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找消息的渠道很多,想要了解一名足球運動員,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查看在冊職業球員的注冊資料,但他們這么做的時候,就驚訝的發現足協沒有甄少龍的資料!
沒有?
怎么可能!
足協沒有甄少龍的資料,也就說明甄少龍沒有在足協注冊過,以此可以推論出,他沒有在國內踢過職業聯賽,也沒踢過青年的業余聯賽,也不可能是各俱樂部梯隊球員。
但至少也上過大型的體校,或者專業的足球學校吧?
媒體從這方面入手,繼續查找起資料,甄少龍倒是找到一個,可年齡已經二十三歲,沒有從事足球相關工作,而是去轉修大學學業,和德乙踢球的十八歲球員,完全對不上號。
“鑫浪的報道不會真是編的吧?”都有人產生了這種疑問。
趙學玲就是其中之一。
趙學玲就職于鄭陽電視臺,她的工作區域在鄭陽市范圍內,只負責鄭陽的體育相關采訪,但國內有火爆的體育新聞,也會跟風去查找資料,做一些簡單的報道。
鑫浪體育網站的專題采訪報道,立刻讓甄少龍成為了火熱的話題,有很多人都希望知道更多的東西,先一步做報道就很有必要了。
趙學玲找了好久的資料,通過各種渠道詢問,都沒有挖掘到零星消息。
“真不是編的?”
趙學玲打電話問了個鑫浪工作的同學,得到的回復是,“專題采訪是派駐德國記者發回來的,鑫浪派駐慕尼黑的一名攝像師,確定消息是真實的。”
消息是真實的,就肯定存在甄少龍。
趙學玲找了半天資料,也沒有任何收獲,她不甘心的干脆用最土的辦法:網上搜索。
“甄少龍,足球。”
甄少龍的專題采訪被鑫浪報道出來,也被其他媒體爭相轉發報道,還有巨大數量的網友在各種不同的網站轉載,搜索‘甄少龍’、‘足球’兩個關鍵字,絕對是找資料最差的方式。
趙學玲翻了一頁又一頁,一直翻了上百頁都還是最新的新聞,就在有些無力的要放棄時,她看到了一篇不一樣的東西。
那是一篇日記式的短文章,來自一個叫‘甄九爺’的網友。
日記的名字叫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的內容可以簡單歸納為:我有個兒子叫甄少龍,活波可愛、聰明伶俐,還繼承了我的優秀智商,從小學習成績就非常好,但可惜他喜歡足球。
趙學玲眼前一亮,搜索‘甄九爺’的網名,竟然找到了‘百科’--
甄克賢,畢業于德國柏林工業大學,前鄭陽大學德語教師,兼職作家。
筆名:甄九爺。
代表作我在柏林的那些年,內容講述的是,生活在柏林的甄九爺,糾纏在一群女人中間,過程不得不屏蔽的故事。
最后標注:我在柏林的那些年越線嚴重,甄克賢被判入獄三個月,也因此丟掉了鄭陽大學的教育工作。
趙學玲看到最后一句,快速切換網頁繼續搜索,關鍵字則變成了‘我在柏林的那些年’。
————
甄少龍可不知道,便宜老爸的小-黃-文,正在被一名女性記者深度欣賞。
或許他也不在乎。
近兩天時間,他每天都空出一小時,來進行瑜伽,也就是身體柔韌性方面的訓練,晚上有空的時候,也會到健身房讓蕾娜指導一下。
蕾娜剛開始是覺得,甄少龍打著不可描述的目的,連續去了兩天后,她發現甄少龍確實認真在練,對他的印象都上調了一些,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還產生了一絲莫名的失落。
練習瑜伽,幫助還是有的。
短短兩天的鍛煉,想讓靈敏指數有提升,肯定是不可能的,但甄少龍發現晚上做瑜伽運動,比到器材上鍛煉有幫助,因為身體感受好一些,第二天起來會更有精神。
“看來瑜伽的訓練,還是要在晚上。”甄少龍把瑜伽的時間定下了。
早上甄少龍去訓練場。
訓練基地正門前,多了幾個記者身影,遠遠的看上一眼,差不多就知道是中國記者,應該是來采訪自己的,他倒是不介意接受采訪,但想想主教練貝格曼的叮囑,還有懸在頭上的系統日常,還是從側門進入了訓練場。
前來采訪的記者們,等在俱樂部門前,連一點消息都沒拿到,他們的采訪申請被拒絕了。
俱樂部新聞官明確告知,“甄少龍不接受采訪。”
“為什么?”
記者們頓時不滿意了。
主教練貝格曼給出了答案,“甄太年輕了,他只有十八歲,不應該過多接觸媒體。這對于年輕球員的成長是不利的。”
這個理由非常充分。
媒體記者們都無話可說,他們只能去埋怨貝格曼,因為在正常的思維來看,一名年輕球員會希望快速成名,肯定樂于接受采訪。
但主教練不允許,能有什么辦法?
有些國內的記者,去找德國記者同行了解情況,很快就得到有用的信息,“想采訪圣保利的球員,可以去比賽現場,或者在球隊的公開訓練日。”
記者們都看準了下一場德乙聯賽--圣保利客場挑戰薩爾布呂肯。
貝格曼對比賽也非常重視,因為薩爾布呂肯的成績不好,排名聯賽倒數第二,想要成功完成保級,能拿到的積分盡量就要拿到,依靠上一場比賽的勝利,圣保利成功脫離降級區域,排名上升到聯賽第十四位,但積分還是很危險的,比后一名只多一個積分,表現稍微有些不好,就可能會重新進入降級區域。
“拿下這一場,排名就能穩下來!”貝格曼對所有球員認真說著。
甄少龍沒什么精神,因為上一場打滿全場,賽后顯得十分疲憊,他沒能進入首發名單,只能坐在替補席上,看隊友進行比賽。
這也讓他失去了找女球迷‘索-吻’的理由。
“還不如不進名單!”甄少龍苦悶的對弗雷伯格搖頭,“反正到了比賽里,大部分時間都是坐著。就算后面有機會出場,最多也就二、三十分鐘,也許等我上場的時候,比賽都贏下來了。”
弗雷伯格立刻怒目而視,因為他連大名單都無法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