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嘩然!
這是千古未有之變,整個圣陽大陸數千年來都是混元道與血神教交鋒的大格局。
一南一北,各自占據正邪兩道的巔峰,發生過無數可歌可泣的事情。
雙方都有不知道多少前輩死在對方手里!
甚至血神教也從早期的域外血魔所立的傀儡,逐漸演變成了現如今的龐然大物。
雖然在歷史上,雙方都有被重創的時候,卻沒有一次如同現在,將對方連根拔起,徹徹底底的滅門肯了。
雖然還有很多的血神教的高手分散在外作亂,但是隨著各地的分壇,以及總壇被直接連根拔起。
血神教作為一個教派,已經徹徹底底的完了!
即便想要恢復,想要恢復到現如今的規模,又不知道要幾千年的時間!
到處都是混戰,血神教逃出了諸多的高手,但是同樣的,混元道也有諸多高手分撒四方,追殺這些血神教的高手。
“天下終于要定了么?”
許多人心中冒出了這樣的念頭。
“天下分裂這么多年,不是站在混元道一方,便是站在血神教一方,相互廝殺,哪里還有當年圣祖在世的時候那種團結一致!”
“不可能要定于一,別忘了,那個人還沒抓到,他不死,一旦有朝一日恢復過來,混元道能夠擋得住么?別忘了,圣祖可沒有第二道靈體了!”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有開心,也有憂慮。
現在表面上看,混元道終于一統天下,將血神教連根拔起,別看血神教現在還有大批的高手流落在外,但是對于混元道來說,已經構不成什么威脅了。
然而對于很多人來說,天下卻還未定,還有一個恐怖的存在未曾抓到。
只要封慶明一日不死,混元道就一日談不上定鼎江山,隨時可能被翻盤。
而混元道也是高手四出,除了抓捕在外的血神教高手之外,也是四處尋找封慶明的消息。
只是已經足足過去了一個月,都不曾發現封慶明的消息,仿佛是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混元道,中央山門。
閉關了一個多月的陸軒才終于出山。
此時他才聽聞了此戰的前因后果,事實上,當初封慶明殺上中央山門的時候,他也有所感知,只是當時他正在突破的關口。
所以才沒有辦法出關!
現在陸軒出關,便是因為他終于突破到了化神境九重,而以他的修為來說,在突破到了化神境九重之后,也是自然而然的突破到了化神境巔峰。
準確的說,化神境巔峰原本就不是一個境界,只要根基穩固,再突破到了化神境九重之后,繼續苦修,境界自然而然的就能夠圓滿。
一旦圓滿,就是化神境巔峰!
所以玄真子,西門興業等人在補齊了根基之后,就順利步入了化神境巔峰,他們不差功力,就是根基不夠圓滿。
而陸軒不同,他的根基,每一步都是經過精心計算的,可以說,每一個境界他都走的極為穩當,都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境界。
幾乎在達到了化神境九重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達到了化神境巔峰。
在達到了化神境巔峰之后,陸軒自然也就一步跨入了三花聚頂的境界,畢竟他的氣血之花是早就已經凝聚出來的,和之前的不同。
之前陸軒修為還未達到化神境巔峰,所以自然也就談不上是三花聚頂,凝聚了氣血之花也僅僅只是增長了他的戰力。
但是現在,再度凝聚出氣血之花,那就是真正的增長他的道行,讓他順理成章的跨入到了三花聚頂的境界。
這一次閉關收獲之大,毋庸置疑!
直接從化神境八重的境界,接連跨過了化神境九重,直接進入了三花聚頂的境界。
一舉進入了當世頂尖,不再是戰力,而是連境界也同樣跨入了當世頂尖。
戰力就更別說了,陸軒只怕可以力抗凝聚出兩朵花的存在。
“原來是這樣!”
陸軒聽著玄陽子跟他說了最近血神教大舉反攻的事情。
“現在還未抓到封慶明,終究是不安心的,這一次若不是有圣祖突然復蘇,恐怕我們是在劫難逃了!”
玄陽子黯然道。
這一次的事情,雖然最后是大獲全勝,但是損失同樣極大。
“還有,我師弟玄真子現在危在旦夕,也是被封慶明所傷,我也僅僅只能封印住傷勢,等陸先生出關,還請陸先生救救我玄真子!”玄陽子連忙棘手說道。
“無妨,舉手之勞而已!”
陸軒開口說道。
很快,玄真子就被抬了進來,果然和之前西門興業的情況差不多,胸口被一道劍氣洞穿,呈現焦黑狀,即便有玄陽子的封印在,也可以隱隱感覺生命力在流逝。
也虧得玄真子身為化神境巔峰,生命力極為龐大,才能經得起這么慢慢流逝,否則的話,恐怕早就死了。
有陸軒出手,僅僅只是片刻之間,玄真子的傷勢就已經恢復了過來,陸軒的功力比起一個半月前強了何止數倍。
要治療玄真子還不是舉手之勞么。
“多謝先生,陸先生果然神通廣大,妙手回春!”
片刻之后,玄真子就站了起來,稽首行禮道。
雖然臉色慘白,損失的生命力極為嚴重,不過以化神境巔峰的生命力來說,要恢復也僅僅只是時間而已。
“不過只是尋常手段,本來也就是那劍氣難以鏟除罷了,否則以化神境巔峰的體質來說,這種傷勢根本不算什么!”陸軒擺擺手道。
不過玄陽子和玄真子自然不會真的覺得這只是尋常手段,否則的話,他們早就該治好了玄真子身上的傷勢。
甚至玄真子,都可以自己療傷。
“不過現在最要緊的還是要找到封慶明,否則的話,他一旦恢復,就是我們的死期!”
玄陽子憂心忡忡的說道,他原本也在外面尋找封慶明,只是聽聞陸軒出關,這才匆匆趕回來。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一萬年。。。”玄真子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