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靈閣得知消息,立刻趕過去競拍。
現場觀摩空間涅器后,他們震驚的發現,那煉制手法太可怕了。
整個空間涅器,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
堪稱完美無缺。
如此精湛絕倫的手法,整個天月嶺都沒有幾人能達到。
唯有公良古氏里,那位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老怪物,或許能夠一較高下。
閣主面龐透著沉重:“不知道他是哪一勢力的高人。”
正說著,發現路蕓在門外不敢進來,便停止談話,招手讓其進來。
“參見閣主。”路蕓恭敬道。
閣主微微點了一下頭顱:“我們離開的二十天,一切都好吧?”
“回稟閣主,一切如常。”
閣主輕微點頭,他又想起一事,皺眉問道:“那位夏輕塵弟子,還沒找到嗎?”
路蕓面現一絲心虛,強作鎮定道:“找到了。”
“哦?人呢?”閣主眼前一亮。
路蕓不慌不忙道:“他……他不來。”
閣主長長的眉毛,輕輕一挑:“不來?”
“是!他覺得自己的造詣很高,不屑來火靈閣。”路蕓說道。
這樣么?
閣主沉吟,周圍的幾位大師則坐不住。
“此子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
“我們不過是夸贊他幾句,就真把自己當做了大師?”
“如此心性,靈師一道是難有成就的。”
閣主沉默半晌,嘆道:“算了,由他去吧。”
火靈閣不差一兩個弟子!
路蕓微微舒口氣。
忽然,閣主又道:“路蕓,你最近認真準備,公良古氏的代表團,近期或許就要來。”
路蕓頓時緊張。
公良古氏是天月嶺獨樹一幟的靈師世家。
每一代都會出幾個才華橫溢的靈師。
這一代的年輕靈師代表,已經陸續挑戰過七大圣地的同輩靈師。
只有星云宗圣地,他們尚未前來。
路蕓作為星云宗圣地,當代最杰出的靈師天才,到時候,是要迎接對方挑戰的。
成敗事關星云宗榮辱,不容絲毫馬虎。
“弟子聽命!”路蕓咬牙道。
比就比,靈師世家又如何?
她路蕓何懼哉?
殊不知。
某個城市里。
公良蕓和幾位少年少女,正恭敬立在幾位長輩面前。
他們身前已經整理好各種衣箱,準備打道回府。
公良蕓秀氣的臉龐透著冷漠:“九叔,不是決定回去嗎?”
本來,他們挑戰完七大圣地,就不打算前往星云宗。
只是此刻又突然觀察變主意。
九叔是一個面部燙傷的中年人,他沉聲道:“我想讓你們試一下星云宗圣地的靈師水平。”
公良蕓搖頭道:“星云宗圣地哪有什么值得一戰的靈師苗子?”
“當代最優秀的,是叫什么路蕓吧?從資料看,稀松平常,連我們中最弱的靈師都不如,有什么挑戰意義?”
另外七大圣地的靈師,還有幾個能看的。
但星云宗圣地,真的沒什么靈師人才。
正因如此,才不打算前去星云宗圣地。
九叔凝聲道:“路蕓的確很一般,但,最近星云宗圣地范圍內,一座城市出現了一枚空間涅器!”
什么?
公良蕓等人大驚失色。
空間涅器,整個天月嶺都不足十件。
可是此事和挑戰星云宗圣地有什么必然聯系?
“但重點不是那枚涅器,而是煉制之人太過高明!”九叔凝目道。
公良蕓訝然問道:“再高明也高不過咱們公良古氏里頭的那位老祖吧?”
九叔抬頭看了她一眼,面色格外復雜。
“老祖當時也在現場。”九叔長長深吸一口氣:“他看過空間涅器后,只說了四個字。”
幾位少年少女眼睛一眨不眨,豎起耳朵聆聽。
“老祖說……”九叔眼神里有些仿徨和失落:“我,不如他!”
公良蕓當場石化,
心中某個信仰,轟然坍塌。
失落、不安、迷茫等情緒,如潮水涌來。
一直以來,老祖就是公良古氏族人,最大的信仰。
如今,老祖竟然自認不如人!
“我懷疑,那人可能是出自星云宗圣地,所以,需要你們前去挑戰,檢測一下當代新人的水準。”
若那人真是星云宗圣地的。
有他教導,新人的水準應該不會低。
明白九叔用意,公良蕓深深呼一口氣:“交給我!”
她和所有公良古氏族人一樣,都覺得胸口上,多出一塊沉甸甸的巨石。
壓得他們難以喘息。
彼時。
星云宗圣地。
靈島。
夏輕塵正在煉化火脈獎勵的天火。
這是一團紫色天火,與蒼白色的冰寒天火融合后,形成一股雙彩火焰。
凝望著跳動的火焰,夏輕塵徐徐頷首:“可以嘗試煉制一階涅器。”
一旁玩耍的仇仇,眼前一亮:“塵爺,你可以煉制更高級別的涅器了?”
五天前,仇仇和章憐星成功帶著一張五億額度的天月卡回來。
那枚空間戒指,被一位神秘人以五億天月幣的天價買走。
品嘗過賣東西的滋味,仇仇期待不已。
“暫時沒有適合材料,以后再說吧。”夏輕塵道。
倒是章憐星,對賣涅器不再感興趣。
此刻,她趴在靈島的邊緣,好奇盯著地面。
“夏郎,那個糟老頭子,已經跪了五天五夜,真有毅力啊!”
夏輕塵來到邊緣,往下一看,眉宇高高皺起。
“怎么還在?”
當日,他從綜合大殿回來的路上,碰到那位盛特使。
他便一直跟著自己,虛心求教靈師一道。
夏輕塵怎么可能理會他?
沒想到,他就一直跪在靈島之下,足足五天五夜。
“讓他上來。”夏輕塵道。
他倒不是同情這個老家伙,而是一直這么跪下去,惹人注目。
放下云梯,讓盛特使上來。
他顫抖著兩條浮腫的老腿,看到夏輕塵,就又度跪下。
“宗師在上,懇請賜教。”盛特使五體投地道。
宗師,是高于大師的稱呼。
火靈閣的閣主,都只能得到大師稱呼。
他對夏輕塵,卻稱呼以宗師。
夏輕塵平淡坐在石凳上,道:“我不過是一個小子,哪敢以宗師自居?”
盛特使匍匐在地道:“宗師不必自謙,我知道,最近名震天月嶺的神秘靈師,就是宗師您。”
他偷偷望了眼章憐星和仇仇。
不知他是從哪個渠道聽說,拍賣戒指的主人是一人一狗。2k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