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問路!”
他隔空一招,院中澆花的水缸里,所有水全被抽出來。
然后被其雙掌拍出。
無數的水珠飛出,噼里啪啦打出去。
橫阡陌避無可避,被漫天雨幕給拍中,整個身體都倒飛,險些跌落擂臺。
“這你都接不住?”夏輕塵驚訝道:“你真有和我等同的實力?”
他開始懷疑,橫阡陌不是留有余力,而是全力出手,也只有這么點而已。
橫阡陌連續三次被碾壓,令得場上一片靜寂。
明眼人已經看出來。
橫阡陌在夏輕塵手里,只有被虐壓的份,半點反抗之力都無。
兩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層次的存在!
只是,這和他們想象中完全顛倒而已!
橫阡陌好不容易穩住身形,驚詫莫名的打量夏輕塵:“你的實力,是怎么回事?”
他有些迷糊了。
夏輕塵不是只有一分的綜合實力嗎?
怎么如此厲害?
“這句話該我問你,你這點實力,怎么跟我并列第一的?”夏輕塵從對方驚詫眼神中,確定了自己猜想。
橫阡陌的實力,真的只有這么點而已。
只是太奇怪了。
對方的綜合實力分值,竟然和他并列!
實在無法理解。
這么點?
橫阡陌覺得自己遭受到深深侮辱。
他的實力,放在一千新人中不算頂尖,但怎么都算是中上流吧?
用“這么點”評價,不是侮辱是什么?
“姓夏的,你少侮辱人!”橫阡陌戰意依舊:“雖然不明白你的實力怎么回事,但想侮辱人,我橫阡陌奉陪到底!”
“破極天荒指!”
夏輕塵臉色恢復平淡,眼神中散落淡淡清冷星光。
“梅開九朵!”他再度將實力降低一個層次。
九道內勁席卷而去,轟在橫阡陌胸膛上。
只聽九聲悶響,便炸得橫阡陌胸口血肉模糊,倒飛著掉落擂臺。
隨后狠狠砸在地上,發出殺豬一樣難聽的慘叫。
夏輕塵收回手指,搖搖頭:“降低三個層次,還是這樣不堪一擊!真浪費時間!”
他都把實力收縮到最低極限,結果,橫阡陌還是如此不堪。
虧得他還以為橫阡陌的實力與自己一月前相同,能夠拿來練一練手的。
誰知道,是一場烏龍。
害得他浪費時間,白跑此地一趟。
說著,夏輕塵往前走幾步,準備跳下擂臺離去。
“哈哈,夏師弟且慢。”身后一道清風襲來。
扭頭一看,乃是江少卿。
他嘴角含著如沐春風的微笑,負手立在夏輕塵身后三丈外:“夏師弟的實力可圈可點,有不少值得稱道之處。”
他以強者自居,點評道。
夏輕塵斜睨他,一言不發,靜等他下一句。
“我誠摯邀請夏師弟加入龍吟莊!”江少卿含笑道。
“不感興趣。”
夏輕塵直截了當的拒絕,并收回目光,邁步離去。
武道聯盟會耽誤修煉時間,無需參加。
江少卿身影一閃,攔住夏輕塵去路,微笑道:“你是我引薦的,以后有我罩著,相信你能獲得更好的資源,執行更少的任務。
他對自己十分自信。
“我說了,不感興趣。”夏輕塵繞過他,淡淡道。
眾目睽睽下,自己兩次邀請均被拒絕,江少卿臉面有些掛不住。
“夏師弟,我是看在你實力還過得去的份上,才額外給你一次大機緣,你可不要不珍惜。”江少卿腳步一挪,再度擋住夏輕塵去路。
其臉上笑意斂去許多,淡淡的道。
那話語中的意味,好似是他屈尊紆貴,給了夏輕塵多大面子似的。
“同樣的話,我不想重復第三次!然后,給我讓開!”夏輕塵皺眉道。
他已經重復過兩次,不想加入龍吟莊。
而且,他不喜歡被人連續擋路。
江少卿臉上的笑意徹底斂去。
他再看好夏輕塵,也經不住接連被當眾掃顏面。
“我若不讓呢?”江少卿眼睛瞇起來,一絲絲的惱意,在眼中閃爍。
龍吟莊初建,尚未來得及立威。
夏輕塵屢次拒絕加入龍吟莊,可以視作挑釁,拿他立威,還算適合。
“不讓?那就滾開好了。”夏輕塵周身氣流驟然旋轉。
一個巨大圓形氣流頃刻間成型。
江少卿心中冷笑,他就是在等夏輕塵動手,這樣他才能名正言順的立威嘛!
“讓我滾?你恐怕根本不明白,綜合檢測二十分意味著什么!”江少卿冷哼。
二十分,意味他的實力已經達到大辰位一漩境界。
絕不是一個小小的中辰位就可抗衡的。
“九轉蓮花印!”江少卿一掌印過來。
他自信,以他大辰位的恐怖內勁,再配合玄妙的武技,足可一掌將夏輕塵打趴在地,讓他清醒清醒,認清自己是個什么東西,竟敢這樣和他說話!
只是,其掌印拍在混元不滅體的氣流圓球上,竟如深陷泥潭般。
迅猛的掌勢,變得奇緩無比。
他心中一驚,預感到不妙,想要退開。
但為時已晚。
“滾!”
氣流圓球驟然急速旋轉!
江少卿立刻察覺到驚人的吞吸之力,將其卷到氣流圓球上,隨著圓球不斷旋轉。
在其天旋地轉之際,氣流圓球忽然爆裂開。
狂猛的氣浪,將旋轉中的江少卿給掀得狂飛十丈之遠。
狠狠砸在一座小樓的青磚石門面。
劇烈沖擊下,江少卿當場噴出一口血,跌落下來。
夏輕塵手掌一收,滿天氣流就此散去。
他頭也不回,邁開步子往外行去,淡淡道:“就你這實力,還想罩我?好好修煉幾年再說吧。”
他只動用了一半的實力,江少卿便被碾壓至斯。
若是用全力,他片刻都活不過,剛才居然還揚言要罩著夏輕塵!
江少卿靠在墻上,心中震撼之余,臉色迅速漲紅。
虧得他自信滿滿的哂笑夏輕塵不懂綜合實力二十分的意義。
其實,夏輕塵早就懂了。
綜合實力二十分的意義就是……不堪一擊!
眼看夏輕塵即將離開,一聲脆響傳來。
“打傷了人,就想這么一走了之?”袁朝輝一臉陰沉的站起來。
其臀下的交椅,已然被大辰位的內勁給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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