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仙人換個姿勢,為鳴人講述起了龍地洞的蛇。
龍地洞深處,有一條叫辛牙的蛇,因早年受傷,毀了一只眼睛,極其狂暴,見誰打誰。
連白蛇仙人都拿它沒辦法。
你是懶得動吧。
鳴人內心吐槽,白蛇仙人肯定打不過自己體內的橘豬,但它絕對不弱。
來了這里大半個月了,鳴人一直都沒感知到它的實力深淺。
鳴人隱約記得這好像是博人傳的劇情,但他沒看過,只聽到過名字,不禁問道:“那蛇大么?”
“萬蛇知道么?”
“不知道。”鳴人回話,他知道,但按設定,他沒見過萬蛇,所以只能不知道。
“和文泰差不多。”
“那不行。”鳴人一口回絕,這蛇之大,除了雛田,誰也吃不下。
哪有那么大桶能泡下它啊,等等…或許我可以建個泳池?
想想自己轉學土木工程的挖掘能力,這事還真可行。
男人的浪漫就是大,桶裝蛇酒多小氣,先泡它一泳池。
為了將來,鳴人也是拼了。
改口道:“也可以。”
“如果可以,最好拿回它的逆鱗…”白蛇仙人想了想:“算了,還是打死吧,留著也是個活該。”
“它在哪?”
“田心。”白蛇仙人叫道。
“在。”不遠處,一道少女的身影從透明變得凝實。
綠色長發,頭戴一個金色的皇冠,皇冠頂上有著金色的圓球,金色的縱長瞳孔,黑色延長到鼻翼的紅色眼影,蒼白的皮膚,身穿白色長衫,胸前帶有一個勾玉狀的綠色飾品,有著尖銳的牙齒與藍色的舌頭。
田心神姬,和市杵島姬,湍津姬同為龍地洞的長老,地位和妙木山的兩大仙人一樣。
不同的是,龍地洞的長老和白蛇仙人都能化作人形。
兩個未成年孩子緊盯著田心神姬,從剛才看,她應該是會隱身,而他倆卻絲毫沒有察覺到。
鳴人看著走來的田心神姬,內心思索,這條美女蛇,她…能不能泡酒?
“告訴他位置。”白蛇仙人說道。
“等等,佐助你去。”鳴人推了一把佐助。
無論這條蛇出現在博人傳哪集,他都是博人他們打敗的,自己也算半個爹,搶兒子任務不好,還是讓孩兒他二大爺去吧。
“?”佐助沒說話,眉頭向下皺了兩毫米。
意思是為什么讓我去。
佐助,你xx!
鳴人都氣得消音了,他來這半個月,佐助一共就和他說過三句話,剛來時問的那句本體,和今天的怎么樣以及那句蛇。
然后就沒了…喪心病狂啊!
鳴人微笑著,解釋道:“你看我這技能,無論是砍死還是大招打死它都沒全尸,還是你去電死吧。”
佐助點頭,然后跟著田心神姬走了。
佐助走后,鳴人放出三個分身,一個送去雪之國挖泳池,第二個送去木葉等天天。
拿出地圖查了一會,在終結谷位置畫了圈,遞給最后一個分身,然后傳送送走。
佐助行為越來越惡劣,鳴人決定來個終結谷之戰!
分身都走了,鳴人和白蛇仙人打個招呼后回到自來也那邊。
半小時后,感知到佐助畫的圈后,鳴人傳送過去。
昏暗的地道內,佐助氣喘吁吁靠著墻,手里的油燈照亮四周,墻壁上成片的墨綠色的毒液反射著光。
他的消耗不小,辛牙實力不下于萬蛇,鳴人的要求還是不能有大傷,所以佐助只能把辛牙引到這邊,仗著地理優勢和靈活走位,一點點把它電死的。
在他不遠處
一條體型不下于萬蛇,一口能吞牛的蛇躺著,身體一抽一抽的,它已經死了,但蛇類特殊的神經分布讓它的身體還在動。
它身后的地道全部坍塌,看來掙扎的力度還不小。
“影分身之術。”結印放出四個分身,鳴人蹲到佐助旁邊伸出胳膊。
目光注視著分身。
兩個分身拿出魚缸放到辛牙的毒牙口,兩個去擠壓毒腺。
三分鐘后,佐助起身,鳴人手里端著兩個裝滿毒液的魚缸。
魚缸已經封好口了,佐助沒中招,鳴人也不知道這毒液什么效果,但并不影響他把它喂給鮫肌。
看到蛇抖動已經不明顯了,鳴人才把天天拉過來。
他能封印一些東西,但這條蛇太大,他封不了,只能請天天出馬。
“呀!!”天天剛出現,就被這環境嚇了一跳,然后仰頭看著辛牙:“這么大,真的會死啊。”
“為什么每次你找我都要封印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啊!”
“咦,佐助你也在?”
“嗯,你好。”佐助回道,他和天天不熟,不知道說什么,只能用模塊式答案。
鳴人不同,他和天天熟得很,掏出十把秘銀劍擺好,問道:“夠嗎?”
“嗯……”天天目光在秘銀劍和大蛇之間徘徊:“不夠。”
鳴人又拿出十把。
反正這些都是抓天天時候商店爆出來的,取之于天天,用之于天天,他一點不虧。
收好報酬,天天用卷軸蓋在辛牙頭頂:“封!”
瞬間,大蛇消失,天天也因查克拉消耗過度脫力,腳下一個踉蹌。
把卷軸遞給鳴人,天天用手擦著額頭汗水,氣喘著說道:“記得下次還叫我。”
她也挺喜歡這種交易的,每次都能得到不少好用的忍具。
而且這次量很大,她可以拿回去融一些改改。
“好啊。”鳴人更喜歡,穩賺不虧的生意傻子才不做。
就這樣,泡酒的蛇準備好了,之后的兩天,鳴人都在忙。
挖泳池,砌磚,消毒,買材料,一群分身不到兩天就弄出一個勉強符合衛生標準的池子,還順手腌了十缸酸菜。
酸菜許母也帶他腌過,不過鳴人沒怎么學會,所以弄了十缸,成不成看天意。
雪之國山谷的三太夫基地又被他拓寬了許多,大門堵死,只留下通風口,室內點了篝火,溫度大概在五度左右。
這地方方圓幾十里都沒人,就算以后四戰打起,斑爺放神·樹界降誕也碰不到這,很安全。
此時,鳴人正拉著自來也來到蛇酒池旁。
自來也腦子都是蒙的:“你這都什么玩意兒!?”
二十米長寬,八米深的池子內,紅色辛牙被成圈盤著,腦袋也搭在蛇身,周圍密密麻麻全是枸杞,還有深褐色的人參片,就來酒也是深紅色,總之,就是一片紅,很瘆人。
“蛇酒啊,沒見過?”
自來也扶額:“見過,就是沒見過這么大的。”
這孩子腦子怎么長得,有這么泡蛇酒的嗎?
切,鳴人撇嘴,那是你沒見過泡狐貍那個浴缸,那個更大。
看到藥材,自來也就猜到蛇酒的功效了,用手肘碰了碰鳴人淫笑道:“以后分我點?”
“不給。”鳴人拒絕了,這可是我后半生的幸福。
要泡你去泡大蛇丸,和我搶什么。
而且你個老處男喝這東西有什么用?
“那我不管了!”自來也攤手道。
鳴人找他來是布結界的,雪之國冰天雪地,但也有一些小蟲,布個結界不僅可以防蟲還可以防落灰。
為了這個蛇酒,鳴人是真操碎了心,就連磚,他都用的秘銀錠代替的。
周圍還有一圈石墻,這是防順風的。
“最多分你兩桶。”
“十桶。”
最終,鳴人以六桶酒換到了自來也布的結界。
然后,師徒二人又踏上了旅途。
五天后,在順風的帶領下,鳴人終于走出了森林,來到了草地。
走了半天還是草地,鳴人忍不住吐槽道:“老頭兒,我們這是到草之國了么?”
自來也翻開地圖看了看:“嗯,還真是。”
望著那一望無際的大草原,鳴人又想起了雛田。
這些草,它都是為雛田長的啊。
火影世界的女人都很堅強,但要說到最堅強的,你就是把鳴子也算上,那也是雛田。
平時被綠也就算了,一部劇場版被綠一次,但凡是個女主,都要綠她,就算某部沒女主,連個男的也能和太子爆發一段基情綠她一次。
尤其是發生草之國的劇場版八血獄,女主龍舌更是綠出了新高度,當面綠,當著雛田面就給太子來了個深吻。
而太子也是個不學好的人,好的不學,偏偏學他爸,當著所有人的面抱著女人被怪獸捅穿肚子。
劇場版九更不用說了,太子拉著小櫻玩二人世界,氣的雛田雙眼青筋暴起。
氣歸氣,但她還是保留著理智,為將來做打算,不打算不行啊,九已經輪到小櫻了,雛田用胸大肌想也知道劇場版十該輪到誰了啊。
她最大的敵人,佐助啊。
老娘平時劇場版出場鏡頭少就算了,十這么個團團圓圓的數字也輪不到我?
所以雛田在一個月黑風高,潛入劇組,偷偷把自己名字和佐助的都做了替換。
結果大家也看到了,劇場版十輪到佐助就一個鏡頭了。
不然雛田還是被綠。
什么,你說這是婚前?那婚后太子改了么?
為了補償佐助,合拍了一個劇場版11就不說了,當著兒子面和佐助摟摟抱抱,被罵死gay也不悔改,回到辦公室就和佐助討論博人到底像他倆誰,最后得出結論,這孩子他倆都像。
而雛田能做的,只有吞下苦水,再一次原諒了他。
妥妥的火影第一綠者。
就這種女孩兒,但凡了解她的人,見到她都會給她扣上一頂帽子,同情的說一句
姑娘,要堅強!
別低頭,帽子會掉。
而鳴人,他還真就是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