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把村委的人都安排好,余慶陽才離開,來到曹州大酒店。
找到房間,余慶陽輕輕的敲了敲門。
房門打開,一個火熱的身體撲倒余慶陽的懷里。
“一身煙酒味!”田甜抱著余慶陽皺皺鼻子,“快去洗澡去!”
“一塊啊!”
“不要!”
“女人說不要就是要!明白!”余慶陽伸手一個公主抱,把田甜抱起來,交往后一踢,把門關上。
嘿嘿笑著鉆進衛生間……
許久之后,原本整齊的大床被折騰的不像樣子……
田甜一臉滿足的靠在余慶陽笑著懷里,手指在他胸口上畫著圈。
“我聽說你昨天大展神威,把鄉工作組和村里的人都給罵了?連我們公司的王經理都給罵了?”
余慶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是解釋自己為什么罵人,還是該吹噓一番自己當時的威風。
田甜又接著調侃道:“有時候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海河畢業的大學生!粗魯起來像個小流氓!”
“這和學歷沒有關系!人的言行是受環境影響的!
你讓我和一群老百姓講大道理?
人家幾百張嘴,我一張嘴,我就是會口吐蓮花也說不過人家啊!”
余慶陽伸手抓住田甜的手指,田甜的手指畫的他渾身酥麻,很不得勁。
“這些人也真是,太壞了!明明已經夠照顧他們了,還不知足!”田甜接著又替自己男人抱屈道。
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往往就會失去對善惡的分辨能力。
自己的男人什么都是好的,干什么都是對的!
田甜就是這種情況,原本就對余慶陽有好感,加上余慶陽數萬次直擊心靈的撞擊,人3田甜深深愛上了余慶陽這個比她小好幾歲的男人。
“這個世界的對與錯,好與壞那是那么簡單的!
你說老百姓壞,那是你站在我的立場上!
可是反過來,你要是站在老百姓的立場上想一想,就不覺得他們壞了,相反你會發現咱們國家的老百姓真的很可愛!
老百姓就靠種地生活,一畝地一年怎么也有三四百塊錢的純收入。
這些地人家已經種了幾十年,咱們去給一百塊錢就把地永久的收回來!
是你的話,你怎么想?
反正是我的話,我也不會同意!
可是,人家老百姓,做的真的很好,絕大多數的人都很爽快的簽了合同!
這一點那些城里人,都不一定能夠做到!
還有那些鄉鎮干部,就真的那么壞嗎?
也都是環境逼得!
一個鄉里沒有編制的老師、政府辦公人員,少說也有一二百人!
如果他們不想辦法扣錢,不想辦法撈錢,這一二百人可是敢指著他們的鼻子罵娘!”
“那你還去罵人?我可是聽說了,某人指著自己的車,非常威風霸氣的喊,‘你們有本事撞死在我的車上,撞死一個,我賠十萬!’
還說人家蔡鄉長說話是放屁?
我看,你就是個小流氓!咯咯……咯!”田甜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是那句話,立場不同罷了!”余慶陽摸摸鼻子笑道。
“狡辯!你就是個小流氓!”
“好吧,我就是小流氓,現在我要耍流氓了!
小妞,爺要劫個色!”說著余慶陽翻身上馬。
一陣地動山搖,天崩地裂,聲嘶力竭,汗流浹背……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
田甜還在沉睡。
余慶陽在田甜臉上親了一口,拿上昨天田甜開好的兩張支票,離開房間。
接上呂村長等人,“都還沒吃飯吧?
呂哥,咱們去喝碗羊湯怎么樣?”
“行,你說了算!你是老板,我們都聽你的!”呂村長等人臉上還殘留著興奮的神色。
昨天他們經歷了這一輩子都沒經歷過的刺激享受。
大有不虛此生的感慨。
找了家羊湯館,六個人每人一碗羊湯,五個馬蹄吊爐燒餅。
操勞一夜,大家都餓壞了,羊湯端上來,大家也顧不得客氣,埋頭大吃起來。
吃完飯,把呂村長等人送回家,然后來到鄉里。
把支票交給張鄉長。
“張鄉長,因為公司那邊打報告申請資金,需要時間,我知道鄉里那些民辦教師比較困難,所以我個人先拿出五萬錢,捐給鄉里!”
“張鄉長,你太客氣了,這只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能幫那些辛苦操勞的民辦教師解決一點點困難,我們就滿足了!
只是,實在抱歉!
能力有限,大忙也幫不上什么!”
一番客套,場面話說完之后,余慶陽用五萬塊錢換了一封感謝信和一面錦旗。
告辭離開之后,余慶陽又來到蔡崗鄉,差不多的場面,差不多的話語,余慶陽用五萬塊錢再次換了一封感謝信和一面錦旗。
回到項目部,余慶陽把感謝信和錦旗交給高科長。
高科長看了看,笑著搖搖頭,把東西收起來。
感謝信、錦旗,你說沒用,它也真沒什么用處,你說它有用,確實,在某些特定的場合,它還是很有些用處。
回到自己的院子,院子里多了一位中年婦女。
看上去四十多歲,但是余慶陽知道鈴鈴的媽媽今年也就三十四五歲的樣子。
老公病逝,欠下一屁股債,又有兩個孩子要養,生活的壓力讓她比實際年齡顯得更加蒼老。
但是眉眼之間能夠看出來,年輕的時候肯定是一位讓十里八村年輕人瘋狂的大美女。
鈴鈴就是完全繼承了他媽媽的基因。
看到余慶陽進來,中年婦女忙迎過來,帶著一些拘謹對余慶陽笑道:“余經理是吧!實在太謝謝您了!
我聽鈴鈴說過,你一直都很照顧她!”
“大姐,您客氣了!說起來,我真沒怎么照顧鈴鈴!
反到是她,每天主動過來幫忙洗菜,還幫我洗衣服!”余慶陽笑道。
一句大姐,讓中年婦女的心放下了一大半。
自己閨女長的漂亮,眼前這位經理又這么年輕。
她真擔心這位經理對自己閨女有什么想法。
眼前的年輕人要是農村的,他絕對不會反對,可是對方是城里來的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