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了大半個月,快翻遍了火之國四分之一的山,鳴人幾人終于找到了這座所謂的‘高山’。
此山高約六十米,四四方方,直上直下,山下是草地,不遠處是樹林,整體看起來就像有人感覺這地方有什么怪物,插了個柱子鎮壓一樣。
不怪幾人一開始找偏了,因為認知的差異,在鳴人的想法中,這種蹦兩下就能上去的地方它只能稱為山,和高一點關系都沒有,它已經快接近鳴人的認知分界線了,再低十米鳴人能把它劃分到丘里。
山頂有座廟,廟里沒和尚,倒是有個少女,少女冒冒失失的,看著有些...憨。
作為專業帶隊,卡卡西直接走過去套近乎,同時對小櫻招招手,有些問題還是同為女性的小櫻交流起來方便。
小櫻讓富勇后退兩步遠離崖邊,跟了過去,其實她這么做只是出于好心提醒,就算富勇真失足掉下去,她那兩個隊友也能跳下去把他拉回來。
看到兩人過來,少女有些略微慌神,但轉瞬即逝。
少女一頭深黃色的過肩長發,皮膚白皙,五官精致,配上墨祿色的眼睛,看起來就是個美女,不過當小櫻走過去之后,她就變成了大美女,原因自行領悟。
三人攀談片刻,發現鳴人還坐在石頭上沒動,少女放棄交談,沖著鳴人喊道:“還請快點下來,我師傅一會兒回來看到會不高興的。”
小櫻偷偷轉過頭,手擋在嘴邊用口型對鳴人和佐助說道:“這女人有問題。”
從這女人冒出來開始,就沒怎么看過佐助,連和鳴人說話時視線對旁邊的佐助都是一掃而過,這在小櫻看來絕對是個大問題,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該警惕還是不警惕了。
“放心,不會的,他看到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們可是老朋友了。”鳴人還是看著遠方的樹林沒動,怪不得這地方視野這么好,原來是有主人的啊。
“真的?你和我師傅是朋友?我怎么沒聽他說過你?”少女疑惑的歪著頭。
“千年的老朋友了,或許他忘了吧。”
“我師傅有一千歲了?”少女震驚道。
你能不能再傻點!
卡卡西一拍額頭,那是你師傅,什么情況你自己不知道么,就算不知道你就不用眼睛好好看看?他這樣的像活了一千年的嘛。
不過千年這個次倒是給卡卡西提了醒,要說鳴人身上什么東西已經度過了千年的時光,那只有一個。
而那東西的朋友,也只能是和它一個級別的。
卡卡西扶額的手改成捏太陽穴,咬著牙對鳴人艱難的擠出一個問句:“幾?”
鳴人笑呵呵的舉起雙手如包租婆似握拳,每收好一根手指,都有一枚戒指亮起紅光,當六枚戒指全部亮起時,鳴人正好握完拳頭。
六?那就是六尾了。
咸魚看像富勇的表情忽明忽暗,深深的懷疑人生,死魚眼里傳達出來一條無限循環的信息我又中了?
我這隨便領個任務怎么又遇到尾獸了呢?
鳴人點點頭,沒錯,你又中了,還是個買一送一的大獎呢。
少女叫螢,螢火蟲的螢,她師傅叫羽高,也叫做泡沫,六尾人柱力,拿手能力是吐泡泡。
兩人相遇在一處花朵盛開的草地上,當時的羽高打死了追擊他的敵人,少女感覺他很強,想拜他為師,羽高自然是不同意的,你說我一個叛忍怎么能當你師傅呢,那不是害你么,你還是另請高明吧,然而他低估了螢的決心,這小姑娘憑著一股耿直勁頭,對著他是一頓死纏爛打,后來羽高受不了了,施展了一招水亂波,說你用出來我就當你師傅然后就回屋躺著了,心想沒水屬性放不出來這招,這回能清凈一會兒了。
結果好巧不巧的是螢還真就有水屬性,放出來了。
然后羽高又想了一招,讓螢踩水,說能在水面行走就收她當徒弟,一個連樹都沒上過的人怎么可能會踩水,結果可想而知,大美女當時噗通一聲就掉水里了,鳴人感覺羽高也是個懷胚。
之后兩人一路磕磕絆絆,在偶爾遇到的太子幫助下擊退了各路強敵,當一切結束后,兩人又回到了那處開滿鮮花的草地,羽高讓她等等,自己去辦點事。
少女聽話的坐在石塊上晃蕩著小腿等待,可她永遠也沒等到她師傅回來。
她等到的只有一只氣泡。
一只到她手里轉瞬即逝的泡泡。
不是羽高跑了,而是他遇到了一生最強之敵,當時的戰斗場面大概是這樣的
羽高:“我出六。”
對面:“我也出六。”
佩恩六道,全員到齊!
鳴人看富勇的眼神有些怪,其他任務還好說,但你這發個c級任務就想讓我和我同門師兄手足相殘,有些說不過去吧,這....得加錢啊。
算了,還是我請你搓一頓得了。
想到就做,鳴人當即跳下巖石,掏出卷軸一扯拿出燒烤架和烤鍋,讓分身從神威空間弄來一些突然想不開的小動物,招呼幾人過來幫忙。
盯住羽高這條線就能順藤摸到師兄,這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
鳴人壓根就沒想過自己影響劇情曉換個人抓六尾的事,因為曉...沒人了啊。
現在剩下的只有師兄師姐以及小迪帶土兩組,如果來的不是師兄而是小迪帶土...那豈不是更好?
直接把帶土往玖辛奈那一送,鳴人還得親自去神威空間再慶祝一波。
佐助不知道鳴人為什么這么高興,但他無所謂,晚飯后又忙活大半天他也有些餓了,一直超極限訓練,現在停下來了,佐助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恢復,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貪婪的吸收營養,這些營養一部分流向身體,另一部分流向眼睛。
佐助動了小櫻自然跟著動,回到這邊忙前忙后。
富勇也上前幫忙,找到了曾經熟悉的山,了卻了心愿,也是件值得慶祝的事。
螢在旁邊看愣了神,她想不通為什么這幾個人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在她家祖傳的祭祀廟堂前說開動就開動,不過當第一股孜然味道飄到鼻子前,螢忍不住嗅了嗅,這段時間一直被追殺,連火都不敢開,現在味道一來,勾得她都要流口水了,撇撇頭看看卡卡西,待咸魚向那邊擺擺手,螢捏手捏在走過去,詢問是否需要幫忙。
她想得特別簡單,現在不幫忙,一會兒不就吃不上了么。
鳴人不喜歡外人摻和,不過美女嘛,始終是有特權的。
片刻后,鳴人拎著一串腰子坐在石塊上眺望遠方,他喜歡這種叫上三三兩兩在高樓頂部燒烤聚餐的感覺,雖然腳下的不是樓,但感覺也差不多,可惜時間太晚,家里那個大美女出不來,不過出不來可以送過去,跳下來順手在烤架上拿一把不知道誰烤好的串子,鳴人轉身走進傳送門。
再回來,鳴人嘿嘿笑著抹了抹嘴,這種沒事偷偷大戶人家大小姐的感覺,真是太刺激了。
又抄起兩串腰子,鳴人對螢問道:“你師傅什么時候回來?”
“應該快了吧,平時都是這時候回來的,而且看到我們起了火,他應該會更快一點。”螢輕輕撅起嘴,手指點在嘴唇下,雙眼含念的望著天空。
鳴人看出來了,這女人有戀師癖。
正想著,佐助手上的簽子瞬間通上了點,直直的甩向上方的天空。
啪的一聲響,空中突然炸出一些水汽,一個氣質看起來和卡卡西有一拼的男人從破碎的氣泡中忽然出現,跌落向地面。
螢下意識去接,男人翻身穩穩落地。
落地后皺著眉頭看幾人,對螢問道:“他們是誰?”
他能認出這些人是誰,他想問的是關系,以及為什么會出現在這。
“咦不是師傅的朋友么?”少女停住了,手里的簽子驚訝的掉在地上。
羽高前踏一步,橫在幾人和螢中間,說道:“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是你師傅,而且,我也沒有這樣的朋友。”
”嗝老夫當是誰呢,原來是爛泥啊。“
”九喇嘛,晚上好。“
兩道聲音莫名的在羽高耳邊響起,羽高疑惑的看看周圍,發現其他人好像都沒聽到。
“現在是朋友了吧,如果不是,那…”
鳴人適時的遞過去一串腰子:“交個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