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圓大師氣得在那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太欺負人了!這特么規矩太欺負人了……不對……這規矩太侮辱人了……因為渾圓大師意識到這規矩欺負的明顯不是自己而是白里。
畢竟就算是你跟一萬個人說,這些人也肯定是認為是你在欺負白里啊!
所以這會兒渾圓大師雖然氣得呼哧呼哧的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因為這規矩你特么要是還不滿意你還想咋的?直接宣布你勝利么?
“小子,這規矩說我們煉制出的丹藥如果等級相同,也是我勝利,無論品質?”渾圓大師開口了,他覺得這規矩根本就是在找死。
自己青龍爐在手,煉制出極品的概率還是不小的,如果自己煉制出極品的話,那不是等于自己百分百的勝利了么?
“對啊!你覺得有問題么?”白里一副他覺得沒問題的樣子。
沒問題?這特么還沒問題么?這簡直就是送好嗎……渾圓大師這會兒幾乎要瘋了。
“小子,你確定這規矩沒問題,倘若老夫煉制出極品丹藥,那豈不是你直接就輸了,你如何贏老夫!”
“誰說極品丹藥就一定贏的?”白里一臉你特么會不會煉藥的表情。
而白里這話一出口渾圓懵了,全場也們懵了,因為按照白里的那個規矩來說的話,只要是渾圓大師煉制出極品丹藥,那就是一定贏的。
因為就算是渾圓大師煉制出了最低等的極品,而白里煉制出極品,哪怕是最極品的丹藥也沒有用,因為同級別都算是渾圓大師贏,所以這樣算起來的話,只要渾圓大師煉制出極品丹藥那不就等于是渾圓大師贏定了么?
那么這樣算起來的話,這場比試其實根本沒有比的必要了啊,因為渾圓大師此時有青龍爐在手,他只要選擇最低等的丹藥連煉制,幾乎接近百分百的概率煉制出極品丹藥來,畢竟以渾圓大師的手法外加青龍爐的加成,如果煉制最低等的丹藥都不能出現極品的話,那還比什么啊!
所以這個規則的話,幾乎等同于說渾圓大師必勝的節奏啊。
所以這還比什么呢?
“你們好像忘了神丹的存在了。”就在四周人都議論這場比試根本沒有意義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出現,大家發現這個聲音來自于老劉。
聽到這個聲音,當場就有人不干了。
“老劉,我知道你崇拜白里,可是煉藥跟你們的箭術不一樣!”
“對啊老劉,射箭我不懂,但是煉藥你不懂啊……這煉藥的時候不是跟你們射箭一樣,你們學會了一樣箭術可以反復的運用,可是煉藥是不一樣的,比如神丹!“
“之前白里雖然煉制出了神丹,但是不要忘了,神丹天成的說法早就有過,這神丹根本就不是靠技術能夠煉制出來的,如今的地球已經到了末法時代,別說現在,就是在遠古時期,能夠煉制出神丹的也是少之又少,所以那白里不過是碰巧了才煉制出神丹的,那是不可被復制的,是跟箭術不一樣的。”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之前這白里箭術驚天也就罷了,他可以靠著箭術贏,可是煉藥不一樣,他這個規矩完全就是在找死啊。”
“是啊……以我對渾圓大師的了解,如若渾圓大師選擇回春丹這種最低等的丹藥的話,出極品的概率本身就要達到四五成的樣子,如今再加上青龍爐近乎于翻倍的極品率,到時候出極品的概率幾乎是超過九成達到百分百的程度,這種情況下以渾圓大師的手法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只要到時候渾圓大師煉制出了極品,基本上就可以宣告渾圓大師勝利了。”
“如果是煉制難的丹藥可能白里還有一些機會,可是這會兒他卻說煉制什么丹藥讓渾圓大師來制定,這基本上已經等同于宣布渾圓大師勝利了。”
周圍你一句我一句的,基本上都是覺得渾圓大師贏定了的。
可是老劉卻依舊沒有被他們說動,是的,老劉在煉藥方面懂得不是很多,至少在跟周圍這些人比起來不多,畢竟術業有專攻,老劉更多的時候是將自己的精力用在箭術上面的,所以煉藥一道自然也就不怎么樣了。
但是老劉卻不知道為什么,內心無比的相信白里,甚至老劉覺得白里一定能贏,這種感覺老劉說不出來。
老劉覺得白里不可能是個傻子,如果不能贏的話,絕對不可能用這種規則,這就好像第一次聽到跟肖漢的規則的時候,當時老劉也覺得白里是個瘋子,他憑什么贏肖漢,那時候的肖漢還是天下第一箭,甚至還是老劉的偶像。
可是白里贏的何止是干凈利落啊,就算是想要幫肖漢洗白的人都沒有辦法,因為那規則就算是誰來了也只能說肖漢這都輸了真的是差距太大了,大到這樣的規矩都無法拯救肖漢的程度。
而后面跟西風的比試更加離譜……可是就是那樣離譜的規矩,白里卻輕而易舉的廢掉了西風,一天之內讓昆侖兩沓高手折損。
所以這會兒當白里提出規則的時候,老劉始終都在觀察白里,因為他發現提出那規則的時候,白里的眼神跟當時和肖漢以及西風提出規則的時候差不多……
那不是一種淡漠……那是一種無所謂……這就好像一個天下第一的富豪,然后在街上遇到一個乞丐,乞丐非要跟富豪比比誰有錢,哪怕富豪把自己的身價減半減半再減半也絕對不是乞丐有資格比擬的。
因為這差距已經是天和地云與泥的區別了,根本無法用規則來制衡了。
而白里這會兒就是這樣的一個富豪,那看起來在臺上風光無限的混元大師就是那個乞丐……
“當然了……如果我贏了的話,是不是這仙藥會第一就歸我了……資源也歸我?”白里這會兒開口,不過他這話出口所有在場的煉藥師幾乎都覺得白里瘋了。
不是吧……這特么什么時候了,這種規則下,白里是怎么恬著臉覺得自己能夠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