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次元餐廳的歡鬧還在繼續。
被愛蜜莉亞帶過來的菜月昴真的履行了他的承諾。
他不僅吃下去兩大份豚骨拉面和秘制炸雞,最后還要了一份南瓜蛋撻,吃下去之后,似乎仍舊顯得意猶未盡。
至于托尼與托爾,兩個托不知道怎么的又和好如初。
他們甚至拿出了兩副被他們稱做‘無限傳說’的卡牌玩了起來。
盡管托尼一再強調,這套桌游的正式名稱應該被稱做‘托尼傳說’。
但是另一個托,直接報以放肆的嘲笑,毫無顧忌地拆穿了托尼的謊言。
原來這個游戲在托尼的推廣下漸漸流傳開來,甚至一度被以星爵為首的銀河護衛隊帶到了宇宙中,猶如病毒一般在宇宙各個角落中流傳開來。
‘無限傳說’這個名字也不知道最先是誰流傳開的,漸漸地變成了整個宇宙大多數玩家的共識。
很快,除了托尼和他的腦殘粉們再也沒有人把這個桌游叫做‘托尼傳說’了。
只能說冥冥之中自有大宇宙意志。
隨著玩家的暴增,幾乎從不干涉漫威宇宙運行的第一強者OAA突然通過祂的代理人生命法庭頒布了新的宇宙規則。
祂將‘無限傳說’的規則細化,合理化,并將卡牌的品質細化分為了白色普通、藍色稀有、紫色史詩、橙色傳說以及最強的紅色神話。
經過OAA頒布新的規則,這些卡牌已經不單單只是游戲道具,它具有了能夠影響現實的能力。
卡牌的品質越高,其能力越是神奇。
據說擁有一張橙色卡牌便可以躋身一方宇宙豪強。
但同時,卡牌的數量也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其中白色卡沒有數量限制,藍色整個世界大約擁有萬億張,紫色數量驟降至億張,橙色整個宇宙中更是只有蛐蛐一萬張。
至于被冠以‘無限’之稱的最頂尖紅色神話級卡牌,更是只有寥寥七張,分別是六張不同的‘無限寶石’和一張‘無限手套’。
傳說每一張紅卡都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
傳說集齊全部七張紅色神話可以召喚神龍。。。不好意思,串臺了,是可以合成終極彩卡‘宇宙之心’。
得到‘宇宙之心’的人,可以獲得無敵的力量,并可以借此向OAA提出一個愿望。
托爾更是提到,現在整個漫威宇宙,只有經過OAA認證的才是具有特殊能力的無限傳說卡牌,至于其他的,都只是仿冒的玩具。
錢辰頓時無語了。
這不就是壟斷嗎!
而且這畫風怎么越變越奇怪了?(黑人問號臉)
錢老板怕是忘記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他自己,尤其是他提出的簡化意見,更是讓‘無限傳說’成為宇宙級流行手游的關鍵。
這邊兩個托對戰正酣,將不少食客都給吸引了過去。
就連吃飽了撐著沒事干的菜月昴也被兩人的對戰給吸引,不由自主地站到了托尼身后。
他在穿越前怎么說也是個家里蹲,對這種游戲上手很快,兩個托打了幾局之后,立刻就弄懂了規則。
正巧他站在托尼的身后,于是便開始各種碎碎念,鄙視托尼出牌的選擇,出牌的套路。
托尼也是個話癆,他不甘示弱,一邊與托爾大戰,一邊與菜月昴對噴起來。
菜月昴已經慶幸他選擇的是站在托尼,而不是托爾身后。
否則迎接他的就不是漫天毒液,而是砂缽大的拳頭了。
北歐來的漢子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就算受限于店里的規則受不了傷,一頓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菜月昴與托尼不知道地,似乎噴著噴著看對了眼。
托尼讓開了位子,菜月昴坐了上去,繼續與托爾對戰。
托爾雖然智商好像沒充值,不過架不住他出身好。他的牌組里有大量藍紫卡,其中更是有一張橙卡。
反觀托尼的卡組則稍遜一籌,畢竟宇宙里的外星人可不認美金,他們只認砂缽大的拳頭。
每個品質的卡牌,差距完全是天壤之別。
每張橙卡都可以做到輕松翻盤,而你卻無可奈何,除非同樣拿橙卡對轟。
所以這就是為什么,明明托尼的智商更高,卻經常輸給托爾的原因。
菜月昴進游戲后更加不堪,直接被托爾各種吊起來打。
人家托尼好歹有一大堆博士學位,智商超高,菜月昴有的不過是玩游戲的經驗而已。
這下托尼樂了,各種‘毒液’猶如暴雨般向菜月昴撒了過去。
沒玩幾盤,兩個戰友自己互掐起來。
對面的托爾非但不阻止,更是發出夸張的大笑。
一旁的羅杰斯隊長臉色更苦了,他覺得自己當時就是腦袋被門夾了一下,所以才答應加入這個智障者聯盟的。
無奈之下,他連忙多吞了幾塊炸雞,以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到最后,菜月昴與托尼兩個人居然勾肩搭背,互相暢談著各自對美女的看法。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和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勾肩搭背摟在一起,一邊談論交流著把妹泡妞的經驗,一邊臉上露出猥瑣的淫*笑。
這畫面真是‘美如畫’。
錢辰趕緊將這幅畫面從腦海里直接驅除了出去,轉過頭來望著愛蜜莉亞。
這位半精靈美少女此時正在與紅油牛肉粉做殊死搏斗。
只見她一小口一小口不斷將紅燦燦的粉條吸入櫻桃小嘴里。
白皙光潔的額頭早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涂滿了辣油的嬌小紅唇顯得格外紅艷。似乎是太辣了,她一邊吃,一邊像小狗般不斷吐出小香舌。
又辣又怕又愛的樣子,可愛極了!
錢辰滿意地點點頭,這才是真正的美如畫。
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的身影推開了餐廳的大門。
他約莫三四十歲左右年紀,身上穿著清朝時期風格的棕色長儒衫,卻留著一個短寸頭,這似乎是民國時期的人特有的造型。
只不過他的袖口露出些許毛邊,儒衫不僅沾滿了煤灰,更是洗的有些泛白了,臉上更是黑一塊白一塊,似乎是剛剛從礦里鉆出來。
只是錢辰總感覺他有點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