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甄少龍著實過了一段舒心的日子,每天只考慮訓練、比賽就可以,生活上都有克勞迪奧幫忙完成了。
早、晚都有人準備飯菜,還考慮運動員飲食標準,換著花樣的進行著搭配。
衣服、床單、沙發套墊,都會被輪流換洗。
屋子收拾的干干凈凈。
這些給甄少龍帶來了巨大的幫助。
以前甄少龍一個人生活,光吃飯都是頭疼的事情,每天都需要思考:吃什么、去哪里吃,來回跑一趟要消耗大量的時間。
現在克勞迪奧全部解決了。
在沒有生活瑣事干擾的情況下,甄少龍不止是時間變得充裕,連精神上都變得輕松不少。
每當晚上回到住所,看到準備好的晚餐,甄少龍就不由得感嘆起,自己精明的商業頭腦,“這筆錢花的太值了!”
這是得意的地方。
每個月一千兩百歐元,看似是非常大的花銷,可相比請個專業保姆來說,其實根本就不算什么。
漢堡是德國的第三大城市,是德國北方的經濟、金融中心,城市的消費水平也比較高,請一個專業的工作保姆,最低標準也超過一千五百歐元,還是請那種水平不怎么樣,語言溝通還存在障礙的。
有很多國家收入水平不高,就會有人來德國淘金,德國保姆行業的底層,幾乎都被北歐、東南亞人、南美人占據。
甚至還有非洲黑人。
一個純正的德國保姆,要求的薪水最低也過三千歐,還會受到德國公認協會保護,雇主需要給保姆上一系列保險,要提供每個月不少于八天的休假,同時,每天規定的工作時間有規定,占用其他時間工作就必須要雙薪。
等等。
想想以上令人頭疼的條件,就知道為什么保姆行業,都被外國人占據了。
請克勞迪奧的優點就太多了。
第一就是便宜。
從本心的角度來說,甄少龍是打算講講價的。
克勞迪奧的廚藝出色,但沒有經過正式的保姆培訓,不符合正式上崗的要求,只能算是‘臨時工’,月薪兩千歐元左右,還是符合市場規律的價位。
誰知道一千兩百歐元,就打動了克勞迪奧呢?
第二是‘友情’當保姆,沒有正式工作合約,不需要辦理太麻煩的手續。克勞迪奧沒有經過培訓,不可能簽訂正式的保姆類工作合約,‘臨時工’也不可能有什么保證。
雙休?沒有。
保險?不用買。
節假日、其他工作雙薪?克勞迪奧就住在隔壁,而且是個‘半無業人員’,二十四小時隨時都可以工作。
這一點甄少龍也比較滿意。
很多時候,他的生活不會太規律,比如一場客場的比賽結束,回到漢堡可能就過了晚上十點,想要吃一頓夜宵,克勞迪奧也能臨時快速準備好。
第三就是長得漂亮了。
許多電影、的情節中,保姆都會是一個落魄美女,然后和男主人發生一段,不可描述的動作故事。
但只是電影、。
現實的情況是,大部分保姆職業的女人,三十歲都是非常年輕的,四十歲左右才是‘正當年齡’,長相也根本不用太挑剔,保姆經常有帶孩子的工作,睡眠不規律是常有的事情,也根本沒時間去化妝之類的,能長相周正就不錯了。
克勞迪奧這樣的大美女,是連想都不用想的。
一個大美女站在廚房里,單單是看看都很養眼,甄少龍正美滋滋的站在門口,盯著里面忙碌的靚影,提出了一些電影、里,男主人可能會提出的需求,“晚上留下來,怎么樣?我給你雙倍薪水!”
克勞迪奧翻了個白眼,表現的一點都不在意,反倒好笑的說道,“你昨天說的是三倍,今天就變成兩倍了。”
甄少龍都感到有些無奈。
自從克勞迪奧來當保姆,他就不斷‘試探’著底線,剛開始克勞迪奧還有點生氣,但幾次下來總覺得他是在開玩笑。
“我說真的,很認真!”
甄少龍強調。
克勞迪奧翻了個白眼,給出了一句溫柔的回復,“你想都別想!”然后就談起了其他話題,“今天拉莫娜會提前回來,能讓她一起過來吃嗎?”
“當然可以。”
甄少龍頭疼的回到客廳里,他是在試探‘底線’,但不是試探克勞迪奧,而是試探系統,自從上次完成愛麗絲留宿的任務,到現在還沒接到其他任務。
以前他對系統任務很頭疼,現在他對系統任務很懷念。
“任務啊!任務!”
“快點觸發吧!”
甄少龍試探的過程中,突然有了個想法,“也許是克勞迪奧身上觸發的任務太多了?”他有點無奈,總不能為了觸發任務,就去酒吧之類的地方,接觸一大群女人吧?
另外還有一種可能性:強度不夠?
系統任務的難度有了提升,觸發的條件也可能有所提升,單單是言語也許很難觸發?
“難道是要有實際行動?”
甄少龍再次站在廚房門口,目光灼灼的盯著克勞迪奧,“或許應該釋放被壓抑的理性,做一些順從心情的?”
房門被敲響。
甄少龍去給拉莫娜開門,同時也長呼了一口氣,“試探底線的事情還是下次再說吧。”
周末是比賽日,圣保利客場挑戰奧厄。
奧厄是德乙的傳統球隊。
二級聯賽中能被成為‘傳統球隊’的可不多,主要因為存在升降級規則,前兩名會自動升級,第三名會能升級附加賽,后四名則會自動降級德丙聯賽,每個賽季的十八支球隊,至少有六支或是降級、或是升級,留下的只有十二支。
奧厄的成績很神奇。
過去六個賽季時間,奧厄都一直留在德乙聯賽。
本賽季到目前,奧厄排名聯賽第八位,想要升級幾乎沒有希望,也根本不存在降級壓力,也就表示他們會繼續留在德乙。
到目前來說,圣保利的積分也只比奧厄多六分,但六分也足以讓圣保利看到升級希望。
貝格曼對每一輪聯賽都非常重視。
這場比賽開始前,菲利克斯盧茲的感冒好了,能夠代表球隊參賽,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貝格曼試著讓球隊適應451陣型,但并沒有快速使用的打算。
菲利克斯盧茲還是出場了。
甄少龍和盧茲搭配都有一種親切感,兩人的配合絕對稱不上是默契,要是真的去打配合,都可以用糟糕來形容,但長時間一起出場,都變得有些習慣了。
在比賽過程中,甄少龍和盧茲也沒什么配合,但甄少龍的第一個進球,就和盧茲有直接關系。
盧茲站在禁區中間,搶到高球要頭球擺渡,但跳起的時候被對方擠的重心不穩,足球砸在了他的臉頰上彈到一側。
甄少龍就在那一側。
盧茲不是射門,根本無法激活預知。
這是個意外的球。
甄少龍瞬間做出反應,強擠著對方球員,右腳用力往前一蹬,用額頭蹭到了球,因為他是站在小禁區線,足球頓時被撞的改變方向,從門將的一側鉆入球網。
這個進球有些搞笑。
在其他人看來,是盧茲‘碰巧’傳出了好球,甄少龍則完成了精彩的好球,搞笑的部分就在傳球上,盧茲是犧牲半邊臉做出的傳球,他的耳朵被球撞的通紅。
“這是我的助攻嗎?”盧茲捂著耳朵齜牙咧嘴的問道。
甄少龍肯定的點頭,“是你的助攻。”
“那就好!”
盧茲犧牲半邊臉頰,換來了甄少龍的精彩頭球,倒是也沒有太傷感,或許是因為習慣了,每一次都是這樣,他很努力的去比賽,但想完成進球非常困難。
相反。
甄少龍連配合都很少打,卻在一直不斷的進球。
他還能怎么辦?生活就像是粗暴的強奸,既然無法做出反抗,那就只能默默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