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主出手,法則化作強大的長鞭,撕碎了星辰,朝著陸軒席卷而去。
“嗡!”
整個宇宙都隨之而顫抖,長鞭橫掃,天崩地裂。
所有人都看到,長鞭在宇宙之中撕裂出了一條巨大的裂縫。
“轟!”
一聲巨大的轟鳴聲,眾人只看到,這一鞭轟到了陸軒的周身上,頓時剎那間,燦爛的光芒如同氤氳一般席卷開來。
可怕的碰撞,在陸軒頭頂上,混沌鎮天鐘發出了一聲悠悠的鐘響之后,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然而這才不過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大預言術的光芒直接席卷了過來,這種神術幾乎是已經超越了法則的地步,竟然直接在陸軒身上帶起一朵血花。
這還是陸軒頭一次受傷,之前陸軒表現的太強橫了,遠遠超過眾人想象的強橫。
尋常的人仙境在陸軒的手上,只怕都走不過一招,實力的差距到了這樣的地步。
但是在這大預言術的范圍之內,陸軒依然被重創了!
這種攻擊的手段是這么的不講道理,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甚至就是沒有什么規則的!
這是真正的神通,不必遵循法則的痕跡,而是另外有一套謎一樣的手段。
陸軒一個呼吸之間,身上的傷勢就已經恢復了,即便如此,他對于上帝的手段依舊十分忌憚。
在另外一邊,上帝眼神之中同樣帶著幾分驚詫之色,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剛才那一擊,動用了本源之力,是某一種玄之又玄的規則,根本不是人仙境的手段。
可以說,尋常人仙被他的大預言術打中,絕對不是只帶起一朵血花,惡事整個身體炸裂開凹里。
這才是正常的結果!
他們幾人來頭不小,非同尋常,但是這陸軒顯然也遠遠超過人仙應該有的手段。
陸軒太神秘了,他們幾人出手之前,都曾經做過研究,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說,在地球那樣的地方,都不該有陸軒這種級別的存在。
但是現實偏偏就是有這樣的存在,連他們這樣的存在,都覺得不可思議。
當看到陸軒受傷,陸姍姍等人紛紛露出了幾分驚容,他們都不太清楚,陸軒究竟是怎么受傷的,完全不合常理。
此時他們才終于完全明白,為什么陸軒不讓他們插手了,因為這種戰斗完全超越了他們所能夠理解的極限。
陸軒身上的氣息完完全全的變了,被大預言術轟中,對他來說,并不奇怪。
因為這根本沒有道理可言,就像是先指定了你有受傷這個果,你就肯定會受傷,因為這是既定的命運,是既定的未來。
若不是陸軒本身強的不可思議,尋常人仙境,只怕早已經死了。
“上帝也只有這種手段么?不過還不夠看!”
陸軒站立在戰力的巔峰,渾身上下纏繞著金色的光芒,氣息蓋世,整個宇宙都在震動。
無數人看著宇宙之中的戰斗,那種不可名狀的威力,已經超越了技巧,招式的程度,就是道在交鋒,而這些人顯然都已經擁有了真正的道。
上帝冷艷看著陸軒,并沒有多說什么,就在這個時候,陸軒頭頂上的混沌鎮天鐘一下子飛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地獄之主撒旦籠罩進了其中。
形成了一個被隔絕的戰場,陸軒決心第一個解決撒旦!
“想第一個解決我?”撒旦立刻看出了陸軒的打算。“你還真把我當做軟柿子?”
撒旦大怒,喝道:“沒有了這一口鐘的庇佑,你拿什么來殺我!”
“殺你還要理由?”陸軒只是短短的一句話,轟鳴天下,他有自己的自信,傲然于世,睥睨天下。
即便不是前世的修為但是他終究是見過頂峰的人物,他是一路從小人物橫推到天尊,心中如何沒有自己的自傲與自信。
這一次沒有任何人能阻撓,陸軒直接就殺到了撒旦的跟前,無數七宗罪的力量讓撒旦所向無敵,只是簡簡單單的轟擊,就已經是所向無敵,遠超人仙境。
“死!”
撒旦大喝一聲,他手中的長矛直接刺穿了陸軒的胸口,這一桿長矛上散發著七宗罪的各種惡念,根本無視了陸軒的防御,無視了規則,直接洞穿到了陸軒的胸口。
和剛才上帝施展的大預言術差不多,根本不是尋常的規則范圍之內,用尋常的手段來抵擋本身就是不對的。
但是下一瞬間,撒旦再度睜大了眼睛,因為這一矛竟然沒能夠傷到陸軒,這一擊幾乎用盡了他的功力,這樣違背法則的攻擊,本身也不是能經常使用的,甚至根本不是人仙境能夠施展的。
他們能夠施展不過是靠著無數年來到處布道,有無數的信徒,靠著信徒的信仰之力才能施展出來。
“七宗罪是用來審判罪人的,但是我無罪,你也沒有資格審判我!”
陸軒前世是天尊,自然見識過這些詭異的攻擊手段,只要他心中有一絲一毫的認罪的意思,最后都會被重創。
但是陸軒一生行事,問心無愧,或許有后悔,卻從未有愧,這撒旦的七宗罪反而奈何不了他,相對于其他人,反而是撒旦對陸軒最構不成威脅。
話音未落,陸軒已經一劍立劈下來,劍芒橫掃過虛空,根本無法抵擋,甚至撒旦想要躲避也根本不可能,他竟然發現,自己周圍的空間被禁錮住了。
除非能破開空間,否則根本無法動彈。
“噗嗤!”
劍芒斬破了撒旦的防御,撒旦的身軀再度被劈斬成了兩半,又一次被重創,哪怕是撒旦這樣遠超人仙境的生命體,也承受不住,無比的虛弱。
到了此時,其他幾個至高無上的存在,也都紛紛出手了,按捺不住,一個個都施展出了難以想象的攻擊。
然而在混沌鎮天鐘的面前,卻都不算什么,直接從那一片區域之中穿透了過去。
“這一座青銅古鐘將那一片的區域分割開來,不再屬于眼前的宇宙,所以我們的攻擊都落空了!”
真主神情凝重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