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滅篇’的厲害,霍煉并不懷疑。
只不過,之前都不曾有這樣的準確的一些對比。
經過樊濁浪這么一比較,霍煉能夠更加直觀的對‘不滅篇’的威力有了一個了解。
這是從其他人口中無法得到的消息。
就算是軒轅玉蝶恐怕也不會有如此的準確對比。
“不夠啊,八十一倍完全不夠,就算我能夠繼續完善‘天魔解體’,練成第六重那也就是兩百四十三倍,差太多了。”霍煉心中暗暗想道,“難道還得讓我繼續練成第七重?”
霍煉再是自負,也不敢說自己能夠在短短幾年間能夠練成第七重。
第六重他或許還有可能成功。
可從樊濁浪口中得到的消息看,自己想要能夠保住性命至少也得練成第七重。
他現在差不多將自己的實力定位于當年樊濁浪他們巔峰狀態。
如此一來,只要他能夠突破第七重,應該不用畏懼第一任那老東西了。
第七重的威力是提升巨大,可也得是自己能夠承受相當于七百二十九次天魔解體帶來的傷害。
霍煉不知道‘不滅篇’能否承受住,反正他是承受不住,他的‘天魔不滅’也不可能做到。
而且這樣的提升也不是無限制的,就像樊濁浪剛才說的。
越到上面提升的實力越難。
夔雍當年按道理是翻了五百多倍,甚至更多,可真正的實力提升或許要少一些。
那么自己就算練成了第七重,最后實力提升也不一定就是七百二十九倍,實力的提升肯定會打折扣。
他現在練成第五重的時候,已經有些感受到了。
第六重真要練成的話,絕對無法達到兩百四十三倍。
霍煉不得做最壞的打算,誰知道那老東西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手段。
畢竟樊濁浪他們三人也不曾逼得老東西全力出手。
夔雍到底有多少的實力,誰也不知道。
“我還第一次聽你說的如此清楚。”左丘漱聽完之后,驚嘆了一聲道。
“實在是太過驚人,我不想回憶過去,這些事我真想從不提起。”樊濁浪說道,“越想就越覺得夔雍的恐怖。現在我從沉睡中醒過來了,想要報仇?難啊。”
“樊濁浪你這是認命了?”霍煉淡淡地說道。
“霍煉,我倒是有些佩服你了。”樊濁浪看到霍煉的神情后,不由說道,“你曾在老魔頭手中吃過虧,也知道了他的厲害。這個時候,你還敢反抗,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其實我也不敢反抗,只是想要活下去,不得不做點什么。”霍煉說道,“而你不同了,你已經完全沒有了報仇的心思。夔雍那恐怖的實力大概是嚇破了你的膽。”
“霍煉,你住口。”左丘漱怒喝一聲道。
“漱,讓他繼續說下去。”樊濁浪阻止了左丘漱說道。
“你口中或許還會說想要找夔雍那老東西報仇,內心深處是什么想法,大概只有你自己清楚。”霍煉說道,“你的內心早已認定自己不是夔雍的對手。若是再次面對夔雍,你恐怕都無法發揮出自己的全部實力。”
“繼續。”樊濁浪說道。
“當年我受到了那老東西的神識沖擊,再加上受到圍攻,差點身死。”霍煉說道,“那一次算是我這輩子遭遇的最兇險一次。當時我曾以為必死無疑了。可最后我還是活下來了。我就當自己已經死過了一次。我是怕那老東西,怕他出來,我難逃一死。可怕歸怕,我還不曾被嚇破膽。我還在尋找生的機會,哪怕無法擊敗那老魔頭,也得讓自己活下去。只要還活著,那就有希望。哦,你就有些不同了,就算你還能僥幸活下來,報仇的希望也不大了。”
“為何?”樊濁浪問道。
“還用問嗎?”霍煉說道,“這萬年你們是在沉睡,可也就是減緩消耗你們的壽命罷了。萬年時間,消耗的壽命再慢再少,也足夠消耗你們不少的壽命了。所以我能夠比你們活的更久,而你們的時間不多了。你想要靠時間來拖延是行不通,而我或許還能夠將那老東西拖死。”
“你說的有道理,可也僅僅是針對我的這部分。”樊濁浪說道,“夔雍那部分就不一定了。不過你的話如同棒喝,令我之前的一些迷惘瞬間消失了,有些事我也看開了。”
“這就好。”霍煉說道,“這樣一來,大家或許還有希望吧。”
“除非是軒轅玉蝶也加入,否則沒希望。”樊濁浪說道。
“她能一起對付老東西?”霍煉問道。
“不知道。”樊濁浪搖頭道,“要看夔雍出來之后怎么做了,也得看軒轅玉蝶怎么想了。”
“別抱太大的期望。”左丘漱說道,“軒轅玉蝶當年和魔沒有什么區別。現在大概也是如此吧,我是不相信她能夠恢復正常。”
“只要她不站在老東西那邊,那我們都是有機會的。”霍煉說道。
“當年軒轅玉蝶和夔雍合作,完全是一種相互利用。”樊濁浪說道,“他們兩人之間并么有什么瓜葛。萬年后,應該不會再聯手了吧?”
“不可能再聯手了。”左丘漱嘆道,“當年夔雍已經是無敵了,可他還和軒轅玉蝶聯手,甚至還給予了遺皇山莊優待。這一切都是我大哥的緣故,夔雍還是怕我大哥什么時候又現身。萬年過去了,都沒有我大哥的消息,只要夔雍出來,他肯定能夠知道這個消息。這個消息足以打消他萬年前的顧慮了。我大哥要么死了,那么是真的在什么地方出不來了吧?他還有什么好忌憚的?到時候肯定也不會再給軒轅玉蝶的面子了。”
這也就是遺皇山莊和魔殿的一些協議由來。
萬年來,遺皇山莊都不曾受到魔殿千年之期的沖擊,就是如此。
“這么說,軒轅玉蝶還是可以爭取的。”霍煉哈哈一笑道。
“還是別抱太大的期望。”樊濁浪依舊搖頭道。
“當年你們三人的合擊之法名字叫什么?”霍煉問樊濁浪道,他換了個話題。
“霍煉,這門功法我是不會傳授的,至少現在不想。”樊濁浪說道。
霍煉的眉頭一皺。
“若是找到合適的三個人,我或許可以傳授給他們。”樊濁浪說道。
“三個?你難道不算一個?”霍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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