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王羽擺擺手道:“我會搶!這種小偷小摸的東西不適合我。”
“額……”
聽到王羽二人的對話,其他人頓時滿頭黑線。
好家伙,一個偷一個搶,這爺倆都不是凡人吶……
“切!”對于王羽的措辭,老王忍不住撇嘴道:“最煩你們這些打劫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我走了,沒事不要找我,有事也別找我!”
鄙視了王羽一番后,老王沖全真其他人招呼了一聲,自顧自的踏進了傳送陣,白光一閃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天下之大,逍遙往之,老王不愧是風一樣的男子。
見老王離開,寄傲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吼吼道:“牛叔,那技能是格斗家技能吧,你不學我學啊……”
“你學?”王羽瞥了寄傲一眼道;“你以為他的技能是隨隨便便就能學的嘛?”
“這……”
寄傲聞言,立即閉上了嘴。
可不是嘛,知父莫若子,在場的各位恐怕沒人比王羽跟了解老王了,游戲里學個技能又不耗費時間,為啥王羽果斷不學?肯定是因為學老王的東西不免費。
至于會收多少錢寄傲不知道,但寄傲知道王羽不是個小氣的人,連他都不敢學,肯定要價不低。
王羽還是老王的親兒子呢,其他人不可能比王羽的面子還要大吧。
畢竟妙手空空,聽技能名字就是個相當牛逼的技能,不然也不可能在王羽身上偷東西還不被發現。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晚餐以及宵夜,教不教是一回事,寄傲也不可能腆著臉白學。
老王前腳剛走,傳送陣又發出耀眼的光芒,光芒散去血色戰旗帶著一個年輕人風塵仆仆地從傳送陣中走了出來。
剛才血色戰旗給無忌發消息的時候,無忌就給了血色戰旗開了兩個傳送權限,想不到這小子這么快就找到了圖紙。
“咦?”
見全真教駐地內只有全真教一伙人,血色戰旗有些詫異道:“我是第一個到的嗎?”
打造神器這種事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十分珍貴的一次機會,所謂先到先得,血色戰旗還以為這會兒自己已經排不上隊了呢。
“當然!”無忌淡淡道:“不是每個行會的老大,都像你一樣信任我們。”
“哈哈!無忌老大所言極是!”血色戰旗聞言一愣,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的表情。
無忌情商向來不低,想好好說話的時候還是非常會拉攏人心的,隨隨便便一句話,既解釋了問題,又讓血色戰旗感受到了認同。
這小子作為一個非戰斗職業,在全真教這票高手中能當老大,看來也不是沒有原因滴。
“好了,別廢話了!誰是宗師級鐵匠?”
就在無忌和血色戰旗談笑風生的時候,血色戰旗身后的年輕人有些等不及了,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大少爺!這不是家里,您可別這么說話!!”
那年輕人一開口,原本心情不錯的血色戰旗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連忙轉過身來捂住了那年輕人的嘴巴。
全真教眾人見狀,不由得挑了挑眉毛,眼光被那年輕人吸引了過去。
那年輕人也就二十郎當歲年紀,中等身材,長的還蠻帥的,就是一臉的桀驁不馴,頗有寄傲小朋友年輕時候的風范。
看到那年輕人的模樣,全真眾人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抹怪異的笑容。
好么,竟然敢在全真教的地盤上大呼小叫,還敢強行打斷無忌老狗的話,看來這小子應該不是血色戰旗的老玩家,而且來的時候血色戰旗沒有教育好。
“你干什么啊……”那年輕人似乎一點都不怕血色戰旗,隨后將血色戰旗的到一旁,嚷嚷道:“這里是余暉城,我想怎么說話就怎么說話。”
“就是因為在余暉城,你才不能這么說話。”血色戰旗滿頭大汗道。
“呵呵!年輕人很有活力嘛。”
無忌對外人,一向喜怒不言語色,年輕人的突然插嘴無忌并沒有生氣,而是揚了揚下巴問道:“這位是?”
“這……”
“我叫血色千里,是血色盟的會長!”
血色戰旗剛要開口,那年輕人就打斷了血色戰旗的話,自我介紹道。
“會長?”
聽到血色千里的自我介紹,全真眾人忍不住看了血色戰旗一眼。
血色盟的會長不是血色戰旗嗎?什么時候又冒出來一個血色千里?聽都沒聽說過啊,難道血色盟也宮斗了?
想到這里,妖孽橫行感同身受,臉上滿是同情,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副的,副的!”血色戰旗滿臉尷尬的解釋道
“我爸說了,我很快就是正的了!”血色千里絲毫不給面子的補充道。
“你爸騙你的!你過兩天癮就得走人!”血色戰旗也分毫不讓。
“真特么亂……到底咋回事啊。”
無忌一伙人差點沒被這倆貨逗得笑出聲,還是王羽比較厚道,私聊血色戰旗問道。
“我們老板的兒子,這不剛高考完嘛,來游戲里玩幾天。”血色戰旗郁悶的解釋道。
沒辦法,別看血色戰旗手下小弟過萬,其實說白了也就是一個打工的,其地位甚至都不如死神的左手,在贊助的老板面前更是不值一提,老板沒直接把自己兒子空降到會長的位置上,已經算是很給血色戰旗面子了。。
“高考?這人貴庚啊??”對于血色戰旗的解釋,王羽表示一臉懵逼,這孩子這么老成不像是高中生啊,難道這小子姓范名進?
“他是老師!”血色戰旗擦汗。
“原來如此!”
王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這時,只聽血流千里又在跟無忌扯淡道:“你們這行會駐地不行啊,比我們血色盟小多了……”
“沒辦法,我們全真教就十幾口人,和你們血色盟沒得比。”無忌謙虛的說道。
“也是!”血色千里點頭道:“不過你們行會也不簡單,據說兩個宗師級鐵匠都在你們行會。”
“哪里哪里!”無忌道:“僥幸而已,僥幸而已。”
“是夠僥幸的!”血色千里一副大佬的模樣說道:“不知道他們愿不愿意來我們血色盟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