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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錢辰也是有點小生氣的,他生氣不是因為別的。這么大的事情,溫妮莎居然不找他商量一下,而是一個人悶在心里,卻不找他商量一下。
不過后來想想,以溫妮莎的個性,喜歡將什么都藏在心底。
最主要的是,雖然出現許多波折,路易斯最終還是獲救了,而錢辰也因禍得福,成功晉級麟廚。
就是委屈路易斯在禁閉室多待了幾天,不過錢辰這不是送了頂皇冠給他了嗎。
再說錢辰覺得路易斯應該也不會這么小氣,所以錢辰就代他原諒溫妮莎了。
在重色輕友和重友輕色之間,錢某人果斷選擇了前者。
另外不得不提的是關于溫妮莎的家族。
和錢辰的猜想一樣,蒙泰古·凱普萊特這個姓氏,分別代表著羅密歐·蒙泰古以及朱麗葉·凱普萊特。
大名鼎鼎的《羅密歐與朱麗葉》可是家喻戶曉。
沒想到在這個世界卻是真人真事。
不過‘蒙泰古·凱普萊特’這個由羅密歐和朱麗葉結合的姓氏在這片土地上可不太受歡迎。
因為和歌劇中的悲劇收場不同,羅密歐帶著朱麗葉私奔,從意大利叛逃到了法國,并在這里定居了下來,最后慢慢發展成‘蒙泰古·凱普萊特’家族。
在常人看來,這是一段大團圓結局的浪漫愛情,但是對貴族群體來說,兩人的行為卻是對自己家族的一種背叛。
因而,‘蒙泰古·凱普萊特’這個姓氏在法國貴族圈中被打上了‘背叛者后代’的標簽。
好在兩人的后代十分出色,經過數百年的時間,最終這個家族在法國發展壯大,成為了公爵世家。
最后,溫妮莎目光灼灼地望著他。
“前輩,他們都說先祖是背叛者,而我們的血脈里都流淌著背叛者的血液,你怎么看?”
錢辰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溫妮莎的話表面是在問錢辰對羅密歐和朱麗葉的看法,實際上是委婉地詢問錢辰對她的看法。
錢辰微微一笑。
“如果你是我的朱麗葉,或許我也會做出相同的選擇。”
“前輩。。。”
溫妮莎的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
錢辰這次十分主動地將她攬進了自己懷里。
偷偷躲在角落里的詩羽一臉糾結地望著相擁在一起的兩個身影。
最后她低聲嘀咕了一句。
“哼!幫我擋了槍,這次就放你們兩個一馬。我錢詩羽可不是那么小氣的女人。”
很快她便轉身離開了。
盡管她內心已經初步接納了溫妮莎,可是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只好眼不見為凈。
幾天之后,路易斯的加冕儀式正式開始了。
雖然路易斯這位王子的名字國民從未聽說過,但是管他呢,只要佛諾耶德三世這個花匠能夠倒臺讓位,法國民眾就像是歡天喜地過大年一般。
沒錯,法國民眾就是這么‘淳樸’真實。
他們不滿佛諾耶德三世這個蠢貨已經好多年了。
不過錢辰總感覺這些法國民眾其實只是想趁機放假,畢竟慶典加假期足足有半個月的時間。
佛諾耶德三世退位,新皇登基,整個法國陷入了一片歡騰之中。
各國也都派來了使節祝賀新皇登基,哪怕是與法國有死仇的德國也一樣。
就算再怎么衰落,料理代表國的底蘊還在,更何況四大國中最弱的還不是法國,而是土耳其。
關于慶典,路易斯的意思是辦的盡量簡約一點,將多余的錢拿來開辦學校,反倒是霍夫曼表示反對,認為新皇加冕儀式代表著帝國的顏面,同時也是展現帝國實力的最佳時機。
典禮如果太過簡陋,被各國代表看不起且不說,一些別有用心的國家還會以此作為法蘭西衰落的依據,在背后做些小動作。
事關國家大事,路易斯只能妥協,一切按照霍夫曼的主意去辦。
他卻不知道霍夫曼比他還糾結。
先皇在位時,每次慶典總嫌不夠奢華,恨不得把國庫里的錢都拿出來花掉,他不得不苦口婆心勸說先皇節約一點。
現在路易斯登基加冕,情況卻又反過來了。路易斯想要省錢,而抄家抄到國庫都快裝不下的霍夫曼又不得不想辦法勸說路易斯花錢。
‘莫非我天生就是個勞碌命!?’
想到這里,霍夫曼頓時有點自閉了。
盡管典禮在路易斯的要求下一再縮減,但是為了維持法蘭西皇帝的排場,一些必要的奢侈還是有的。
例如新皇車隊一律改成復古的馬車,由相同體型,且沒有一絲雜毛的白馬拉著。護送的儀仗隊也必須是同樣白色戰馬。
光純白色戰馬,整個隊伍就需要千匹,以每匹戰馬十萬法郎往上的價格。光馬耗費都在一億法郎。
再加上五百名騎士的儀仗隊需要著統一款式的白銀鎧甲,沿途的裝飾,安保等等。
一個加冕游行下來花費就在十億法郎。
此外作為料理代表國,各國使節團超過千人到訪,你得以最高標準設國宴款待吧。
食材不能太差,至少是幻想食材吧,再加上聘請廚師,每位客人按人均一百萬法郎不多吧,這又是十幾億法郎沒了。
新皇加冕,要檢閱部隊吧。現代化部隊各個都是吞金巨獸,所謂大炮一聲響,黃金萬兩,這一項又是十幾億法郎燒掉了。
林林總總算下來,這次加冕典禮花銷在五十億法郎左右,換算成天朝幣差不多就是四五百億。
不過霍夫曼首相表示,這是小意思,還不到一個公爵家底的十分之一。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雷曼諾夫被關進監獄的當晚,就被關在同一牢房的羅蘭公和幾名公爵圍毆致死。一個死刑犯被另一群死刑犯打死了,并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
結束慶典之后,隨同英國使節團來訪的伊莎貝拉想要邀請錢辰前往英國做客。
那群圓桌騎士看到了錢辰背后隱藏的力量,立刻一改之前的傲慢態度,想要拉攏他。
不過錢辰也不是傻瓜,之前早干什么去了,現在才來邀請,無非是看中了他身后的實力。
對這種懷有政治目的的邀請,錢辰敬謝不敏。
被錢辰婉拒之后的伊莎貝拉嘆息了一聲。
她已經感覺到錢辰對她的疏遠了,她與錢辰之間的友誼只怕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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