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一路尾隨卡卡西,留個分身在木葉等小櫻。
在天黑時分,終于拿到了解藥,第一份慢,第二份就快多了,此時根據小櫻估算藥效還有一小時發作。
“卡卡西老師。”有解藥后,鳴人火力全開,很快就追上了接單量驚人的木葉技師。
“你怎么來了?”從那份尾獸查克拉帶來的壓迫感,卡卡西就知道這不是偽造的。
“和你說點事。”鳴人叫停了卡卡西,在一片樹林小空地停下,卡卡西也從樹枝跳了下來,鳴人點燃篝火,掏出鍋:“邊吃邊說?”
不吃怎么下解藥,總不能遞給卡卡西一瓶綠水說送飲料的吧。
卡卡西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到飯點了:“好啊。”
“那你等等我。”
留下一句,鳴人消失在卡卡西眼前,幾秒后再出來,手中拎著兩只兔子,一公一母。
畢竟春天到了,又是萬物復蘇的季節。
兩人速度不慢,很快兩只兔子就清理好了,一燉一烤。
在漆黑的夜里,兩人坐在枯樹干上,火光照耀在臉上,飄忽必定,有些嚇人,卻給人溫馨感。
卡卡西翻動烤兔,說道:“鳴人,忍者在外執行任務,最好還是少生火。”
“我和好色老頭從來都是想點就點。”
“那不一樣,算了。”卡卡西不準備繼續指導鳴人那嚴重缺乏的忍者常識,問道:“找我什么事。”
“額...”我剛才想的啥理由來著,想不起來,鳴人又編了一個:“過兩天我想去找雷影單挑,想叫你陪我去。”
“單挑啊。”卡卡西沉聲思索片刻后:“我不建議你去。”
“現在感知不到雷影的恐懼了吧?”
“嗯。”鳴人點頭,他現在確實還能感覺到云隱許多人的恐懼,但其中不包括那對兄貴兄弟。
“所以,缺乏這種預知能力,以你上午表現出來的實力,最多和他四六開,不過最后應該你和他交戰幾天幾夜拖死他。”
卡卡西是按照三代雷影推測的,三代雷影力敵上萬忍者,三天三夜力竭而死,四代極限應該也差不多,而鳴人的體能極限,他到現在還沒看出來。
這孩子可能比尾獸都持久。
我還以為你要說五五開呢,鳴人再次問道:“那如果只開仙人呢。”
除了娛樂局,鳴人對戰時不喜歡動用九尾的力量,和雷影對戰是認真局,他想用自己的力量。
當然,對上曉組織他哪怕認真局他也會動用九尾之力,想殺豬就要做好被豬拱的準備,這是每個殺豬人應有的覺悟。
“三七。”
“夠了。”對這個幾率鳴人也大概知道,這三里面一是仙術的感知,二是自己超絕的反應,刨除這兩個,他的勝率只有一。
感知和預知比不了,大概類比下,仙術感知就像一個瞎子突然獲得了1.0視力,他可以放棄星際玩聯盟了,而預知,它可以讓這個人做出像faker那樣躲避所有非指向技能的操作。
“為什么要去?”卡卡西不解道。
“卡卡西老師,你認為,木葉還有人能做我陪練么?”
“也是。”卡卡西了然,開仙人的鳴人自己打都費勁,木葉還真沒能,腦中突然閃過一道詭異的牙光,嘴角一抽說道:“你可以去找凱,他的近戰實力在我之上,唉,還是算了,八門遁甲傷身,那等任務回來我陪你去一次。”
“好啊。”
卡卡西翻白眼:“你認為我能在你敗之后把你從云隱村帶出來?我最多也就能攔住一個奇拉比,再來人我可擋不住。”
鳴人撕下一條兔腿,微笑道:“他們不敢。”
看著眼前這個叼著兔腿盛湯的男孩,卡卡西感受了這句話的分量,那上千萬噸的分量。
如果失去當場格殺能力,木葉也不敢強留吧。
接過那碗被鳴人加料的湯,卡卡西輕吹降溫,沉默片刻后說道:“鳴人,我的任務排不過來,這段時間木葉可能會給你安排一個新隊長,以及一個頂班佐助的新隊友,他們不會久留,所以不要起爭執。”
“知道了。”鳴人大概能猜到是誰,給自己盛了碗湯,坐下,一回頭,愣了:“你湯呢。”
卡卡西放下碗:“喝完了。”
把自己那碗遞給他:“再喝一碗。”
整鍋他都下藥了,哪碗都一樣。
我都沒看到,怎么知道這解藥湯你喝沒喝下去。
被鳴人全程盯著,卡卡西像剛穿一樣別扭:“看我干嘛?”
“沒事。”
一頓簡單料理,因為食材不是商店出品,卡卡西也不會像九尾那樣一頓胖個百來斤,鳴人也確定卡卡西把湯喝了。
收拾好現場后,鳴人開啟“卡卡西老師,你去哪,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卡卡西又在火堆上壓了幾層火,鋪草掩蓋痕跡:“忍者是不能說出任務相的內容的,伊魯卡沒教過么。”
鳴人直接踏進“教過,你自己走吧。”
我還能害你不成。
回到家,看了會封印術,又和可能患有暴食癥的狐貍精對戰兩盤將棋,鳴人卷著狐貍毛睡了。
第二天,五點,鳴人起床洗漱,先去佐助家拿了兩件衣服,然后來到了木葉外的極樂之箱旁。
從它陷入的深度和周圍的痕跡能看出它是被人從木葉扔出來的。
拉過來香磷交易一波,鳴人開始環村人拉鐵,拉松已經滿足不了天他了。
春天的清晨亮的不早,本來寂靜的木葉外墻邊,很快被巨大的機械音打破平靜:“58436...“
聲音覆蓋方圓200米,但卻不擾民,因為沒哪個逗比住墻邊,哪怕有飛雷神的四代也不會,要是出門買個菜走十幾公里,玖辛奈絕對打死他。
不擾民,但擾兵。
“喂喂!!”城墻上,一個夜班巡邏小隊長趴在墻頭手做喇叭狀大聲呼喊,可他的聲音壓不過極樂之箱,鳴人完全聽不到。
喊了幾句,小隊長也發現這個問題,但他又不能離崗,想了想,抽出便簽,寫了個小紙條,疊好后甩下城墻。
正緩步前進的鳴人突然伸出右手向后一伸,夾住紙條,回頭看了他一眼。
小隊長做出一個翻開紙條的手勢,他也不想這么麻煩,可木葉有規定,值班必須保持最佳狀態,他連個分身都不能放。
鳴人翻開紙條查看
小伙子,明天能不能晚點來,值班室離這不遠,里面兄弟還在睡。
沒多少字,但表達的很清楚,鳴人對著城墻比了一個ok手勢,然后繼續前行。
等聲音遠去后,小隊長對著旁邊的隊員說道:“都說人柱力是怪人,這不是能交流么,哪怪了?”
隊員指著城墻下那十幾厘米深寬十幾米的溝壑:“這還不怪啊,再過倆月他都能給木葉拖出一條護村河了。”
小隊長:“不是應該先擔心地基受損城墻倒塌嘛?”
“這不是應該火影擔心的嗎?”
“也是哦。”
“那你還不寫報告?”
兩人逗比交流先不提,鳴人這邊則是遇到了從后面趕來的邁特凱,在他身后是小李,寧次,最后是天天。
四人臉上都帶有汗水,能看出來已經練很久了。
“高人大叔早。”趁著路過,鳴人高聲打著招呼。
“哦。”阿凱反應兩秒才想起來鳴人是誰,在鳴人身邊停下,但跑步動作沒停”呦,鳴人啊,晨練啊。”
“嗯。”
阿凱回頭看著那兩個大小不一的物體,雙眼放光:“哦哦哦,你這個,這個,李呦,這才是青春該有的挑戰啊。”
想了半天沒找出形容詞,阿凱指著極樂之箱,回頭問道:“我能試試嗎”
“可以,別碰鎖鏈。”
“那個,鳴人君,我想試試這個小的。”小李指著莫邪寶磚,躍躍欲試。
“可以。”
得到允許,兩人立馬上前,轉了幾圈后,小李拉起寶磚以前留下的繩索,阿凱從后面推著走。
走了不到百米后,兩人身上的汗水已經透徹,濃郁的味道散開。
“他倆這是怎么了?”鳴人走到天天旁邊,納悶道。
就算不不習慣這種訓練,以兩人的體質也不能出這么多汗啊。
天天嘆口氣,回憶起那段不堪入目的往事:“唉,前段時間去雪之國,暈船,來回三趟,吐的身體都虛了。”
“啊”鳴人這才想起來這逗比師徒還有這屬性來著。
別看阿凱一腳差點踹死六道斑,可他暈船比八門都厲害,如果在船上,哪怕鳴人常態啥也不開,也能按著他洗甲板。
鳴人抬頭望星。
這任務好像還是我給他門推薦的,所以說一趟雪之國我連阿凱也坑進去了?
還真是一坑接一坑,坑坑不息啊。
他知道會不會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