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某賭坊,綱手坐在一臺賭博機前,酒精的讓血液涌入臉部,面頰微紅,胸前的奇恥大辱不止吸引著周圍人的人心也吸引著他們的眼神,而大媽早已習慣這種眼神,正信心十足的往機器里塞著硬幣。
靜音抱著豬,一臉擔憂:“綱手大人,今天就到這吧,您再這么用分身頂班那兩個顧問可能會找上門啊。”
綱手手中動作不停:“我二爺爺當年就是這么用的,他們要不服就和我二爺爺說去。”
“可二代大人是本體和分身一起的,”靜音小聲嘟嘟一句,翻開手中小荷包:“而且我們又沒錢了。”
啪的拍下按鈕,綱手劈手奪過豬放在胸前蹂躪:“怕什么,這把贏了就有錢了。”
隨后目光不善的低下頭:“就算沒錢了,這不還有兩頓飯呢么。”
“卜呦!??”
小豬雙眼一瞪,劇烈掙扎,可雙爪之下一片柔軟,無處借力,轉頭哀求看向靜音。
“綱手大人,使不得啊。”
“我就來個玩笑,看你……”
“叮。”
機器中的第一個圖案停在西瓜上,機器上的小燈運轉,不一會兒,第二個圖案也在西瓜上停止,小燈再次運轉…
綱手下意思捏緊豚豚背部的紐扣,靜音雙手抱著荷包祈禱…
“叮。”“嘩嘩嘩…”
“咦,中了!”靜音激動到面帶潮紅:“綱手大人,中了,中了!三等獎!”
“中了啊。”綱手盯著機器一陣無神,彈掉手中粉碎的紐扣,起身拉開門簾,夜晚的冷風拂過,微醉的雙眼為之一清,眺望遠處的影巖,凝神片刻:“靜音,跟我走走吧。”
抱著一堆硬幣的靜音抬頭:“欸?”
“臭狐貍!本大爺和你拼了!”
九尾看了看鳴人手中的頭發,暗道一聲人類真是奇特的生物,松開壓著頭的手,按下播放器,嘲諷道:“時間地點你定,老夫讓你五條尾巴。”
如果說水月是飛段爸爸的話,不風就是飛段后媽,尸鬼接吻是她的絕招,可以通過親吻吸取他人查克拉,讓她可以使用五種屬性忍術,不過每次轉換屬性都要用配套的尸鬼轉生換一具身體,當然她也不是全都換了,和蝎的核心一樣,她也有核心,那頭酒紅色的長發。
簡單來說就是身體都是假的,頭發才是本體。
沒有人知道她有多少具備用身體,一般人遇到她可能會被她用這種偽不死性偷襲或者耗到死,甚至還可能被她假死逃脫,可惜她遇到了鳴人,還是想起了她是誰的鳴人。
“小鬼,你是怎么知道的?!”秘銀法杖上的頭發蠕動,扭曲,卻越纏越緊。
“你猜?”
“你趕緊給我解開…”
鳴人用法杖前端敲敲地面,發現沒問題后跳過去:“你最好閉嘴,我家狗怕冷,我正打算給他織一個毛褲衩。”
頭發蠕動的更快了:“你敢這么做我就勒死你家狗,半夜再爬進你房間勒死你。”
鳴人恍然大悟:“哦,你不說我還沒想到這點,那我家缺個馬桶刷子。”
“你這個…”
“啰啰嗦嗦。”鳴人拿出鐵鍋把法杖尖端的頭發送進去,又用一口鐵鍋蓋上,用繩子綁住,最后拿出秘銀錘子。
一邊敲,一邊向鹿丸那邊走去。
“還真是沒完沒了啊。”剛躲在石頭背后沒喘幾口氣,腳下土地一松,坑中的尖刺被透過薄霧的月光照出一道寒光,鹿丸雙腳吸附石塊用力一蹬飛出。
薄霧中,幾只巨大的蜘蛛瞬間鎖定他,躍起一擁而上。
苦無自口腔劃下一直到肚皮才停止,惡臭的粘液噴涌而出,丟出手中苦無插入旁邊地面,確定沒塌陷后,落地橫滾三周半滾到苦無邊上,躲過粘液和其余蜘蛛攻擊,鹿丸抓起身邊苦無,正欲再攻。
抬頭望去,一個舉著下半部分淡藍色頭部漆黑大圓錘的人出現在視野內,右手的錘子和那頭黃毛是那樣的熟悉。
“來的真夠巧的。”嘟囔一句,鹿丸放下苦無,頭枕雙手,躺著望天。
“嗤嗤…”
十二把鋼劍將七只蜘蛛釘在地上,最后一根法杖釘在鹿丸前方,鳴人站在法杖上的鐵鍋上,低頭無語問道:“要不要給你個床?”
“最好不過了。”鹿丸依舊不動,雙眼逐漸失神。
跳下法杖,鳴人伸出手:“起來,還要去找井野呢。”
“麻煩死了,我都中毒了好吧。”嘴上抱怨,鹿丸還是伸出手。
拉起這個懶癌患者,鳴人回手拎起法杖,走向井野方向:“我都感知到你有個吃東西的動作了,說吧,還有多久能解。”
鹿丸拍拍土,無奈跟上:“五秒。”
鳴人回頭給他一個白眼:“懶死你得了。”
明明自己能解決,非要躺著不動等救援,你說這是啥人吧。
薄霧中,兩人身影漸行漸遠,鹿丸沒問鳴人拿的是什么,他懶得問,鳴人也沒說,他不愛說。
走著走著,鳴人突然一伸手:“丁次和井野遇到了。”
不止這兩個,他還感知到阿斯瑪遇到了另一個自己不知道叫啥名的女敵人,卡卡西遇到了剛才自己削掉一塊肉的男人,大和已經聞聲前去探查卡卡西那邊的情況,櫻哥可能發現這迷宮陷阱怎么走了,正逐漸接近出口,還有十道墻就能走出去。
身邊泛起紫光,鳴人一拉鹿丸,再出現,兩人已經到了一顆秘銀球邊上,給球內吹吹空氣,又換了一個油燈,重復之前動作。
后撤兩步甩甩腿,鳴人一腳踢飛秘銀球。
“走你!”
秘銀球越過整個迷宮,在空中劃出一條曲線,身后亮起一個個白色光團。
在空中用照明魔法寫著全員安全,并畫一個箭頭指明出口,鳴人問道:“我準備回去救援,你去么?”
一回頭,鹿丸已經靠在樹上瞇眼不動了。
鹿丸對鳴人很了解,鳴人能有空慢慢走,還有時間這么玩,那邊肯定沒事,有事他早撞過去了,既然沒事還去救什么,方向都指了,慢慢走出來就是了。
“干,我也不去了。”
看他這樣,鳴人感覺自己積累好幾年的干勁瞬間全無,蹲下找快干木頭開始玩鉆木取火。
十幾分鐘后,幾人聚集到四口棺材前,其中一口棺材大開,不緣躺在阿斯瑪腳邊,身上全黑,像沒煤坑里爬出來的,不動左肩膀被洞穿,傷口發出陣陣肉香,被木質的監牢捆綁關押。
這手法鳴人見過,原著鬼鮫就被大和這么捆過。
阿斯瑪一口煙吐在不動臉上:“說吧,真正的尸體在哪,你們為什么只偷他們四個。”
“呸…唔唔。”不動正欲吐血水,怎料阿斯瑪眼疾手快,一口煙屁股吐到他嘴里,并按住了他的下巴。
“卡卡西,你來吧。”一拳打得不動吐掉煙屁股并吐出一口血水,阿斯瑪再次叼起一根煙,劃響打火機,那四個是他曾經的戰友,本來都死了的人被盜尸打擾,這在他看來是不可原諒的事,所以他小小發了點狠。
唉,希望不要嚇到井野吧。
“啪。”一只潔白小手扇飛煙,美少女怒道:“你能不能少抽點,想嗆死誰啊!”
“額,好…”阿斯瑪尷尬的收起打火機。
現在的小姑娘都不好惹啊,卡卡西訕笑,蹲下拉開眼罩。
小櫻湊到鳴人身邊捅捅胳膊:“不先解毒嗎?”
“先不用,我感覺沒啥事。”
“哦。”小櫻失落低頭,果然學醫就是個錯誤啊,我當初怎么腦子一抽想學這個的?
眼中三顆勾玉轉動,卡卡西問道:“為什么偷尸體?”
不動斷斷續續的回到:“施展…雷夢雷人。”
“雷夢雷人!?”阿斯瑪卡卡西異口同聲道。
鹿丸皺眉問道:“那是什么?”
阿斯瑪敲了敲煙盒,正要叼,又推了回去,解釋道:“雷夢雷人,是北根、星斗、凍雨、成馬,生前研究出來的組合忍術,四人在四方由各自身上所發出的雷電聚集在四人所在的區域上空的一點,然后化作雷柱落下,在這個區域內所有的物體都會化為灰燼,一擊就能輕易滅城!”
“哇唔…”
卡卡西再次問道:“你們主謀是誰,準備在哪釋放!說!”
鳴人在幾人后方,敲擊自己腦殼,涼的這幫人怎么出場這么少,我都想不起來了你們到底要干啥了呢,突然想起某些畫面,神色一驚,揮手開啟傳送門。
幻術觸動某些腦中的封印,不動開始劇烈抖動,血口大張,怒吼道:“是木葉!已經晚了!他已經到了!”
“鳴人!”卡卡西急忙轉身,可身后已經沒了熟悉的身影,只留下紫色的光芒。
另一邊,鳴人已經顧不上現在幾點,明天老岳父會怎么想了,直接出現在雛田閨房。
人未出傳送門便慌慌張張喊道:“雛田!”
此時,雛田正身著一襲紫色睡衣站在窗口,旁邊是粉色帶碎花睡衣的花火,本應無光的屋子卻被照的透亮,光芒閃爍,在地面映出一長一短兩個影子。
聽到喊聲,雛田回頭:“鳴人君?”
“啊!!”小蘿莉抱著胸口尖叫。
“別說了,先跟我走。”鳴人伸出手。
“那個…鳴人君,你還是先看看的好。”雛田小手指向窗外。
“看什么?”鳴人瞬身出現她身邊,抓起她的手,另一手在花火頭上亂柔:“別捂了,小屁孩沒啥可看的。”
“別揉我頭發,再揉我點你穴了!”
又揉了一把,鳴人伸頭看向窗外,頓時破口大罵:“哪個王八蛋干的!”
只見漆黑的夜空里,四道雷柱從木葉四方升起交織在木葉上空,雷光噼啪作響照亮整個木葉,顯然敵人已經發動了雷夢雷人,要只是這樣鳴人也不會罵,只要把該救的救了,木葉沒了他都不心疼,他罵是因為——四道雷柱中心那個箱子,是他的極樂之箱。
此時的極樂之箱已經失去了包裹的紅色被單,四方而起的雷柱分別打在箱子喜怒哀樂四張臉上。
強大的力量把箱子壓在空中動彈不得,但六道忍具就是六道忍具,任憑雷光怎么打都破不了防,依舊亙古不變的吟唱著無窮無盡的圓周率。
只不過原本的機械音變得仿佛通了電一樣:“1492…”
聲音依舊巨大,響徹云霄。
媽的,別讓我知道誰干的,不然我今晚非用它開了你腦殼…
正想著,鳴人突然感覺半邊身子一麻,回頭不可思議看著花火:“你來真的?”
“呼呼。”花火舉起兩根手指吹吹,得意仰頭:“當然。”
和小蘿莉同時仰頭的是某個大媽,外墻邊,綱手看著空中的箱子:“這東西還真好用,就是聲音能吵死個人。”
隨后抓起嚇得瑟瑟發抖的小豬,拳頭青筋爆起:“走吧,靜音,跟我去看看到底是誰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