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慶陽和孫健六人,護著喬麗麗、安吉拉等人,離開酒吧。
“老大,就這么放他們走了?”剛才的調酒師湊到中年白人史丹佛·波的身邊小聲問道。
史丹佛·波看著門外,摸著下巴慢慢說道:“不放走,這種情況下,你有把握留下他們?
那六個人一看就是中國的特種部隊出來的。
知道這世界上最厲害的陸軍是那個國家嗎?
是中國!
中國的特種兵,三角洲出來的都不愿意招惹。
我們是求財,沒必要搞得不死不休!”
剛才的一切都是這位史丹佛·波策劃的。
原本是打算借機敲詐勒索余慶陽一筆錢。
誰讓他一個中國人,在阿吉及利亞投資十億美元修人工湖,又投資一億多美元建水泥廠。
這些事被阿吉及利亞的電視臺,報紙宣傳報道之后,影響很大。
阿吉及利亞的普通都知道了淮海投資這個中國企業和余慶陽這個人。
同樣,這在很多人眼里,余慶陽就是一只大肥羊。
史丹佛·波就是把余慶陽當成肥羊的一個。
后來之所以放余慶陽走,很簡單。
就像他說的,他的目的是求財。
發現是不可為,自然果斷放棄。
余慶陽可不是一般人,如果可以無聲無息的把余慶陽綁走,他們自然不會客氣。
可是余慶陽身邊的孫健等人,都是黑貝雷出身的特種兵。
美國三角洲部隊出來的遇到他們都要讓三分。
留不下,鬧大了,也許他們可以仗著人多把余慶陽留下,但是他們不敢保證能把所有人都留下。
可是那樣就鬧大了,無論是阿吉及利亞,還是布泰坦市政府都不會放過他們。
“老大,那你明天去找那個中國人有什么打算?
真想和他喝酒?”
“當然了!其實賺錢不一定非要動粗,雖然那樣來錢快!
和富豪交朋友,一樣可以有錢賺!”史丹佛·波一臉高深的說道。
“老大你太聰明了!和富豪交朋友怎么賺錢?”調酒師一臉崇拜的問道。
“行了,問那么多干什么?你不要工作了?
沒看到那么多人等著要酒啊?”史丹佛·波瞪了調酒師小弟一眼。
至于怎么通過和余慶陽交朋友賺錢,他也沒想好。
不過,先交好,以后總有機會。
“余總,剛才你不該出來!我們三個完全可以應付!”孫健很嚴肅的對余慶陽說道。
“我看你們被人用槍指著,想出來幫忙!
最起碼我們出來,多了七把槍不是?”余慶陽知道孫健是擔心自己的安全,笑著解釋道。
“余總,剛才明顯是圈套!
你不出來,他們也拿我們沒有辦法!
我們在人群里,他們不敢開槍!
可如果是殺手布的局,剛才你可以危險了!
你出來,正好送到人家槍口下!”
“好吧!我承認錯誤!以后我不會沖動,出來給你們添亂了!”余慶陽笑著承認錯誤。
“余總,我們幾個出了事不要緊!
有你在,可以幫我們照顧好家人!
可是您不一樣,您是全公司好幾千口人的主心骨!”
“是啊!boss,建·孫說的對!
你不應該把自己處在危險之中!
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做紳士不站在危險的墻下面嗎?”安吉拉也站出來批評余慶陽晚上的舉動。
“呵呵!安吉拉沒想到你還懂得中國的諺語!”余慶陽笑著岔開話題。
“boss,我在學習中國話!”
“好好學,等你學會了中國話,我給你漲工資!”余慶陽笑著鼓勵道。
“boss,我也要學說中國話,能不能也給我漲工資!”尼爾·桑代克捂著臉問道。
“閉嘴!
今天要不是你管不住自己的東西,boss怎么會陷入危險中?
我要扣你的獎金!”尼爾桑代克的話,讓大家想起整件事情的導火索,安吉拉怒視著尼爾·桑代克嚎道。
在大家的怒視下,尼爾·桑代克捂著臉,低下頭不敢吱聲。
“好了!我檢討,以后我不會再去這樣的場合!
你們也不要怪尼爾了!
說起來,如果他們真的是沖我來的,尼爾還是受我連累呢!”余慶陽笑著打圓場。
回到酒店,安吉拉、尼爾·桑代克、門羅·本瑟姆三人開車離開。
他們在布泰坦市租的房子,不用住酒店。
“余總,要不要我給你叫一位美女過來給你暖被窩啊?”喬麗麗跟著余慶陽走進客房,笑嘻嘻的問道。
“滾蛋,沒大沒小的!你等著,回國我就不能換了!”余慶陽沒好氣的罵道。
“老板,人家錯了,要不我給你揉揉肩膀,你不要換人家好不好?”喬麗麗裝作一副傷心難過的樣子,嬌滴滴的說道。
“去去,一邊去!趕緊回你房間!
越來越沒大沒小了!”余慶陽笑著把喬麗麗趕出房間。
自從上次獻身,余慶陽沒有同意,喬麗麗在余慶陽面前是越來越放的開,不時就調戲調戲他。
剛才余慶陽說要換喬麗麗到是真心話,留女助理在身邊太危險。
很容易犯錯誤。
就像現在這樣,挑逗的余慶陽心火直冒,要不是意志力堅強,早把喬麗麗吃干抹凈了。
所以,余慶陽已經給喬麗麗準備好了新的工作崗位。
那就是水廠廠長。
一家分公司的負責人,也算對得起她跟自己來一趟非洲。
一夜無話,第二天,史丹佛·波如約來酒店找余慶陽喝酒。
“余先生,阿吉及利亞還是很混亂的,很多時間,東西賣出去,不一定能夠收到錢!
我在布泰坦這邊還算有點面子!
如果余先生相信我的話,你把水泥廠的銷售交給我!
我保證沒有人敢買東西不給錢!”史丹佛·波。擺出一副幫余慶陽大忙的樣子。
“呵呵!”余慶陽笑了笑。
這個和國內那些欺行霸市的地頭蛇有什么區別?
玩套路玩到余慶陽身上了。
“余先生,你看我這個提議怎么樣?”
“不怎么樣!如果波先生想要經銷我的水泥,我很歡迎!
包括我那邊生產的磚以及水泥制品,都可以給波先生一個比較優惠的批發價!
不過,我那里一律現金結算,概不賒欠!”
“現金結算?余先生這不符合市場規律!”
“這是我的規矩!想要經銷我的建材,就必須按照我的規矩辦!”余慶陽語氣堅定的笑道。
“余先生,你這讓我有些為難了!
我帶著誠意和你交朋友!
你這是不給我面子?”史丹佛·波沉著臉道。
“哈哈……哈!”余慶陽大笑起來。
“余先生,你信不信,我能讓你的水泥廠建不起來?
您是有錢人,我是惹不起!
可是我那些手下,爛命一條!
要是每天往你水泥廠扔顆炸彈,打上幾槍,你說你的水泥廠還能建起嗎?”史丹佛·波端著酒杯,輕輕搖晃著,那姿態,很優雅,好像是在品味紅酒。
“呵呵,你這么一說倒真是提醒了我!
看來我真需要調支保安隊過來了!
至于你波先生說的,我也想問一下波先生,您覺得您的人頭值多少錢?
我懸賞一百萬美金,會不會有人把你的人頭割下來送給我?
我和羅納德市長打個招呼,你的酒吧還能開的下去?
波先生,記住一句話,這個世界是有錢人的世界,千萬不要惹有錢人!
尤其是背后站著一個強大國家的有錢人!
我可以隨時調一支一千人保安過來!
伸手比不上昨天晚上那幾位,可也都是手上沾過血,有人命的中國退伍兵!
你覺得你的人,打得過中國退伍兵?”余慶陽笑瞇瞇的說道。
對付這樣的人,你就要比他強硬,絕對不能有一點點慫。
你慫一點,他就敢騎你脖子上拉屎。
把水泥代理權交給史丹佛·波,然后錢都不一定能收回來。
余慶陽開個水泥廠變成了史丹佛·波的搖錢樹。
這種事情,國內太多了!
相比起來,史丹佛·波這種套路,早就是國內那些人玩剩下的了。
國內和國外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國內一些市場被痞子,灰色會霸占著。
就像最近剛剛被打掉的一股灰色會分子,叫囂著,魷魚市場他們說了算,他們不高興了,全東山省都吃不到魷魚。
國外的市場則被一些公司霸占著。
比如美國的畜牧業、農業很發達。
但是,一般的農場主,牧場主的牛賣多少錢他們說了不算。
自己撈不著賣。
市場都被一些大公司給霸占了。
你只能交給那些公司去賣。
價格則被華爾街的人掌控著。
看著余慶陽平靜無波的臉,史丹佛·波鼓了幾次勁,都沒有勇氣把酒潑到余慶陽的臉上,然后告訴他,你死定了。
因為作為一個美國人,史丹佛·波太清楚了。
這個世界就是有錢人的世界。
惹誰都不能惹有錢人。
非洲這邊的好多戰爭,中東那邊的好多戰爭。
報紙上宣傳各種政治目的,又是打擊恐怖主義,又是幫助弱小國家的正義之戰。
狗屁!
歸根結底,是因為美國有錢人的利益受到了侵害。
所以那些有錢人不惜發動國家戰爭,來爭奪他們的利益。
所以,他對余慶陽說的一點懷疑都沒有。
他的小命,不要說一百萬。
只要十萬,在阿吉及利亞這個地方,就有無數人端著ak47沖進他的酒吧,對著他掃射。
史丹佛·波想明白了,哈哈一笑,“哈哈……
余先生,我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的!
我是一個生意人,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
做經銷商不要緊!
不過我希望余先生能夠多給我一點份額!”
“哈哈……哈!波先生,全世界都知道,我們中國人是最愛好和平的國家!
為了保衛和平,我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哪怕是生命的代價!
波先生想多要一些份額沒關系,我的水泥廠年產量一千萬噸,我只怕波先生吃不下能多!
在保證我自己公司使用,和我國兄弟單位使用,其他的可以優先供給波先生!
還是那個前提,現金結算!”余慶陽也大笑著說道。
達成共識,有了這個基礎,接下來氣氛就比較愉快了。
喝完酒,史丹佛·波搖搖晃晃的離開酒店,被小弟架上車。
拼財力,拼狠勁拼不過余慶陽,拼酒量更不是余慶陽的對手。
這點酒,對余慶陽來說,也就是剛剛微醺。
目送史丹佛·波離開,余慶陽對孫健吩咐道:“收拾東西,咱們營地!”
“余總,咱們的車做不開!”喬麗麗在余慶陽身邊小聲說道。
來的時候,他們一行八個人,開兩輛車正好。
回去,多了十個人,自然是做不開了。
“讓酒店派輛中巴車!”
“好的!”喬麗麗點頭,跑去找酒店協商安排中巴車。
余慶陽在車上瞇了一覺,再睜開眼睛,已經回到了營地。
中巴車上下來十位嬌媚可人的美女。
頓時一群三月不知肉味的老爺們兒,活也不干了,都跑出來盯著美女看。
那狼一樣的眼神,下的十位剛走出虎穴的美女以為掉進了狼窩。
靠在一起瑟瑟發抖。
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命運是什么。
“看什么看?趕緊的,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余慶陽揮手攆人。
“喬麗麗,你給她們安排一下住的地方!
另外給她們拿幾套制服換上!”
“知道了,老板!”喬麗麗嬌聲答應著,轉頭對十個女孩說道:“走吧,姑娘們,我給你們安排住的地方!”
“陽子,那十個女孩是怎么回事?”余慶陽剛進辦公室,夏雪就追進來責問道。
“布泰坦市的羅納德市長送給我的禮物!
女奴知道吧?
她們就是傳說中的女奴!”
“你……你居然是這樣的人!”夏雪瞪著眼睛,淚花彌漫在眼圈里。
“好了!哭什么?
我是那樣的人?
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余慶陽苦笑不已。
“你說,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我就……我就……哭給你看!”
“呵呵!”余慶陽被夏雪的威脅給逗笑了。
“羅納德市長送給我,我不能不收!
不收會得罪他!
我收下并不等于我就怎么著她們!
我收下等于是救她們!
安排她們在工地上干點活!
咱們工地上光棍這么多,萬一和哪位看對眼,也算是成全了一樁好事!”余慶陽笑著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