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這段時間,自從華柔回學校后,王業也是很久沒有女人了,只是一直都在忙著工作上的事(情qíng),也沒有閑心想這事。狂沙文學網現在被那女人一撩撥,壓抑已久的那種生理上的需求,反而升騰而起。
男人嘛,特別是像王業這種20出頭的年輕男人,生理比較旺盛也是正常的,如果硬要說沒有需求,那不是圣人就是偽君子,或者是(身shēn)體的某種功能有問題……
王業就掃視了一下酒吧,看看有沒有對胃口的目標,準備來個主動出擊。
剛才沒注意,這一看才發現,酒吧里的單(身shēn)女(性性)還真不少,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身shēn)材相貌都是比較出眾。看了一圈,感覺沒有讓自己特別心動的那種。嘆了口氣,退而求其次,就要去搭訕一個他認為最漂亮的女孩子。
正要起(身shēn)時,酒吧門口又走進來一個女孩子,王業就是眼前一亮。
只見這個女孩子,神(情qíng)怯生生的,不像酒吧里那些神態自若的女孩子,一看就是個雛,或者是剛入行的新人。
應該是年齡不大,十七八的樣子,在燈光的照耀下,像一朵(嬌交)柔的百合花一般,那清純的氣質和酒吧里的氛圍格格不入。
這種氣質就是王業最喜歡的,清純柔弱,會讓他興起強烈的征服。
不光是王業看中了這個女孩子,酒吧里還有其他的男人也是蠢蠢(欲yù)動,有一個心急的,不等這女孩子找位置坐下來,就已經起(身shēn)準備上前搭訕了。
王業一看,競爭對手不少嘛!自己看中的獵物怎么被人搶了先呢,不過要是自己也沖過去,那就顯得有點low了,不符合自己的(身shēn)份。
他靈機一動,半起(身shēn)沖著那女孩揮手說道:“寶貝,我在這里,過來。”
王業并不知道女孩叫什么名字,但喊寶貝肯定不會錯。聽到他這么一喊,那個已經起(身shēn)的男人只能停下腳步。
他也知道王業并不一定是真的認識那女孩,但萬一呢,如果真是人家的女朋友。自己這上去搭訕,可就是自找麻煩了,大家都是有(身shēn)份的人,謙讓也是一種美德嘛。
那女孩聽到王業沖著她喊話,就是一愣,順著聲音看了過來,只見王業正起(身shēn)沖著她微笑。
這個男人外形俊朗,看起來就是氣宇軒昂的成功人士,反正自己今天過來就是打算邁出這一步,能給這么個男人,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她咬了咬嘴唇,就走了過來。
等她坐下后,王業和氣地問道:“喝點什么?”
“啊?果汁吧。”女孩子慌亂地回答道。
這……王業啼笑皆非,跑到酒吧來喝果汁。這女孩子要不就是真的是從來沒來過,要不就是演技高超。
好吧,酒吧里還是有果汁的,雖然很少人點。王業叫來侍應生,幫她點了一杯鮮榨果汁。
女孩子低著頭不怎么說話,王業仔細打量了一下,確實是天生麗質,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果汁送來,女孩伸手端起杯子,王業敏銳地發現她那雙手,雖然手指修長,但皮膚有點糙,應該是家境一般,經常干活的那種。
時間已經不早,現在都快晚上十點,王業開門見山地說道:“你想要多少?”
“嗯,我要……要五十萬!”猶豫了半天,女孩子才張開小聲說道。
這價格讓王業都吃了一驚,不是他掏不起這個錢,而是太離譜了。一般這種地方,就算價格高昂一些,兩三萬就算頂天了,再多就屬于宰冤大頭。
五十萬的價格,這可真是漫天要價了,王業有點不滿。他沉聲說道:“哦,要這個價格,你覺得合理嗎?”
女孩子這會沒有那么慌亂了,她理了理頭發,輕聲說道:“我也知道這個價格離譜,可是……可是我需要這么多錢。而且……而且我這是第一次,可能也會是最后一次!”
如果真是第一次,還勉強可以說得過去,但也太高了。聽這女孩子話中意思,好像背后還有故事。
王業饒有興趣地問道:“你需要這么多錢?為什么需要呢,很多人都需要錢,這不算什么理由吧。”
于是,這個女孩子就開始講起了她的故事。
凌菲,女,18歲,魔都電影學院表演系大一學生,魔都本地人。
每一個邁出這一步的女孩,背后都有一個悲慘的故事吧,或者說的狗血的故事。但現實中太多這種(情qíng)況了,不少每個女孩子都像聶小瑩那么幸運,出生在大富大貴之家,自幼就(嬌交)生慣養,從來不需要為錢而發愁。
凌菲就是那種命運坎坷的女孩子,自幼父親就病逝了,和媽媽相依為命,居住在魔都那種老巷子里,房子也不是自家的,而是父親單位的公房。
前些年,雖然(日rì)子過得緊緊巴巴,但生活還算溫馨,但去年有一天,母親在家中突然暈倒。被鄰居幫忙送到醫院后,檢查結果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讓凌菲茫然失措。
食道癌晚期!這等于是已經下了最終判決書,不可能再挽回了。
檢查結果出來的那天,母女兩人抱頭痛哭,媽媽拉著凌菲的手,淚眼朦朧地說道:“可憐的孩子,以后你就要一個人生活了,要照顧好自己,不要讓媽媽擔心。”
“不!我不要你離開……”
雖然母親的病不可能徹底治好,但如果維持治療,還是能延續更長一段時間。凌菲為了給母親治病,花光了家里那少得可憐的積蓄,還想在外面找一些兼職工作掙點外快。
可是她只是一個大一的學生,根本找不到什么像樣的工作,工資也沒有多少。無奈之下,選擇了這一條路。
邁出這一步之前,她特意找一個有經驗的學姐咨詢過。也是在好心的學姐指點下,她才知道來和平飯店這里,一般住這里的客人,絕對都是高素質高收入人士。出手豪爽,而且不會賴賬,事后也沒有什么麻煩。
于是,她今晚在外灘這邊轉了好久,一直等到快十點時,才鼓足了勇氣,走進了酒吧,然后就遇到了王業。
聽完這個故事,王業不置可否。這樣的事,不好說真假,或許是真的存在,也有可能是她編出來的故事。甚至,連她那個凌菲的名字,包括她的年齡以及學校,到底是不是真的,都不好說。
但是,這對王業來說,真假并不重要。
五十萬對現在的他來說不算什么,如果花了這個錢,能讓他開心,那他就會毫不猶豫地花。
這種娛樂(性性)質的開銷,不是行業投資,他不會考慮值不值的問題,只看他想不想。
現在,王業覺得自己想要這個叫凌菲的女孩子,于是他毫不猶豫地說道:“可以,就五十萬,走吧。”說完,就起(身shēn)要帶凌菲回房間。
“啊!”凌菲沒想到王業會這么痛快地答應,手足無措地站起來,跟在王業(身shēn)后。
穿過長長的走廊,凌菲一路上都感覺自己不會走路了,心亂如麻。一會等著自己的是什么呢,聽說第一次都很痛……
王業住的是總統(套tào)房,刷卡打開房門,紳士地請凌菲進房。
走進房間,凌菲就感覺自己眼花繚亂,這就是傳說中的總統(套tào)房嗎?
先不說房間面積有多寬敞,但客廳就比凌菲家那(套tào)小兩居大的多了。還有單獨的餐廳,餐廳可容納八位客人共進晚餐。
墻壁都是用珍貴的橡木來裝飾的,上面掛著各式各樣的油畫和藝術品。
房間還擁有無可匹敵的江景,透過寬大的落地窗,外灘美景一覽無余。
王業發現凌菲好像真的是第一次,從她那生疏的舉動,以及進入時那層阻礙,還有她流下的淚水,都證明這女孩子沒說謊。
不過眼下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王業現在只想把(身shēn)下這個女孩子徹底征服……(此處省略3000字,請自行腦補)
第二天,快到中午時,凌菲才悠悠醒來。睜開迷糊的雙眼,(身shēn)子一動,感覺就是一陣疼痛,她輕聲呻吟了一下。
轉頭才發現(身shēn)邊空無一人。
啊,好像自己還沒有問他要錢呢,凌菲驚覺道。
她忍著疼痛,起(身shēn)下(床床),就發現(床床)頭柜上放著一張便簽和一張六十萬的現金支票。
拿起便簽一看,是王業的留言:
早上好,美麗的女孩!我已經離開魔都,你起(床床)后吃過早飯可自行離去。多出來的十萬,是給你的小費,昨晚我很滿意,謝謝。
看完便簽上的留言,凌菲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qíng),心里五味雜陳。有心酸、有委屈,好像還有一絲悵然若失。
餐廳里的餐桌上,擺放著豐盛的早餐,凌菲洗漱過后,坐下來吃早餐。
這個男人真體貼細心啊,又是那么的溫柔強壯,想著想著,凌菲的臉色紅了起來。
吃過早餐,她準備離開房間時,猶豫了一下,又轉(身shēn)返回臥室,把(床床)上那張潔白的(床床)單抽了下來,只見一片潔白的中央,盛開著一朵鮮艷的梅花。
她細心折疊起(床床)單,裝進自己的手袋,才轉(身shēn)出門離開。
此時的王業,已經坐上了飛機,正在飛往鵬城的途中。昨晚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只是個小花絮,過去就算過去了,并不值得記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