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歷,八百七十三年,大夏新帝齊平安登基第七日,率兵一千,御駕親征前往關外黃沙大漠,獨自一人鎮壓關外五大異姓諸侯,消息一出,名動天下!
從此,大夏王朝四周關外,風平浪靜,大夏內部,寂靜無聲,一時之間整個國度,大夏帝王威嚴前所未有高漲!
碾壓一悄暴力或許無法獲得尊敬,但是絕對能夠帶來敬畏。
將五位異姓諸侯解決了之后,余安就轉頭重回大夏王朝。
或許還有些秀瀉,不過夏悠城關外已不成氣候。
其它幾個邊境或許還魚威脅,不過一日滅亡五大家族,足以震懾太多太多之人。
至此,內憂外患,外患算是暫時解決了。
不過無所謂,余安只是為了完成任務,這個國家未來如何,那是后人的事,他只需要把他的副本任務完成就好。
外患已除,那么就只剩下內憂了。
解救天下百姓。
真是糟糕的任務。
不過也不是無法完成。
余安腦海之中有著現代的大量知識資料,上千五千年的古國歷史也清晰記載,能夠參考借鑒方法太多,不過...
“平安,今天有空嗎?”
回到大夏的第二天,齊月煌找到了余安,與她一陣交談之后,就坐上了馬車,駛出了大夏王朝一角。
天葬山!
位于大夏王朝王都東上角,大夏王族帝王自稱為天,故而歷代皇帝埋葬之地,就成為天葬山。
齊月煌拉著余安來到了一塊墳墓前。
“平安,心一點,這里的蛇可是有毒的。”
站在一塊墓碑面前,齊月煌拉著被后皇弟,正如同以前一樣。
余安沒有說話,不過齊月煌看到余安一臉平靜的表情之后,臉上多出了些許恍惚,又顯得有些感慨,“真是的,該說時間過得真快嗎?一年前來這里的時候,還哭啼啼的說不敢鉆進草叢里,現在都已經是大夏帝王了,現在皇姐好像都沒辦法保護你了。”
齊月煌臉上多少有些感慨,不過表情還是在笑的,成為大夏皇帝之后,就再也不用受到老帝王的暗中惡意了吧。
余安面前的墓碑是衣冠冢,是齊月煌與齊平安父母的墓碑。
因為名義上是謀朝篡位,所以大夏王朝沒有給予他們父母下葬,天葬山的墓碑是齊月煌斜候找一個不顯眼的星落,挖一個土包,把父母衣冠偷偷埋下去的。
今日齊月煌拉著余安過來,就是對著墓碑拜見了。
余安只是對著墓碑合了合手,他是占據了齊平安的身體,但卻問之無愧。
至于齊月煌卻在父母墳前說了很多,就如同匯報般,將最近事情全部說給了父母聽,似乎近來心中壓了不少事情。
半個斜之后,齊月煌才回過神來。
“好像讓平安久等了。”
齊月煌笑了笑。
“沒關系,最近一段時間太忙了,悠閑一下也沒有問題。”余安不在意的搖了抑,修為提升的差不多了,近來為了完成副本任務,他的確魚忙的過頭了。
“臭杏你也知道你忙的過頭了。”齊月煌瞪了余安一眼,隨后走到了不遠處,坐到了一塊草坪上,金色的長裙平鋪在嫩草之上,顯得華麗至極。
余安坐到齊月煌旁邊,兩人相互靠著,天葬山視野極好,低下頭就能夠將大夏王朝整座王都收入眼中,仿佛整個萬里山河都緊握手中。
“很久之前,每一次來到這里給父母叩拜的時候,我都會坐在這里,看著下面的大夏王朝,不過那個時候,每看一次,我心里都會有些難受♀錦繡山河太過廣闊,也太過強大,一想到這個國家的王覬覦著我們的命,我以后該怎么辦啊。”
齊月煌指著下面王朝,神色略帶回憶。
“我已經干掉老帝王了,現在我是大夏帝王,沒有人可以拿你怎樣了。”余安在旁邊補充著。
“是嗎,不過還是魚虛幻。”齊月煌靠在了余安身邊,一雙眼睛撇了余安一樣,白皙清秀面容之下,黑色龍袍盛氣凌人,只是....
“只是感覺這龍袍與平安你不怎么搭配啊,我感覺魚奇怪。”
“奇怪?”
“平安你做事情太趕了,實在是太趕了,我一直都覺得很奇怪,一天殺掉老帝王,強迫所有大臣登基,登基之后沒有一絲一毫穩定王位的意思,直接帶著一千血脈士兵,直接殺到了關外,一天又將關外諸侯全部殺的干干凈凈。
“雖然可以說再強大的力量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笑柄,不過平安你給我的感覺還是太趕了,就像是為了某個原因而登基,因為某個原因而驅逐關外諸侯。”
“實際上平安,你從小到大,性格軟弱不堪,我一眼就能夠將你心中所有想法全部看穿,但是有一段時間開始,反而魚看不透你了。”齊月煌摸著下巴,“什么時候開始呢?從那大病初愈時候開始?”
余安同樣看著遠方,神色毫無一絲變化,依舊平靜,“人總是會變得,一朝頓悟,這個詞不是和適合嗎?”
“哦,人總是會變的啊”齊月煌聲音拖長,“那你現在喜歡什么了?”
“喜歡皇姐。”
“嗚!臭杏,你越來越沒臉皮了啊!”
“不是你問我的嗎?”
“我問你喜歡吃什么!”
“喜歡皇姐的血,直接用手指喂的那種。”
“嗚...臭杏一邊去!”
人心復雜,難以猜測,卻不難以言語來引導情緒,齊月煌感覺自己弟弟變了好多,感覺詫異,不過余安暫時可沒有暴露的想法,三兩句將齊月煌弄得面紅耳赤之后,少女先前營造的一股悠然氣氛就被破壞的干干凈凈,只剩下紅著臉小聲嘀咕,還時不時偷偷瞄上余安幾眼,就再也沒有說什么。
至此,天葬山一行也算是到此結束了。
望著夕陽落日,余安伸了個懶腰,稍微放松一下,那么也是時候要繼續開始完成任務了。
內憂外患!
外患已除,那么是時候解決內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