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三月到五月,兩個月的時間,茶素醫院的實驗樓里,終于走向了正軌,以前弄結核的時候,其實就是趙燕芳帶著十來個茶素感染科和呼吸科的醫生然后跟著一群大佬,當時看著能給一種茶素科研水平還是很牛逼的錯覺。
優中選優的讓張凡也有點膨脹了,
等人數從十來個人變成上千人后,張凡才發現,尼瑪褲襠還是有洞的。前兩月其實就是紛紛亂亂中忙著補褲襠,科研素養這玩意真不是說的,很多臨床上游刃有余的人進了實驗室,
差別還是很大的。
比如李輝,在呼吸科搶病號都能號稱科室一霸了,
進了實驗室幾個食管,幾個試劑,幾個培養皿,弄的李輝哭著想回臨床。
不過好在基礎都有,兩個月的磨合以后,明顯就不一樣了,這玩意就和男女進入佳境一樣,人家抬腿你知道要干嘛,你拍屁股,別人也懂要什么。
張凡算是輕松下來了!
天氣越來越熱了,從長袍大褂的慢慢變成了單薄的長袖,偶爾城市里也有新潮的姑娘,早早穿上了黑絲陪著小紅皮鞋行走在街面上,在男人的目光的偷窺下形成了一條靚麗的風景線。
張凡從手術室里剛出來,護理部的主任就在手術室里候著張凡了。。巴音已經來上班了,
本來產假還沒結束,她得知醫院忙的顧頭不顧腚的,就結束了產假提前進入了科室。
這個也沒人說啥,
巴音給張凡說的時候,口口聲聲說是看醫院忙,自己作為醫院的一員要分擔,其實張凡也知道,巴音怕護士長的位置不保。
瞅著當年喝醉后騎著板凳喊架架架的女孩子,現在也成熟了。本來就吃肉喝奶制品長大的人,現在經過孕激素的刺激,更是有一種橫看成嶺側成峰的雄偉,不光身體更成熟了,思想也成熟了,最起碼不會再喝點酒就要騎著板凳找漢子了。
巴音來了,手術室這邊張凡也放心了。巴音沒來的時候,護理部主任雖然兼手術室護士長,可畢竟這個貨還有其他的事情,手術室可不能放松,這地方稍微一個不經意的差錯,弄不好就是大事。
所以這種關鍵崗位,沒有一個自己知根知底的人看守者,做為一個醫院的負責人,晚上睡覺屁股都不能踏實的落在床面上,這個一點都不夸張的。
“張院,您不重視我們護理部,不關心我們護士!”護理部主任幽怨的眼神,明顯就是告訴別人張凡穿上褲子不認賬,比真的還真,大大的眼睛里水汪汪的,撅著紅嘴唇,翹著兩座山,過來過去的外科醫生看了以后沒有一個不偷著笑的。
“你行了,有事說事,別給我招黑。”張凡白了護理部主任一眼,他知道,這個貨是故意的。故意擺著姿勢讓別人誤會的,說良心話,你真要對她有想法,她能撕爛自己的衣服站在院子里喊非禮。
這種女人天生就是職場中的另類。
“嘿嘿,我說的是實話。”
“有事沒事,沒事我還要去實驗室呢,你是不是看我清閑啊。”手術后的張凡略微有點累,早上坐了兩臺手術,昨晚回家,剛好又是邵華的月圓之日,弄的張凡有點應接不暇。
以前上學的時候,經常聽老師說,現在是你們最好的時光,沒有家庭的干擾,沒有夫妻間的壓力,當時張凡覺得站在講臺上的禿頭男老師再胡扯。
現在他真的能體會到,老師說的是多么的用心良苦啊。
張凡現在的生活水準,幾乎可以說在物質上沒啥壓力了,可還是有各種的事情,比如躺在床上找找系統里合適的科研項目,可邵華拽著張凡非要說月亮圓了,一次又一次,等邵華睡著了,張凡都覺得大腿兩側的肉都在發抖。
邵華已經夠省心了,可畢竟還是要猜一猜對方的心理活動,有些時候,張凡真的能體會到,你不懂我這句話的威力。男人要是想讓女人猜猜心里活動,女人猜到猜不到不好說,弄不好男人的小金庫就被人家發現了。
“護士節要到了!”
護理部主任一瞧,心里也感慨萬分啊,當年那個毛頭小伙子已經變了,現在這種誘惑,他已經不會落荒而逃了,已經是見過世面的人了。
“后勤的主任沒給準備?”張凡詫異的問了一句。
護士節,醫院一般都會給護士發一雙小白鞋,美其名曰是禮物,其實就是為了讓護士跑的快一點。
以前的時候,醫院沒錢,發的都是小白布鞋。輕便是輕便,可是鞋底很薄,別說上了年紀的護士,就是小護士一天跑下來,回到家恨不得把腳悟在懷里。
后來醫院有錢了,張凡就說了,買好的。
“年年就發個破鞋,年年就是我們一群女人在哪里,你不能光重視醫生,我們護士也是醫院的重要一環。”
不知道是覺得自己沒魅力了,還是怎么的,呲牙咧嘴的護理部主任拽著張凡的袖子,使勁的扯,就像是冰棒沒吃夠的孩子一樣。
“你慢一點,護士好歹還能發雙鞋,醫生啥都沒有,醫生上崗也就是在醫務處落個字體,我怎么偏心了,你說話要講良心。”
醫生護士的上崗是有講究的,每年考過資格證后,就代表著護士醫生正式夸進了醫療行業了,從醫士護士變成了醫師護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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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護士上崗前,就需要經歷帶帽意識,讓帶教老師給年輕的護士鄭重的帶上一定新的白色護士帽。
醫生的這個簽字比較簡單,如同按手印一樣,一下就結束了,可護士的帶帽,還要舉行儀式。
“今年的帶帽儀式,你要出席!”
“嗨,管護理部的閆院長不是參加嗎,你是覺得我不夠忙是不是。”張凡不太愿意去,不是不重視護士,年年有,年年辦,而且今年格外的忙,所以他真心不想去。
“你就是偏心。”
手術室的醫生們路過也就瞧一眼,可手術室的護士可不一樣,竟然有的蹲在張凡他們邊上系鞋帶,張凡都瘋了,尼瑪穿著一腳蹬的小白鞋,有鞋帶嗎?
“行了,到時候我去,我去,行了吧,我給你說時間短一點。長了受不了,別弄的啰里啰嗦的還要表演節目什么的。”
“好,走吧,一起去吃飯。”護理部主任這才放過張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頗有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張凡感覺自己就像是別這個貨強迫了,然后扔了二百塊錢說去買點羊腰子補一補一樣。
食堂里,張凡坐下后,幾個領導也就端著飯找過來了,張凡一回來,歐陽就不在食堂吃飯了,不管食堂的飲食多好,她也不來,老太太對于張凡這種好吃的性格很是無奈。
“這幾天順當了,按照目前數據的收集,估計六月中旬就可以讓后續的院士進入醫院了。”趙燕芳雖然不是醫院領導,可她負責的一塊,說實話,已經是院長級別的責任了。
“嗯,到時候還要和幾個專家提前聯系一下。”張凡點了點頭,李存厚也把自己負責的一塊需要讓張凡和任麗知道的事情,抓緊說了一遍,然后閆曉玉、羅正國、趙京津都一樣。
“讓居主任出來休息休息,別人五天一休息,他從進去就沒出來過,別身體給搞垮了。”
聽完后,張凡又給任麗說了一句,“下午給老居說一聲,該休息還是要休息,別試驗沒結束,他就先躺下了。”
任麗笑了笑,點了點頭。
老陳倒是說話了,“居院長這幾天亢奮的走路都帶風。”
“就怕這樣,亢奮太久了,一旦松懈下來,就出問題。”
張凡想想老居的樣子,也不禁笑著的搖了搖頭。老居明顯就是一種迎風就漲的性格,越是這種越是亢奮,就像是戰場上的將軍一樣,寧愿戰士也不愿躺在床上老死。
飯中會議開完,大家就隨便說說話,一般情況下,這個時候,主場就交給老陳了,老陳負責挑起話題,任麗李存厚兩人很少主動說話,往往就是聽眾,有時候笑一笑,閆曉玉倒是和老陳有來有去的說著。
剛吃完飯,茶素的老二就來了,都沒提前通知,直接進了醫院后聯系了的王紅,然后王紅帶著他來到了食堂。
“吃了沒,沒吃趕緊先吃點。”
“沒工夫了,上級領導明天就要來,醫院做一下準備。”
“怎么又來了,不是剛走嗎!”張凡筷子都拿不穩了,這不會是回去想了想,覺得吃虧了,回來找后賬吧,領導自己都說了,要講誠信的,怎么能這樣呢。
“什么態度,領導來,我們歡迎就是,哪有你這樣的。”
“到底什么事情啊?”張凡實在不愿意再接待了,該說的都說了,還要干什么。而且說多了弄不好再有個什么變故,劃不來的。
“我也不清楚,就是讓茶素政府和茶素醫院做好準備,不下達的,只是讓我口頭傳達。”
茶素老二也奇怪的,心里還挺怪異,難道茶素老大換人了,可換人也沒這種傳統啊,到底什么事情,他也不知道。
張凡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后讓老陳負責派人,再把醫院的院子掃一掃,至于其他的,他也沒做深度準備,都習慣了。
第二天,湛藍湛藍的天空下,茶素機場里停滿了汽車,然后一行人直接進入了茶素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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