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庚府之上,草地肥沃,適合飼養戰馬。
草庚府上,此時有三個大型馬場,這每一個大型馬場,都養著兩萬匹戰馬。
且每個馬場中,都有三千兵卒看守。
此時,距離一個大型馬場十里之外的樹林中。
林凡,方旻庭帶著他們上萬大軍,偷偷的趕到了這里。
也就是水武郡內,如今已經開始戰爭戒嚴,城外很少會有百姓路過,若是遇到小股齊兵,也頂不住他們這一大幫人。
他們倒是安然無恙的趕到,并未被人發覺。
“林大人,這馬場中的戰馬,都是數一數二的好馬啊。”方旻庭在一旁說道。
林凡問:“這些馬匹和我們手下的人并不熟悉,多久才能駕馭住這些戰馬?”
這些馬,可不是尋常用來趕路的,而是戰馬,脾氣也烈,尋常人,根本就馴服不了,更別說讓這些戰馬聽話了。
每一個騎兵和自己的戰馬,都頗為熟悉,甚至是默契。
方旻庭在一旁說道:“騎馬趕路,甚至沖鋒都沒問題,我們手下都是數一數二的好手,只不過想要和戰馬達到特別默契的程度,卻是不容易。”
“倒也夠了。”林凡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解決掉這三千人,全部戰馬都是我們的!走!”
看守戰馬的三千兵卒,倒也并非什么精英,否則也不至于在后方看守戰馬。
突然有上萬燕國士兵殺到,卻是將他們給嚇了一跳,臉色大變。
好在這群人的長官回過神來,一邊讓人立馬傳信,讓人支援,一邊組織防守。
可這里是馬場,防御也就是木欄桿,用來防止戰馬逃脫的東西。
怎能擋得住這上萬大軍?
瞬間,綠色的草地上,被鮮血染紅。
這三千兵卒根本就擋不住林凡手中的上萬大軍,很快,戰斗便結束。
林凡大聲說道:“將全部馬都給帶走,我們去齊國的祁山郡!”
“是。”
所有人大聲吼道,然后各自挑選自己的戰馬。
這些戰馬,都是數一數二的好馬。
隨后,他們將這整個馬場的戰馬,全部席卷而空。
緊接著,林凡大聲說道:“將所有齊國士兵的衣服都扒下來,另外找一下他們更換的衣服。”
這些齊國士兵衣服被拔下不說,他們的住處,換洗衣服,全部被拿走。
穿在了燕國士兵身上。
這一招可謂是屢試不爽。
接著林凡帶著他們,直接朝祁山郡而去。
祁山郡乃是齊國的糧食大郡,整個國家,四成的糧食都是從祁山郡中種出的。
“林大人,你帶我們去這祁山郡,是想?”一旁的方旻庭臉上帶著奇怪之色,說道:“祁山郡的確是有不少大糧倉,可這些糧倉,肯定是有眾多軍隊把持的。”
“誰說燒糧倉?”林凡沉聲說道:“我們要燒的,是齊國農民的稻田!”
方旻庭楞了一下。
林凡說道:“就我們手中這一萬人,想要去燒糧倉,很容易反過來被齊國給滅掉,得不償失。”
“但我們一萬騎兵,想要燒稻田,卻是輕而易舉之事。”林凡嘴角露出笑容:“我倒是要看看,齊國究竟是要給前線的士兵供應糧食,還是將他們儲存的糧食用來賑濟平民!”
方旻庭雙眼一亮,不由驚訝的看著林凡,道:“林大人,你這招簡直,絕了。”
方旻庭畢竟是一個正派的軍人,想的辦法都是進攻敵人糧倉,又或者是其他方法來截取糧食。
可卻從未想過這種辦法。
燒毀平民糧田這種辦法,真虧林大人想得出來。
主要是,這難度還不高。
畢竟是軍中精銳,固然身處齊國身處,還能打不過平民?
黃小武在一旁忍不住說道:“師父,咱們這樣做會不會太缺德了一點。”
林凡白了黃小武一眼,說道:“齊國進攻燕國就不缺德了么,更何況放心吧,這些拼命餓不死,每個郡,每個府,都有儲備糧倉,否則你以為前線七十萬大軍的軍糧是哪里來的。”
這些軍糧,都是后方各個郡府的儲備糧倉中運送出來。
“走,燒糧田去。”林凡笑了起來。
旁邊的方旻庭也是忍不住露出笑容,他總算明白之前林大人為何會說有一勞永逸的辦法了。
這不就是一勞永逸嗎?
若是沒有了糧食,那七十萬大軍只能是退回齊國,否則糧食沒了,軍心不穩,還打個屁啊。
林凡等人,率領上萬大軍,也不耽擱,以最快的速度,騎馬朝祁山郡而去。
他們穿著齊國士兵的衣服,路上即便有巡邏的軍隊發現了,也不會在意。
至于攔下來盤查?更是沒有這種想法。
上萬軍隊,大搖大擺的走在齊國的官道上,還能是燕軍不成?
“上將軍,最遲后天,就能攻下泉上城了,泉上城的十萬大軍,恐怕也只剩下三萬人左右。”苗藤虎此時在大軍中帳中,向趙令行匯報著前線的情況。
趙令行身穿戰甲,微微點頭。
剛欲要交代一些事情,外面卻傳來傳令士兵的呼聲:“將軍,大喜訊,大喜訊!”
這個士兵氣喘吁吁的跪在趙令行面前,大聲的說道:“稟報將軍!根據燕國方我們探子發來的消息,葉天兵死了!”
“什么?”趙令行一聽,驚訝的說道:“鎮西侯怎么會死呢?”
“據說,是在朝堂上,被太子蕭元申以反賊之名給逼死的!而葉良平此時正帶著葉天兵的尸體,朝大林郡趕去,很快就會趕到。”
趙令行聽到這,微微點頭,嘆息了一聲,說道:“燕國太子昏庸不堪啊,葉天兵如此良將,竟被逼死,可惜了,可惜了。”
趙令行畢竟是軍中之人,而葉天兵率領燕國西軍,抵御齊國。
趙令行對于葉天兵頗為了解,雖然是敵人,但卻也敬佩葉天兵。
沒想到葉天兵最終是這么一個死法。
中帳內,騰遠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很意外,他畢竟曾經是太子的親信,太子能干出這種事,實話實說,他不相信。
他認為太子恐怕并不想葉天兵死,只是不小心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