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隊長邁步入內,夏輕塵走到大廳,她便跟在大廳,夏輕塵前去臥室,對方也跟著。
正如她所說,不讓夏輕塵離開自己的視線。
“用得著跟這么緊嗎?”夏輕塵皺了下眉。
副隊長雙手交叉在胸前,面無表情道:“有必要!”
“我吃飯,喝水,睡覺,你都要跟著?”
“是!”
“閉關修煉武道呢?”
“是!”
“上茅廁呢?”
“是!”
“你是一頭豬嗎?”
“是……不是!”副隊長嘴快,意識到的時候,已經說出口。
她晶眸一瞪,便恢復冷漠:“珍惜為數不多的自由生活吧!”
待所謂的考核結束后,迎接夏輕塵的便是暗無天日的牢獄生活。
“呵呵。”夏輕塵笑而不語,便解開衣衫。
“你干什么?”副隊長問道。
夏輕塵道:“等會有一個重要的商談會,梳理清潔一番,不是很正常嗎?”
一邊說,一邊走進浴室,道:“進來吧,我可不想離開你的視線,然后被你認作是在耍心機。”
“當我不敢?”副隊長面無表情的跟進浴室,她雙手交叉在胸前,斜靠在浴室門上,平靜的盯著夏輕塵。
夏輕塵反倒有些不自在:“還要看?”
副隊長神情淡淡:“尸體都看過無數,活人有何不能看?”
那能一樣嗎?
這個女人,壓根沒把夏輕塵當成男性看待吧,只將其當做犯人而已。
被副隊長一眨不眨盯著,夏輕塵不自在的穿著中衣,直接跳進浴桶中,然后舒服的閉目躺在里面。
副隊長則時刻保持著注意力,緊緊盯著夏輕塵,堅決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半個時辰過去,副隊長秀眉微微挑起:“還沒洗完?”
“急什么?等通知再……”夏輕塵正說著,放在一旁的天訊器響起來,上面赫然是來自院長的傳訊訊息:“半個時辰內來雄殿。”
副隊長瞥了一眼傳訊器,道:“該走了。”
夏輕塵才不緊不慢的舒展一下懶腰,然后緩緩低下頭,滑進浴桶里,整個人都在水下浸泡。
副隊長眉頭一掀,邁開修長的大腿往浴桶走,道:“不許離開我的視線!”
嘩啦——
堪堪邁出腳步,夏輕塵便頭發都濕漉漉的站起來,然后一言不發的當場寬去衣衫,換上一套干凈整潔的衣服。
如此,副隊長才收回大腿,盯著夏輕塵穿好衣服。
拾掇好,夏輕塵還臭美的照了照鏡子,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后,不疾不徐趕往雄殿。
副殿主立刻緊隨其后,道:“碰頭會上老實一點,不要妄圖耍花招,那些統統沒用,懂嗎?”
夏輕塵回頭一笑,一言不發的帶路,來到雄殿。
此時,雄殿里已經坐滿了數十位身份不凡的人士。
其中有書院的院長,四位副院長,以及受邀而來的各個機構代表。
“真是意想不到啊,天星書院居然招募到精通精神造詣的老師,這可是書院界的大新聞。”
“這才哪跟哪啊?咱們受邀而來,只是共同見證考察的過程,對方是否有精神領域的造詣,要等考察之后再說,現在下結論,為時尚早。”
“也是!我總覺得,精神領域不是那么好掌握的,此領域太過詭秘和隱晦,沒有相關的天賦,碰都別想碰。”
“這你可就說錯了!人類是不會有精神天賦的,此類天賦通常出現在妖族的身上,咱們人類并不具備天生的天賦。”
“不錯,倒是一些經受過劇變,受到刺激后的人,或許會產生精神異變,進而擁有操控精神的能力。”
“神國之中,那幾個聞名遐邇的精神武者,便是精神劇變后產生的精神領域能力。”
“這樣的人實在太少了,兩只手都數得過來!”
“天星書院能請到這樣的人才,說實話,我有些不大相信,若有如此人才,早被其它學院挖走了。”
“先別下結論,看完再說。”
“你們看,進來的那兩位……咦!那不是滿分考生夏輕塵嗎?他身后的是警殿魔女?”
“我去!怎么他們也來了?”
“奇怪,魔女不是在通緝夏輕塵嗎?怎么兩人好像都很和諧,而且還受邀來此?”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有些糊涂了。”
兩人的出現,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尤其是最近在天星城出盡風頭的夏輕塵。
他此刻的名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一則是其星級考核中,驚艷的表現。
二則是其遭到警殿通緝,取消考核成績的事。
眾人嘰嘰喳喳,夏輕塵面無表情,尋找了一個靠后的位置,面無表情的坐了下去。
副隊長冷傲的坐在其身旁,雙手交叉在胸前,翹著一雙修長的大腿,神情冷漠,掃視打量之人。
但凡被她目光掃到的人,全都老老實實的收回目光,不敢再多看。
在座各位,沒有一個人想招惹這個魔女!
“夏輕塵,你怎么坐這?”余教官走過來,指了指最前面一排:“等會要點你名字,讓你上臺,坐后面不方便。”
“去,那是你位置!”
夏輕塵側頭看了看魔女,后者努了努嘴:“去吧,我盯著呢。”
后面一排同樣可以盯著夏輕塵,只要他不要離開視線就可以。
夏輕塵頷首,默默起身來到最前排。
現在,就等各方的賓客全都來齊,如此,便能開始考核夏輕塵的精神造詣。
副隊長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上,目光一刻不離開,但她卻不知道,夏輕塵的別墅里。
她離開不久之后,浴桶里面,便鉆出了另外一個夏輕塵。
他匆忙收拾一下,便快速離開別院,然后從院墻翻出去,隨后以最快的速度直奔劉老板的黑商鋪。
當他趕到時,劉老板和兩個壯漢隨從正在收拾東西,準備跑路。
魔女都親自盯上,劉老板想繼續做黑心生意都難。
客廳里,茶桌前,劉老板精神奕奕。
一位壯漢嘀咕道:“老板,就這么走,你都不心疼嗎?”。
這間商鋪可是經營了不少年頭,為他們掙到不菲的金幣呢。
“心疼?”劉老板舒展一下雙臂,舒心道:“我干這么多年的生意,是為了那點金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