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拿去分了吧!”
兩個壯漢吃驚不已:“老板,這可是你多年來的心血。”
劉老板撫摸著懷里的涅器,笑道:“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我的心血,就是這枚空間涅器!”
說著,瀟灑的揮了揮手,不看那些多達上十萬金幣一眼,就此離去。
劉老板前腳剛走,后腳便有一艘警用飛舟駕臨。
一位嚴肅的警員跳下來,喝問正在收拾東西的兩個壯漢:“發生了什么事?”
兩個壯漢豈敢隱瞞,將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明。
“夏輕塵來過?”那位警員吃驚不已:“你們可敢為自己所說的話負責?”
一個壯漢指了指屋頂一角,那里有一個極為隱秘的水晶球。
“那是老板防止小偷設置的留影涅器,調取里面的畫面,應該就能看到剛才的一切。”
警員立刻取下水晶球,查看里面的內容,果然,夏輕塵出現在畫面里!!
“怎么會?”根據警殿掌握的情報,夏輕塵應該在天星書院。
而魔女副隊長,正在抓捕他!
夏輕塵怎么可能擺脫抓捕,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天星城?
思忖再三,他拿出了天訊器!
彼時!
雄殿。
各方邀請代表都來齊,幾乎天星城有頭有臉的機構都被請到了代表。
雄殿里,人頭攢頭,約莫六七十號儀表不凡的男女,彼此交談。
四位副院長來回走動,和各個代表笑談。
副隊長盯著坐在最前面的夏輕塵,呢喃道:“不得不說,他還真是個人才。”
拋開警方的身份,副隊長都不得不承認,夏輕塵是少見的天才。
“不過,犯罪就是犯罪,誰都不能免罰。”副隊長眼中的執著毫無變化。
“我倒要看看,你拖延到現在,能耍什么陰謀!”
正在此時,一襲微風吹來,最前方的臺上便多出了院長的身影。
“歡迎諸位前來共同見證夏老師的考核。”院長含著微笑:“我代表天星書院對各方來賓,表示熱烈歡迎!”
啪啪啪——
院長親至,在場的各位代表可不敢托大,紛紛起身鼓掌。
夏輕塵也跟隨起來,鼓掌歡迎。
坐在后排的副隊長,視線頓時被前面黑壓壓站起來的人群給擋住,她眉頭一挑,連忙起身來到前排。
正好,她瞥見夏輕塵從最前排,走向幕后的帷簾,赫然是準備離場的意思!
果然有問題!
副隊長心中冷笑,她就知道夏輕塵沒那么老實的束手就擒,什么碰頭會,分明是借機逃走!
她三步并兩步,快步追上去,剛好夏輕塵進入帷簾里,視線消失了不到三息的時間,便追到了他。
“你上哪去?”副隊長喝問道。
夏輕塵轉過身,微微一笑:“有點緊張,上個茅房。”
“哼!上什么茅房,直接跟我去牢房吧!”副隊長扭住夏輕塵的胳膊:“耍花樣沒有任何意義。”
夏輕塵嘆口氣:“哎!你真是冤枉我了。”
副隊長銳利的目光盯視夏輕塵:“不用狡辯,你就是罪犯,什么被人冒充身份,都是你推卸責任的伎倆!”
夏輕塵認真著臉:“如果你冤枉了我,該怎么辦?”
“目前而言,你對我的名譽,前途都已經造成相當嚴重的影響,如果你冤枉了我,我希望你能對此負責!”
副隊長搖頭:“我不會冤枉你!直覺告訴我,罪犯就是你!”
“如果真的冤枉了呢?”
副隊長道:“如果真冤枉,我親自登《天星城新聞》,公開對你道歉,恢復你的名譽!”
夏輕塵問道:“還有星級考核的影響呢?”
副隊長冷笑:“星級考核,你為什么被淘汰,心知肚明,即便沒有我捉拿你,他們也會想出別的理由,將你淘汰掉!”
“不管怎么說,你的冤枉給了他們口實,這個責任必須要承擔!”
副隊長怡然不懼,呵呵一笑:“好啊!如果我冤枉你,把肩上的警章摘下來送給你,讓你當副隊長,如何?”
夏輕塵道:“可以!這倒是沒問題!”
副隊長冷笑:“就怕你沒有這個機會!”
對此,夏輕塵笑了笑,取出掌心所握的留影水晶球,晃了晃道:“你的話,已經全部保存。”
副隊長不屑道:“多此一舉!我藺秋念說出的話,比任何留影都可靠!”
其實以她的性格來看,也可看出來,她是一位說一不二的人。
既然說得出口,便做得到。
“原來你叫藺秋念吶。”夏輕塵似笑非笑:“藺姑娘,記住你的話。”
藺秋念冷淡道:“我不會忘,就怕你無法讓其成為現實。”
嘩啦——
帷簾被掀開一角,赫然是院長走過來,和善一笑:“副隊長,考核馬上要開始了,能不能先讓夏老師考核完畢呢?”
藺秋念答應過院長,等夏輕塵考核完結,自然會做到。
“好!”藺秋念道:“不過,院長,請你不要抱過多期待,會議后,我還是會秉公執法,將夏輕塵帶走。”
“他是罪犯,理應受到法律的制裁!”
滴滴——
正說著呢,藺秋念的天訊器忽然響起來。
她看了眼遠處,一群望過來的賓客,毫不介意的開啟了。
因為聯絡的,是一個負責夏輕塵案件的警員。
他此刻突然聯絡,想必是尋找到夏輕塵案件的相關線索,既然如此,有何可避諱的?
讓在座的各方代表都聽到案件的真相,知道夏輕塵犯罪的事實,會后,她帶走夏輕塵的阻力會減輕許多。
開啟后,對面傳來急促的聲音。
“副隊長,說話方便嗎?”警員道。
藺秋念秀眉微微一簇,這是有重要線索?
她猶豫了一下,沒有減小天訊器的聲音,道:“說吧。”
對面的警員,全然不知,藺秋念的天訊器乃是聲音放大狀態,道:“夏輕塵還在學院嗎?”
藺秋念狐疑的望了眼身旁的夏輕塵:“在!我監視著呢,跑不掉。”。
“半個時辰之前,他也在書院嗎?”警員問道。
藺秋念有種不好的預感,道:“四個時辰內,始終在我的視線范圍內,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