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長城站,見到一張張熟悉的黃色面孔,葛震差點就哭出來,他知道來到這里之后就等于到了家。
一天之后,葛震跟黛兒乘坐直升機離開長城站,然后乘坐游輪穿越德雷克海峽到達烏斯懷亞,接著飛到布宜諾斯艾利斯,再從布宜諾斯艾利斯飛到阿姆斯特丹,從阿姆斯特丹轉機飛往香港,最后再從香港飛向內地。
就在葛震終于從香港朝內地飛的那天,南極大陸的冰天雪地中爆發一場戰斗。
七八輛武裝起來的車隊燃燒著大火,最少十幾個穿著基地作戰服的武裝人員跪成一條線。
“啪!”
“啪!”
“啪!”
清脆的槍聲回蕩在冰原之上,大黑握著手槍從這些武裝人員的身后走過,一槍一個全部處決。
連同依莎貝爾在內的二十二名家人全部成功走出來,在半路上遇到前往福爾斯監獄的武裝車隊。
既然遇到了,那就全部干掉。
“大黑,你回去以后還能做酋長嗎?”沙迦一邊翻著地圖一邊問道。
“當然,只要我回去,我就是酋長。”大黑咧嘴笑道:“如果現任的酋長不肯讓位,那就把他扔給鱷魚做小菜。”
“好的,那我們就先到非洲。”沙迦用手重重點了下地圖:“先在你的地盤休養休養,多多少少見點血,然后我們前往歐洲。”
“不用計劃這么詳細,現在我們出來了,誰還能阻擋我們的腳步?”伊莎貝爾瞇著眼睛說道:“去非洲有意思嗎?一群土窮掉渣的酋長們。”
“嘿,伊莎貝爾,我不允許你這樣說我的家鄉。”大黑發出警告:“雖然我們真的土窮掉渣,但是我們都是有尊嚴的,我們會圍著火爐跳舞,我們會……”
“閉嘴,只要是以團火你們都能跳。”伊莎貝爾不耐煩的打斷大黑的話:“去法國,我還有兩個莊園空著,沒必要去那么窮的地方,洗個澡都費勁。”
“莊園有酒嗎?”孤傲問道。
“應有盡有,還有法國小妞兒讓你們盡情釋放。我知道,你們全都快憋成早泄了。”伊莎貝爾說道。
對于這個建議,所有人都不置可否,去非洲肯定不如去法國的莊園,畢竟伊莎貝爾在那里的根基很深。
“去法國。”沙迦點頭道:“家人們,我們在福爾斯緊緊抱成一團,出來了依舊要緊緊抱在一起,因為我們是家人。二十四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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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不在這里的葛震與黛兒……也許我們得有一個名號,不如就叫作傳奇聯盟?”
“我贊同!”
“贊同!”
“贊同!”
所有人都表示贊同,他們肯定要在一起,肯定會緊緊抱成一團,前去復仇,為自己討回公道,為死去的家人們手刃仇敵。
“那就這樣定了,上車,傳奇們,我們得準備準備,好好做一番事,讓我們的名字再度掛在星空之上家人萬歲!”
“家人萬歲!”
“家人萬歲!”
“家人萬歲!”
一群真正的傳奇上車遠離,他們這一輩子都會跟福爾斯監獄背后的人不死不休,他們以家人為核心,他們要卷起更大的驚濤駭浪。
傳奇聯盟,真正的傳奇組成的聯盟。
國內,胡家。
葛震回來了,他把黛兒給帶回來了。
看到他的那一瞬,胡清山的眼淚差點流淌出來,但作為一名真正的將軍,他又狠狠的把眼淚吞回去。
葛震,是他親親的外甥,他們之間所有的誤會都已經冰釋前嫌,他們是最親的。
在中國有一個傳統,那就是母親不在就得找舅,這是比叔叔姑姑都要親的長輩。
所謂的娘舅娘舅,就是這樣。
“回來就好!”胡清山走過來,重重拍了下葛震的肩膀,并且用手指頭捏了一下。
他發現葛震瘦了一大圈,那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瘦,而是經過無數摧殘之后的瘦。
一張臉上幾乎沒有肉,就是一層皮裹著骨頭,身上也是如此,給人一種吹來陣風就能倒下的感覺。
但因為里面有骨頭撐著,所以葛震看起來依舊巍峨不動,完好的右眼中呈現出滄桑,但也蘊含著一絲滄桑之后的平靜回歸。
這就是故事,但葛震眼睛所流露出的東西又不能全部以故事而論,他已經經歷了世界上最大的超級風浪,現在平安著陸。
“大舅。”葛震咧嘴笑了。
“中午……陪我喝兩杯。”胡清山說道。
“好!”葛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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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
陪著喝兩杯,這大概是胡清山所能表現出的所有情感了,他自認為這個舅舅做的一點都不合格,可一切的一切都在喝兩杯中。
這就是中國人的表現方式。
很多父親在兒子長大以后,可能最大的情感表現就是陪我喝兩杯;長大后的兒子面對父親,最大的情感表現很多也就是陪您喝兩杯。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平安著陸!”戰爭惡虎抱著葛震的肩膀,眼睛泛紅道:“真了不起,葛震太了不起了,清瀾有個好兒子。經歷了那么大的風浪,最后依舊平安著陸,好!好!!好!!!我去下廚,我給你們做下酒菜!”
別人不知道葛震經歷的風暴,但胡清山跟戰爭惡虎卻知道的清清楚楚,那是全球公敵式的狂風暴雨,稍有不慎就會被撕碎。
但葛震安全歸來,他平安著陸。
這是喜事,大喜事呀!
“老虎,先放炮。”胡清山大聲說道。
“首長,現在禁炮。”戰爭惡虎說道。
“那就放槍!”胡清山又說道:“讓人送兩把槍,十個彈匣,我要放槍。”
“還是放炮吧。”戰爭惡虎轉過頭笑道:“家里有炮,我去放。”
很快,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響起,如同過年一般,小區的保安聞聲跑過來,在看到戰爭惡虎的眼神之后,整了下衣服轉身離去。
不能放炮就放槍,胡清山還真能做的出來,雖然現在已經退居二線,可這點事對他來說真不算什么。
水餃,正兒八經的水餃,吃的葛震狼吞虎咽,小黛兒也一個跟一個用手抓著吃。
“大舅,這是我閨女黛兒,從今天開始就放你這了。我的命是她撿的,而且不止撿一次。”葛震跟胡清山碰了一下酒杯說道:“讓她好好上學,不要受人欺負,這是我的心頭肉。”
胡清山看看葛震,又看看黛兒,重重點頭,跟葛震一杯接一杯的干。
他高興,非常高興,因為葛震平安歸來。
他不管自己的大外甥在外面做出怎樣的事,唯獨希望的就是平安歸來。
“大舅,我在國內可以隨便活動嗎?”葛震問道。
“隨便,什么通緝,那是對外,你在國內想去哪就去哪。”胡清山笑道:“在外你是通緝犯,回來就是國家的!”
沒毛病,葛震這種,國家還想要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