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是樹木發葉的季節,五月,是勞動的季節,在這春暖花開萬物生長的季節里......雪之國還是特么凍死人的冷。
和前幾個月比是暖了一些,大概從十二月的漠河變成了十二月的莫斯科。
窗外寒風刺骨,屋內溫暖如春,雛田站在窗口,鳴人蹲在旁邊鼓搗一堆亂七八糟的線路。
雛田并沒有去幫忙,自家男人喜歡鼓搗這些東西,每次獨立弄完他都會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雛田不想打擾他。
凝望片刻,如玉手指劃過玻璃,破壞了一副大自然鬼斧神工雕刻出的絕美窗花,留下了一個笑臉。
笑臉圓嘟嘟的臉頰,弧度上揚的嘴角傲而不嬌,雙眼右視充滿歡樂,輕佻修眉深藏功與名。
笑臉來自鳴人某張畫作,雛田也不懂什么意思,但她感覺這個笑臉的歡樂笑容能表達出自己此刻的心情。
畫完,學著表情右視一眼鳴人,雛田貼在窗口,目光透過笑臉的眼睛看向窗外的雪花。
鳴人君選的地方,真好呢。
一連畫了一窗笑臉,鳴人那邊已經安好了線路,推入錄像帶,嗖的一下鉆進床上被窩,掀起被單一角背靠枕頭拍拍旁邊位置,單手張開:“媳婦,把窗簾拉上,快開始了。”
“恩。”
窗簾一拉,屋子瞬間暗了下去,雛田到鳴人旁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鳴人懷里。
她剛躺好,鳴人順勢摟住,又順勢撩起衣角,查克拉運轉,把手掌加熱到四十一二度左右,貼在雛田小腹上摩挲。
窗邊吹了一陣冷風,冷不丁被熱手一摸,雛田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然后,溫度順著小腹一直向上蔓延到臉頰,微微抬頭。
“別動,給你暖暖身子。”鳴人腆著臉,絲毫不認為自己在占便宜,抓起旁邊的爆米花塞進雛田嘴里。
正在這時,熒幕亮起的燈光重新吸引雛田的視線,電影開場,悠揚的片頭曲傳出,聲音透過墻,傳遍方圓十幾米,卻沒任何人駐足。
因為這附近方圓一公里,都是荒無人煙之地。
這個與世隔絕之地,遠離了世俗的一切喧囂,什么尾獸玉,什么團藏,什么曉組織仿佛都和他們沒有關系,兩人只是靜靜依偎在一起,享受這別樣的享受時光。
電影劇情鋪開,作為忍者,忍是必須的,僅僅幾分鐘的功夫,雛田就忍住了小腹被摩挲的癢癢感,全身心投入劇情中。
鳴人倒是對劇情無感,這盤電影九尾看過好幾遍了,九尾用的他的分身,鳴人也被迫看了好幾遍,能忍住不劇透就好不錯了。
適應了以后,小腹的溫熱感還是很舒服的,像個被毛巾包裹的熱水袋,雛田放松身體,舒服的回了個腿彎,明媚的眸子緊盯屏幕,張嘴接著送到嘴邊的爆米花,細細品味。
突然,溫熱的大手運行路線變換,經過肚臍一路向上,途徑胃部未停,爬上山峰,在山尖的小石子上捏了一下,又迅速回歸腹部。
“嚶...”雛田仿佛被射中心臟的小鹿,當場僵住,接近宕機,全身的紅血球發現異常,集中供應大腦,雛田這才偷偷偷抬起頭,看到的是鳴人的那張面不改色的臉。
應該.....不是故意的吧。
雛田又看看旁邊空空的紙盒,暗中猜測,或許鳴人君在看電影,分心抓爆米花,結果沒抓到,再抓,還是沒抓到,注意力一分散,用錯手了.....
小姑娘胡亂計算鳴人兩手的位置,發現還真有可能。
正在這時,鳴人甩手一道蛛絲,又拉來一桶爆米花,這回更印證了雛田的觀點。
新爆米花入手,鳴人鎮定自若的看著熒幕,手又恢復以往的動作,一手撫摸,一手喂自己和雛田爆米花,我一個,你一個你一個你一個....
火墻邊,整整一面墻的爆米花桶堆積,即使密封的很好,氣味也從其中逸散出來,甜膩的味道充斥整間屋子。
這些都是鳴人為雛田準備的,自己受傷則幾天,一個十五歲的姑娘忙前忙后的,她不累鳴人看著都累,所以帶出來看場電影,放松放松,又想到下雪天看電影與爆米花更配,他又買了一面墻的爆米花,各種味的都有,這鳴人還怕不夠呢。
日向長女者,一食或盡粟一石可不是說說的,她真能。
感覺自己發現了原因,小姑娘安心許多,看到鳴人沒什么異常舉動,又安心的看起了電影。
直到,山峰有一次被偷襲攀登。
這下再找理由也說不過去了。
“鳴人君....”雛田揚起小臉,臉頰一抹退不去的紅暈,嬌艷欲滴,十分誘人。
“怎么了?”鳴人淡定問道,伸手又從墻邊拉來一桶爆米花。
嘿嘿嘿,這媳婦養的真好。
當天傍晚鳴人八點十分才送雛田回家,罕見的晚了十分鐘,到日向家后門時,老岳父正站在門口,眼睛都快黑了。
鳴人見勢不妙,對著雛田一記飛吻,拔腿就跑。
日向日足眼睛青筋直跳。
跑得是真特么快,白眼都沒看清。
次日早。
太陽剛出,鳴人就雙臂交叉以超越f1極限的速度從火影大樓倒飛出去,為木葉人民打開了一天的話題開端。
“咚...”
背部撞擊到棉被停止,發出咚的一聲悶響,悶響聲無人可聞,因為它被更大的聲音掩蓋了。
跳到地面,鳴人從懷中抽出一件曉制服,細心的疊好,收入皮箱,讓分身送走。
昨天莫邪隨風石化,走的很瀟灑,很帥,很有型。
但是裝逼歸裝逼,你衣服給我送回來啊。
這可是南姐原味制服,一共就剩兩件了,萬一老少女一激動給撕了我特么上哪再弄去?
沒辦法,為了衣服,鳴人只得一大早潛入火影大樓,然后被上班的肥羊發現,并送出了村。
抻抻胳膊蹬蹬腿,鳴人回望背后極樂之箱上被單的凹痕。
別的不說,老少女這份力道控制真不是蓋的,從火影大樓到極樂之箱幾十公里,隨手一拳就能正中靶心,這份準確度鳴人是自嘆不如。
拿一桶水,又掏出冰塊伸手混合,冰涼的水讓鳴人精神又提高一分,抹兩把到臉上,鳴人拎著桶走到另一邊掛著的飛段頭旁,直接潑了下去:“睡你麻痹起來嗨。”
極樂音箱這么大的聲音飛段都能睡得著,還睡得特別香,每天不潑水都不醒,不得不說,人類得適應力是真的強。
又潑一桶,鳴人來到前方得巨大鏟斗旁,站住不動了。
不遠處,一名帶面具得忍者趴在樹枝上,拔出耳塞,轉頭問道:“你說他今天怎么不動了?”
旁邊的人同樣帶著面具:“你說啥?”
“我說他今天怎么不動了!!”之前的忍者替他拔出耳塞。
“因為...分身拉了也沒效果啊。”鳴人靠在樹干,雙手各抓著一個面具。
“額....那是個分身嘛。”兩人面面相覷,尷尬的回道。
他們是負責監視人柱力的人,鳴人知道他們的位置,他們也知道鳴人知道,綱手也知道,幾方只是沒戳破,相當于一個形式,現在被監視的突然找上門,還卸了他們面具,他們還是挺尷尬的。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如咸魚那般無所謂。
“來,念了。”鳴人趴樹干現寫一張紙條,塞進其中一人手里。
接紙條的是一個長相很路人的忍者,攤開紙條,另一人也湊過來。
只見紙上寫著團藏老陰比,扒少婦衣服,偷少女月半次,踹寡婦門....
“你這說的是自來也大人吧。”第一名男子沒看完,忍不住說了一句。
鳴人當時臉就黑了,一劍斬斷旁邊樹干,刀刃寒光閃爍:“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真要說?”路人忍者小心翼翼問道,他雖然也不喜歡那名號稱忍界之暗的人,但有些話真不能說。
“不說也行。”鳴人捏碎面具,一揮手,兩個分身抬著一個木桶跳到樹梢,將木桶放置于剛削斷的主干上。
桶內,白濁的液體晃動,濺出幾滴,兩個忍者連忙躲避,連鳴人都躲了幾步。
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只有分身沾了嘗一口。
概因這東西他們都認識。
薯蕷,通常被稱作山藥,處理好得山藥擁有健脾,補肺,固腎,益精等功效,藥用價值很大,是一種很好的藥膳食材。
但如果一旦觸碰了沒處理過的山藥汁液,還很碰巧的山藥過敏,那就會全身瘙癢難耐,癢得滲入骨髓,恨不得抓爛皮膚,絕對是一次難忘的體驗。
而且最神奇的是它對人類并不算危險,一般人山藥過敏了只要沾點醋用清水洗,過幾分鐘就好。
順便一提,人類對山藥的過敏率為百分之九十八。
嘗嘗咸淡的分身直接沒了,鳴人這回知道這一世的自己也對山藥過敏了。
有些東西體驗過一次就夠了,拿幾塊布包住手,抓起樹枝用葉子沾點山藥治,伸到兩人面前:“不說的話,那就賭一賭你們是不是那百分之二的幸運兒吧。”
兩人臉色比藥汁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