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世界這會兒已經亂成了一團。
鐘正春看著世界上面的交流也發現了兩件事。
首先,跟自己遇到的情況一樣,此時所有人都無法從游戲里面退出了,就好像是所有人都被困在了這里。
第二個就是如用那位叫做明月夜色的玩家一樣,被野怪或者是因為任何原因死掉的玩家,都沒有從復活點復活,甚至所有的復活技能都無法再將隊友復活。
而死亡的玩家就好像消失了一樣,在想要去聯系就已經是查無此人了。
就好像是真的死了一樣。
所以如此一來整個游戲世界都亂了套了。
這會兒很多人開始紛紛猜測,會不會是那些人死了以后就可以下線了。
不得不說,這個猜測的確是特么奇葩和大膽啊!
然后就有不少人選擇了試試這樣能不能下線,然后嘛…..他們就永久下線了。
“這是bug嗎?”鐘正春這會兒也意識到不對勁了。
“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鬼?”鐘正春看著白里,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會兒的白里雖然看上去跟過往好像沒有什么變化,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就好像……白里是活著的人。
白里也沒有多解釋,而是徑直走到了鐘正春的面前,隨手抽出來一根箭矢,然后手中鋒利的箭矢在鐘正春的手臂上劃動了一下。
下一秒就見鐘正春的手臂之上直接出現了一道傷口,鮮血順著鐘正春的手臂就流淌下來。
這一幕直接驚呆了鐘正春!
要知道,剛才所發生的這一切如果放在外面的世界之中是沒有什么毛病的,可是放在游戲世界之中就是不成立的了。
首先游戲世界有流血設定不假,但是流血的設定都會出現在一些特殊的技能上面。
比如盜賊的剔骨,一旦中了剔骨之后,如果沒有人為你驅散的話,就會不斷的流血。
可是正常來說,除了這些技能之外,你不可能用箭矢來造成流血的。
所以說剛才白里這一手就完全違背了游戲世界的規則。
而且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會兒鐘正春的手臂不斷流血,刺痛也隨之傳來,這種疼痛并不是游戲之中的那種疼痛系統,而是實實在在的疼痛。
就好像真的是自己的手臂被劃破了一樣。
游戲世界之中,大部分人為了讓游戲的體驗變得更真實,會開啟個百分之十的疼痛體驗。
這樣被怪物命中什么的會有一種比較低級的刺痛,真實感大幅度提升。
但是游戲之中的疼痛系統最高也不會超過百人之三十,因為超過這個數值以后,就可能會有危險了。
但是現在這小小的傷口說實話你就是開個百分之三十的疼痛感,也絕對不可能會有太大的感覺。
可是這會兒鐘正春體驗到的感覺,絕對是真實百分百的。
而且更詭異的是,這會兒這種流血也不對頭啊。
因為這里是游戲世界,游戲世界不管做的多么真實,都少不了一個數值來支撐一切的。
比如說受到傷害,也應該是血條來顯示啊。
但是現在的鐘正春發現,自己的血條還有各種數值都消失了!
這特么感覺就完全不是一個游戲了,這里仿佛是真實的世界。
“這……”鐘正春這會兒但凡不是個傻子就知道這里有很大問題了。
“這里已經不再是游戲了,而是變成了一個真實的世界,你們的靈魂都位于這里,一旦消亡,那么就是真的死去,所以你但凡腦子沒有毛病的話,就別試著那些人的方法。”
白里悉心提醒著。
“白先生!救命啊!”而就在白里這邊跟鐘正春解釋的時候一聲慘叫從遠處傳來,這聲音有點賤賤的,一聽就知道是誰了。
沒錯,就是倒了血霉的科學怪人。
這家伙不怕死的跟著白里一起進入了東海的海底城市之中。
結果這家伙自己選擇進入這里。
后面自然不用多說,這家伙進來以后發現了這里特么是個游戲世界。
幽冥界也有各種游戲的,雖然沒有GTR聯盟這么的真實,但是也很優秀了。
所以科學怪人起初也覺得自己要成為主角了,要混的風生水起了。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他跟其他的玩家并不一樣,那些玩家死了以后還能復活點復活的,所以游戲里面大家根本就是不怕死的。
可是他不一樣,他受到的任何的傷害,那都是真實有效的。
雖然他也可以跟其他玩家一樣使用各種裝備甚至學習各種技能,但問題是他不能復活啊。
如此一來所有危險的事情他都不敢做啊。
只能在主城之中混。
但是主城也不是絕對安全啊。
有的時候甚至會出現怪物攻城的情況,好幾次科學怪人都差點被干掉。
科學怪人知道,一旦自己死在這里,那么就是真的死去了,自己再也不能復活了。
所以他這幾日都要嚇哭了。
可是他不斷的尋找白里,卻沒有任何白里的信息,最后他通過各種打聽竟然打聽到了白里的故事,最終經過比對,他堅信這個就是白先生了。
而如今白里也是他最大的希望了,他只希望白里能夠趕緊進來,然后帶著自己離開這片水深火熱的世界啊。
現在白里終于回來了,科學怪人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就朝著白里沖了上來。
白里一腳將這個家伙踹到了一邊,畢竟那看著鼻涕還有眼淚的挺惡心的。
“白先生!你終于來了!救命啊!”
科學怪人這會兒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我放不出去你,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我后悔了,我寧愿回去……”科學怪人聽到這里哭的更傷心了。
“回不去了,從我進來的那一刻開始,這里就是第二個幽冥界,想出去只有一條路,你知道的!”
白里這話出口,科學怪人的臉都嚇白了。
“不可能的!那根本不可能的!我們都得死……都得死……”科學怪人這邊喃喃自語。
可是他話沒有說完就被一個大耳刮子給抽的原地轉了三圈。
這抽人的不是別人,正是膀大腰圓的鐘正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