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有三潮河幫,可以進入龍脊學院?!”
得到何婧和蔡霓傳來的消息,宅子里的眾人,都是一驚。
君落花皺了下眉頭,沉聲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只有三潮河幫,可以受到龍脊學院庇護?”
在他看來,三潮河幫這種勢力,配不上和龍脊學院結盟,只能說是接受庇護。
何婧道:“我們去了城主府,說是求見陳陽,但不久后,有人傳來消息,便告訴我們,只有三潮河幫可以進入龍脊學院。至于其中原因,我們也不知。”
旁邊一名絡腮胡子的感應期修者,怒道:“你們兩人,是不是故意的?”
何婧嚇得縮了縮脖子,道:“我們怎敢……”
眼看眾人就要發怒,君落花打住話頭,道:“行了,這件事,和她們無關,只是陳陽的行事風格如此而已。”
“那我們怎么辦?”
和尚打扮的修者,皺眉道。
君落花沉吟道:“走吧,先離開此地,大家再具體商議。”
“也只能如此了。”
眾人面露無奈之色,跟上君落花,離開龍角城。
他們心里,其實有些羨慕三潮河幫,如果自己門下,有人與陳陽交好,豈不是也能受到龍脊學院庇護了。
可惜,這種好事,沒落在自己頭上。
眼看眾人離去,三潮河幫幫主張濤卻是感到十分為難,是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最后,他一咬牙,道:“諸位,既然大家結盟,當然是同生共死,我和你們一起走。”
“哼,你們三潮河幫,有龍脊學院庇護,哪里用得著和我們結盟。”
“張濤,你就別假惺惺了。”
“區區三潮河幫,有沒有你們,我們的聯盟也一樣。”
不料,張濤倒是講道義,其他人卻不待見他了。
他愣在原地,不由暗暗嘆息一聲:“事情怎么鬧成了這樣。”
剩下三潮河幫的人,還有七名,這并不是整個三潮河幫的人,而是參加結盟大會的人。
“你們先去龍脊學院,我回三潮河幫,把人都帶過來。”
張濤對眾人吩咐道。
當即他們兵分兩路,蔡霓、何婧等人,前往龍脊學院,張濤則是返回三潮河幫。
三潮河幫,其實距離龍脊學院并不算太遠,也就幾百里,是和龍脊學院距離最近的勢力,算得上是鄰居。
張濤不出半日,就返回了三潮河幫。
此地有一條大河,名為三潮河,河流寬廣,上面搭建大量固定的浮板,其上布滿建筑,這就是三潮河幫所在。
原本三潮河幫,是此地的一波海盜,后來改邪歸正,成立三潮河幫,借著水中資源,發展得越來越壯大,才有了今天的實力。
他們雖然和西大陸頂尖勢力比起來,還遜色了三分,但也算相當不錯了。
此時張濤回來,三潮河幫的高層都迎了上來,問道:“幫主,結盟事宜商談得如何?”
“叫所有人收拾東西,和我一同前往龍脊學院。”
張濤二話不說,直接吩咐道。
眾人一愣,都是面露不解之色,張濤又道:“先把命令吩咐下去,后面的事情,我待會再和你們詳談。”
當即有人傳令下去,不一會,三潮河幫的成員,全都聚集了過來,大約四百多人。
他們皆是茫然的表情,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張濤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給眾人講了之后,所有人都是一臉震驚之色。
他們沒想到西大陸出了個神魄境,更沒想到,神魄境修者,居然被陳陽這個感應前期的修者給殺了。
此刻不是驚訝的時候,眾人回過神來,都點頭要和張濤前往龍脊學院。
畢竟現在西火教勢頭兇猛,已經打破了不少勢力的山門,三潮河幫實力不強,且沒有守護的大陣,根本擋不住西火教。
但若是到了龍脊學院,就安全了。
不過,就在眾人動身剎那,突然一道陰冷的聲音,從天空中傳來:“我來得真巧,看樣子,你們正打算逃命。”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天空之中,一名身著儒衫的中年男子飛馳而來。
他落在了河面浮板之上,整個浮板都顫動了下,掀起嘩啦的水浪。
這個儒生,正是赤炎地牢,放出的十三名感應期修者中的一個,白骨書生。
張濤感應到了白骨書生的強大氣息,心生忌憚,上前拱了拱手,道:“這位前輩,不知駕臨三潮河幫,有何貴干?”
“沒什么貴干,就是來滅掉你們的。”
白骨書生笑了笑,眼中露出玩味之色,道:“順便,我吃點肉。”
張濤皺了下眉頭,訕笑道:“前輩真是會開玩笑,莫非我三潮河幫,與前輩有過節嗎?”
“沒過節就不能滅掉你們?”
白骨書生反問了句,目光在三潮河幫成員的身上來回掃過,道:“你們這個幫派,似乎發展得不太好,連個感應期也沒有。”
“白骨,何必與他們廢話,一幫螻蟻,直接殺了便是!”
又是一道聲音響起,只見一名身著紅衣的妖艷女子,從天而降,出現在眾人的后方,和白骨書生一前一后,將眾人堵截。
這女子,正是瑾娘子。
她剛一落下,手中揮舞一條長鞭,朝著人群掃過去,鞭影延長,瞬息之間,竟是滅殺了幾十人。
她的境界是感應后期,那些假府期的修者,哪里擋得住。
“你們是誰,住手?”
張濤大驚失色,舉刀朝著瑾娘子攻上去,卻被一道鞭影直接抽飛,摔落地上,失去了戰斗力。
“那個人給我留著,待會我和他進房玩玩。”
瑾娘子指了指張濤,對白骨書生道。
“還玩?”
白骨書生笑了笑,道:“我們第一次替西火教做事,可別出了簍子,今天這些人,可是一個人也不能放過的,三潮河幫,必須滅光。”
“放心,玩過之后,我會吸干他的精血!”
瑾娘子笑嘻嘻道。
也就在兩人說話之際,他們攻勢極快,擊殺了上百人。
“快逃!”
三潮河幫的人大驚失色,四散奔逃。
但他們剛剛一動,河岸邊飛起大量人群,將他們全都圍了起來。
原來這里,早就西火教教眾,埋伏于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