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普照大地，令鳳凰宗廣場之上，出現了些許的暖意。
現在已經是秋季，而且是深秋，很快冬季便要來臨。
遠山縣的冬天，是很冷的。
廣場上面，正站著兩道身影，一男一女，男子一身白衣，女子長相絕美，正是蘇寒與蕭雨慧兩人。
兩人相視而對，卻是許久沉默，似乎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蘇寒臉上，并沒有救人一命應該有的成就感，反而是有些尷尬，尤其是想到昨夜之時，蕭雨慧那越來越顫抖的身影，白皙完美無瑕的玉體，還有蕭雨慧嘴中不斷吐出的香霧，以及嬌喘……
昨夜的兩人，翻云覆雨，持續了足足五個時辰之久。
他們站在這里，只有不到一個時辰。
若說開始的時候，蘇寒是為了救蕭雨慧，那到了最后……
肉體之欲，人之常情，不能說蘇寒下流，也不能說蘇寒背叛了柳青瑤，蕭雨慧這么一個活生生的人兒擺在眼前，蘇寒不能不救。
“對不起。”
過了一會兒，蕭雨慧忽然鼓起勇氣，抬頭看著蘇寒。
“我知道，你是我的妹夫，我們所做的一切有違天理，會讓雨然傷心，但這都是我的問題，與你無關。”
蘇寒愣了一下，問道：“你知道，昨天雨然俯在我的耳邊，跟我要了什么獎勵么？”
“不知道。”蕭雨慧搖頭。
“她跟我要的獎勵，是在你成功領悟法則之后，讓我……主動去親你一下。”蘇寒無奈道。
“什么？”
蕭雨慧眼眸一亮，旋即不相信的道：“不可能，你可是雨然的夫君，雨然就算是再大度，也不可能讓你這么做的。”
“我也覺得她不會這么大度，可她就是這么大度，我有什么辦法？”蘇寒攤了攤手。
蕭雨慧沉默了下來。
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愧疚。
昨夜蘇寒雖說是在救自己，但實際上，對于蕭雨慧來說，她也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讓蘇寒占有自己，如此的話，以蘇寒的性格，至少會對自己負上那么些許的責任。
可以說，蕭雨慧用了一點小小的心機，但這心機，并不壞。
甚至就連蘇寒自己都知道，蕭雨慧是借助了這個契機，但若是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豈會說交給自己就交給自己？
“姐姐，你突破了么？”
就在這時，蕭雨然那清脆的聲音忽然傳來。
緊接著，就看到蕭雨然正朝這里而來。
看到蕭雨然之時，蕭雨慧心中的愧疚，更深了。
這是自己最疼愛的妹妹，從小到大，只要妹妹想要什么，自己從來不會去與她爭搶。
但今日，蕭雨慧知道，自己已經搶了她最寶貴的東西。
而這一切，蕭雨然都還蒙在鼓勵，像是個傻瓜一樣，什么都不知道。
“雨然，我……”
蕭雨慧思慮了很久，打算對蕭雨然交代事情，但她終究是說不出來。
“你怎么啦？”
蕭雨然大眼睛眨巴了一下，看著兩人，皺起瓊鼻道：“你們兩個真奇怪，大清早的就站在這里，該不會是你們昨晚都在這里吧？”
蕭雨慧心中一跳，忽然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而蘇寒也是不著痕跡的掃了蕭雨然一眼，心中舒了一口氣。
他明明沒有對蕭雨然動什么真感情，但偏偏此時此刻，就是不想告訴蕭雨然昨晚所發生的事情。
亦或者說，是不敢告訴。
“雨慧已經突破了。”
蘇寒吸了口氣，指著那鳳凰道：“那上面，有毀滅法則的痕跡，你可以看一下。”
“真的突破了？！”
蕭雨然露出喜色，直接撲進了蕭雨慧的懷中，高興道：“真好真好，嘻嘻，據說毀滅法則非常強大呢，姐姐竟然能夠領悟這種法則，雖說比妹妹我的天賦還差了那么一絲，但是……哈哈哈，我開玩笑啦！”
蕭雨慧沒有開口，輕輕的抱著蕭雨然，目光卻是不由自主的看向蘇寒。
她本是一個自食其力，非常有主張的女人，但自從昨晚之后，似乎蕭雨慧的重心，都已經放在了蘇寒身上。
“你姐姐不但領悟了毀滅法則，而且還是純陰之體。”蘇寒忽然開口，更是在說話之時，大有深意的看了蕭雨然一眼。
此話，或許此刻的蕭雨然聽不明白，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毀滅法則與純陰之體的結合，會出現什么樣的后果，又是用什么樣的方法才能夠救得下來。
但日后，她終究會明白的。
而當她明白的時候，就會知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什么，兩人為何會清晨就站在這里，而自己話里的意思，又是什么。
“純陰之體是什么？”蕭雨然露出疑惑。
“整個天地間，最具有攻擊力的體質。”
蘇寒不再多想，笑著解釋道：“你雖領悟了混沌法則，而混沌法則又是終極法則，但你信不信，若只論攻擊力的話，你此刻的姐姐，翻手間就能夠將你鎮壓？”
“切，我可不信！”
蕭雨然篤定的搖頭，非常有自信。
她昨天領悟了混沌法則之后，演示了不下數百遍，雖說只是領悟了一絲，但那可是終極法則，整個天地間最強的法則之一。
蕭雨然領悟混沌法則之后，雖說修為依舊是龍神境初期，但其境界，已經完全達到了龍神境中期的程度，只要有靈石，便可輕松突破。
而且，她能明顯的感覺到，施展法則之時，消耗巨大，這種消耗并非是龍力，還是心神！
即便是以她此刻的心神，也就只能消耗三次，若再施展，便是會傷到根基。
當然了，雖說消耗巨大，但為蕭雨然所提升的實力，也是極為恐怖的。
“姐姐，要不我們兩個現在切磋一下？”蕭雨然看向蕭雨慧。
“還是算了吧。”
蕭雨慧搖頭，此刻的她，腦海當中一片混亂，哪里有心情跟蕭雨然切磋。
“不嘛不嘛，就切磋一下嘛，就一下。”蕭雨然撒嬌道。
“她想試試，你就跟她試試。”蘇寒微笑開口。
蕭雨慧露出無奈的神色，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腳步輕踏地面，飛上了虛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