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寅虎就見識到了陸軒是如何一拳打死了那個日本天人的。
想起了組織內原本對陸軒的評價,以為他只是尋常的通神級,即便現在也是金剛不壞級別的高手,最多也不過只是尋常天人級別的高手。
畢竟陸軒號稱閩省第一高手,聽起來煞是嚇人,然而也不過只是一省級別的高手。
即便是一省的第一高手,按照這種模式,全國也能有幾十個。
之后就再沒見他出過手,因此也不知道是否已經跨入金剛不壞級。
現在想想,組織內對陸軒的評價,簡直是大錯特錯。
如果親眼見過陸軒出手,就不會這么想了。
何止是普通的金剛不壞級別的高手,更是已經達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
而這樣的高手,正是他們龍魂最需要的高手,所以他才誠摯邀請陸軒加入。
雖然他不是組織首領,不過實際上龍魂本質上還是一個比較松散的組織,各個成員之間基本都算是平等互利的存在,并不是特勤局那種上下級完全分明的組織。
即便是組織首領,也很難完全管束他們。
況且他相信,組織首領也一定會同意為龍魂吸收這么一個強大的高手的。
能對付國外天人的,只能是天人級別的高手,多一個,對于目前的龍魂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
陸軒考慮了一下,便直接拒絕了,當初他選擇加入特勤局,那是因為需要和特勤局資源互換,再加入一個龍魂,就沒有必要了。
即便是在特勤局之中他都是和龍平起平坐,現在加入龍魂,沒由來的低了人一等,更是沒有必要。
“那好吧!”
寅虎頓時有些可惜的說道。
“不過如果有對付不了的天人,你們可以來云軒山莊找我!”陸軒想了想,道。
“多謝陸先生!”
寅虎大喜,不管怎么樣,多了陸軒這個強援之后,對于龍魂的好處毋庸置疑。
“還有一件事情希望陸先生能夠施以援手!”
寅虎道。
“說吧!”
陸軒眉頭一簇,道。
“這一次天照組進入閩省的,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成員,必須要將他找出來,否則的話,遲早會成為心腹大患!”
寅虎頓了頓,說道。
陸軒想起了剛才這個日本武士曾經提到過的同伴,如果讓這個日本武士在閩省內自由行動的話,那么對于整個閩省的安定都會形成巨大的威脅。
“待我算一算!”
陸軒從這個日本武士的身上抄起一樣物件,隨即便開始掐指一算,寅虎在一旁也不敢出聲,他知道,有些修行者體系很不同尋常。
憑空掐算雖然神奇,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片刻之后,陸軒睜開了眼睛,道:“我已經找到了他,就在這里向東三十里的地方!”
一間廢棄的廠房之內,一個身穿金色長袍的男子走進了廠房之中,他拿下了臉上的惡鬼面具,露出了一個中年模樣的男子。
小島秀夫盤坐下來,盤點起了這段時間來到華夏的收獲。
“華夏果然是人杰地靈,滅了幾個小宗門就收獲了這么多的好東西!”
如果有日本修行界的人在此,一定能夠認出來,眼前這個中年男子,在日本的修行界之中,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是日本關東威名顯赫的陰陽師。
這一次他來到華夏,暗中滅了幾個小宗門,也收獲了不少的好東西,足夠讓他的修為更進一步。
他之所以會同意加入天照組,不就是圖的這個身份,可以自由行動么?
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如果是在日本國內,他還要顧忌影響,不可能真的全力出手,但是在華夏,他卻沒有任何的顧忌。
剿滅華夏的那些小宗門,掠奪華夏的機緣以壯大自身,華夏周圍的各國都在這么做。
甚至他知道,還有美國和歐洲的高手遠渡重洋,來到華夏。
此時他的手機響起,一段視頻彈了出來,在視頻的另外一邊,也是一個身穿金色袍服的男子。
“首領,這一次我們來到華夏收獲不小,我已經打探清楚了,這閩省之中北方最強的是一個叫七絕門的宗門,門中沒什么高手,但是卻占據了大批的資源,將這個七絕門剿滅,可以收獲不少的好東西,正好需要首領你幫我安排好船,將東西都送回國!”小島秀夫道。
“天狗,你現在馬上離開閩省!”
視頻中的那個人開口說道。
“為什么?”小島秀夫道,天狗正是他的代號,是日本神話傳說中的一個神明。
“陰摩羅已經死了!”
視頻另外一頭的那個人說道。
“我們這邊已經收不到他的任何生命特征,如果所料不錯,應該是已經被人殺死了!”
小島秀夫頓時心中已經,因為他知道,陰摩羅就是這次和他一起搭檔前來的日本武士。
這一次,他們設下陷阱,為了對付華夏的寅虎,他負責阻擋寅虎可能的追兵,而陰摩羅則是負責將寅虎斬殺。
他絲毫都不懷疑視頻那一頭的人的話,因為他們所穿的金色袍服就不是尋常的衣服,而是高科技制作而成的,會隨時隨地的往日本國內發他們的生命特征,還有所在的位置等等。
一旦生命特征消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已經死了。
“怎么可能?那個寅虎已經中了我們下的毒了,在偌大的閩省應該都沒有可能有人是陰摩羅的對手才對!”
小島秀夫根本不敢置信。
“我也不相信,根據我們前期得到的資料,閩省應該是沒有那種高手才對,即便你們碰到了華夏的那個龍或者龍魂組織的辰龍,應該也可以全身而退!”
視頻里的那人也百思不得其解。
“不論如何,你快點走!”
小島秀夫頓了頓,道:“我不相信閩省有這樣的高手,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被寅虎臨死前的反撲殺死!”
他壓根不相信閩省會突然冒出這種高手,說著,他直接站了起來,直接看向了倉庫的門外。
不知道什么時候,倉庫的門外已經站著兩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