病歷卡,還以為是寫自己的病情有多嚴重。
沒有想到,卻是記錄自己的笑容。
張陸愣住了,看著病歷本有些出神。
太陽掉下了海平面,天黑了下來。
“怎么還不回來?”
“她去哪里了?”
潘子琪可是張陸的救命恩人,不是對方躍入大海將他撈起來。
就算身體素質再強悍,也必須要及時救治才行。
張陸有些擔心潘子琪,他是怕洪海文賊心不死,會對潘子琪不利。
不過張陸行動不便,自然不能外出尋找潘子琪。
他搖了搖頭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
沒多久,房間開啟。
張陸瞥眼過去,不是潘子琪,而是主治張醫生。
張醫生用保溫盒,提著一碗熱粥過來,放在了張陸桌子面前。
他檢查了一下張陸的傷勢,發現傷口已經愈合,驚訝道:“你的體質真是變態,當了這么多年醫生,我第一次看到這樣強的自我恢復能力。”
張陸輕笑道:“我是干體力活的,肌肉就兩字,結實。”
特種兵天天都是高強度訓練,說是體力活也沒錯。
“對了,張醫生,你有看到潘護士嗎?”張陸隨口問了一句。
“潘護士特意交代我了,讓我晚上過來看你,她沒跟你說她去哪里?”張醫生道。
張陸搖了搖頭。
張醫生想了下,笑了起來道:“估計今晚賭王大賽,她去看熱鬧了。”
“哎……年輕人,就是喜歡熱鬧!”
賭王大賽?張陸滿是好奇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