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林凡便趕回到了西緝事廠的后門,然后偷偷從這后門進入了西緝事廠內。
西緝事廠內,林凡進來后,便直接往魏正的書房而去。
他在這里面也算輕車熟路了,巡邏的太監看到他,基本上大多數也都認識他。
他直接來到了魏正的書房之外,他輕輕的敲了敲門。
“進來吧。”
里面傳來了魏正的聲音。
林凡進入書房內,臉上帶著笑容,說道:“廠督,任務挺順利,人抓到了。”
“我已經知道了。”魏正看著林凡,說道:“小家伙,你說直接殺了多好,我聽我那幾個干兒子說,抓這人,可費了不少的勁呢。”
林凡道:“辛苦了辛苦了,這人關在哪呢?”
“我讓魏弦旻帶你過去吧,小家伙,這次忙我可是幫了你,以后給我辦事,可得上心點。”魏正說道。
“多謝廠督。”林凡點頭,很快,魏正便派人將魏弦旻給叫來。
然后他們二人往西廠的監牢而去,西廠的監牢內,頗為陰森,里面關押著不少囚犯。
這些囚犯基本上都傷痕累累,絕大多數背后的琵琶骨中,都被刺進了鐵鉤,被封住了法力。
不過他們并未在這個地方停留,繼續往里面走去,很快,便來到了一個單獨的鐵牢,附近也頗為安靜,沒有其他的囚犯。
畢竟像舊風這樣的犯人,事關重大,當然是要特殊關押。
甚至連普通的西廠內部人員,都不能靠近這里,畢竟舊風的身份放在這呢,若是消息泄露,西廠也會有不少麻煩。
魏弦旻也聽說了這件事。
魏弦旻看著里面的人問:“這就是你請義父幫你抓的人?”
林凡看向里面,舊風已經換上了囚服,并且被封住了法力。
“嗯。”林凡點頭起來。
這時,監牢內的舊風也抬起了頭,他的目光卻是頗為平淡。
他并沒有再憤怒,或者發火。
像他這樣的人物,栽了,也只能是怪自己太過輕敵大意,至于憤怒發火,只是懦夫的行為罷了。
魏弦旻打開監牢說道:“這監牢內說話,外面是聽不到的,我就不進去了。”
“謝謝。”林凡走進監牢后,關上門。
“舊風前輩。”林凡笑著來到舊風面前:“這樣請你過來,主要是有些問題想要咨詢你一番。”
舊風冷聲說道:“林凡,我倒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竟然和西廠有如此深的關系,西廠甚至能派遣三個地仙境的高手來幫你捉我。”
說到這,舊風不由感慨,這林凡的能耐果然不同尋常,這才來昆侖域多久?竟然已經攀上了西廠這個高枝。
舊風淡淡的說道:“你既然是活捉我,是想要做什么?有什么話直說!”
林凡道:“那我也就快人快語,不知道這昆侖域回到陽間的通道是什么呢?”
聽著林凡的話,舊風卻是瞇起了雙眼:“您想要找回陽間的通道?”
“也就是說
,你只知道陽間到昆侖域的通道,而不知昆侖域回去的路?”
林凡點頭:“沒錯。”
舊風哈哈笑了起來:“可笑,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你認為將我活捉,我就會說出來?”
他不禁微微搖頭起來:“你還是太天真了。”
林凡站在舊風的面前,開口說道:“舊風前輩,我相信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談的,我不相信你甘心死在這個地方。”
舊風冷笑了起來:“我如今已經落入西廠手中,法力被封,我可不是什么傻子,你們豈會給我活路?你會讓我活著離開,然后再對你動手嗎?”
林凡皺起眉毛,這還真是有些難辦,抓倒是將舊風給抓到了,但想要讓他輕易的吐露出回到陽間的魯,恐怕就沒這么輕松了。
林凡笑著說道:“那聊一聊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總行了吧?我倒是頗為好奇,為什么陽間所有成為地仙境的強者都離開了陽間,來了昆侖域之中呢?”
舊風搖頭起來:“你死心吧,你在我這里,什么也得不到,我也什么都不會說的。”
林凡微微點頭:“舊風前輩,你要知道,我對你并無什么惡意,我想辦法將你抓回來,也只是為了自保罷了,若是舊風前輩回心轉意了,記得隨時告訴外面西廠的人。”
說完,林凡轉身走出監牢,看樣子,暫時是難以從舊風口中問出什么東西了,只不過林凡倒也不算著急。
只要舊風在手中,早晚能將回到陽間的方法給問出來。
看林凡走了出來,魏弦旻笑著問道:“怎么樣?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嗎?”
“沒有。”林凡搖了搖頭,隨后說道:“現在天色也晚了,找個地方喝杯酒?就是不知道你們太監喝不喝酒。”
魏弦旻一聽,說道:“我酒量可不差,走吧。”
林凡笑了一下,二人走出西廠后,來到一家附近的小酒館,這就館內生意倒還不錯。
店內的小二看到來的有一位西廠的公公,急忙客客氣氣的帶著二人到了樓上安靜的雅間之中。
二人坐下后,便有上好的酒菜端了上來。
林凡看了一眼外面的街景,頗有一些感慨。
魏弦旻笑著說道:“看你這模樣,有什么心事?”
“倒是有一些。”林凡開口問道:“對了,你對蕭元京這人怎么看?”
“鎮親王?”魏弦旻一聽,思索片刻后道:“文才武略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可謂難得的俊杰之才,非常人能夠比擬,軍方各位大佬,都頗為推崇鎮親王。”
林凡說道:“今日我見了他一面,他和我說了一些頗為奇怪的話。”
隨后,林凡簡單的將鎮親王所說之言說了出來。
聽著林凡所說,魏弦旻微微點頭,說道:“鎮親王不貪戀皇位卻也正常,鎮親王和尋常皇子不同。”
“他……”魏弦旻頓了頓,他看了一眼林凡,仿佛是在猶豫這些東西該不該說……
畢竟有些事情,也就他們西廠內部才清楚。
林凡也看出了魏弦旻的為難之色,他道:“若是不方便,不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