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子良拿起了鋼筆,插進了自己的手心,一滴血落下,瞬間凝結成一柄血斧。
然后
甩向了半空中的超人。
那架勢,就像是小時候咱們在街邊,撿起石頭去砸二樓的玻璃一樣。
這斧頭并不快,起碼在超人的眼中,它和飄向自己的一個風箏并沒有什么區別,每一圈旋轉的路徑都清晰可見。
所以,超人并沒有在意,他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斧子只不過是一個弱小的凡人在驚恐之余,做出的最可笑的反擊。
所以,他準備就讓這斧子撞在自己的胸膛上,如同以往一樣,他要用自己的鋼鐵之軀,粉碎敵人那脆弱的幻想然后,在對方最絕望的一刻,將其捏碎。
這是超人的習慣。
然而突然的!
那斧頭卻消失了
就在自己的視線里,化成了一道破空的殘影。
超人愣住了,與此同時,他發現了自己正在向著天空飛去但是這不是他自己在飛,因為他的四肢正在向前急劇的拉伸著,一股巨力將他砸的倒飛向了空中,那速度瞬間突破的音障,帶來“砰”的一聲巨響。
超人咳嗽了一下他感覺到胸口似乎有些異樣的觸感———疼痛。不知道多少年了,他幾乎已經不記得,自己曾經擁有這種感覺。
“怎么回事?”他震驚的低下頭,緊接著,竟然發現那把突然脫離自己視線的斧子已經嵌入進了自己的胸膛!
斧刃的邊緣一絲血跡,極速的離自己遠去,地面上得一切在視線里極速的縮小,超人的背后在與大氣層劇烈的摩擦著,如同火箭升空時的壯烈,神的鮮血順著傷口,噴灑在幾萬米的高空。
隨即——
“嗡”
背后的炙熱壓力猛地消失了,超人背后那鮮紅的斗篷也已經被大氣層撕碎,周圍沒有任何的聲音,只有冰冷的寂靜和漆黑之中,逐漸遠離自己的蔚藍色星球
終于,超人在還沒有弄明白怎么會是的時候,意識開始模糊,他無法控制的閉上了眼睛,身體朝著一個方向,極速的.....遠去就像是漂浮在宇宙中的那些塵埃一樣。
與此同時,地面上某一個街區,周圍的一切都已經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一股力量震得粉碎。只剩下了灰燼之中的一所醫院。
不過這所醫院也不太好受,因為它從里到外也都一片狼藉,一些蠕動的血肉翻涌出來,在賣力的修補著自己殘破的身子。
地下室,豎鋸艱難的從一堆碎裂的零件中爬起來。
他震驚的望著面前已經完全被摧毀的機器沒想到,即使是做好了最全面的準備,依然被這一瞬間的力量,沖擊成這個樣子。
是的,這個機器,就是子良的底牌。
在豎鋸為子良打造了他的專屬武器后,子良就拜托他研制了這個機器它的功能十分的簡單,就是在永生棺邸的內部,撕開一個小裂口,能讓它與位面之間的“虛境”相連。
呃聽起來,似乎并沒有什么太厲害的地方
但是,如果子良往里面,扔了一把血斧呢?那情況,就立刻不一樣了。
要知道,虛境可是一個絕對空白的區域,那里什么都沒有,只是一片虛無,而血斧在制作之初,就因為白羊座符咒的原因,被賦予了一項能力。
那就是
白羊座的祝福
受到白羊座圣衣符文的影響,使得血斧擁有不撞擊到物體,便不會停止的能力,并且在此期間,血斧的速度會隨著飛行距離的增加而增加快,沖擊力也會逐漸增強。
這樣的一個屬性,在其他的地點,或許只是一項加強攻擊力的設定,畢竟不撞擊到其他的東西,這一點有點太苛刻了。但是在虛境之中,那可真的是想撞都沒東西可撞。
所以,當子良為這把斧子畫上了一個銀色的白羊座符咒,又丟進了虛境后,它就已經變成了一個威力大到無法想象的恐怖存在。
甚至于恐怖到在面對力量時,子良都不敢將其換出來,因為在那個狹小的空間里,血斧和白熊的碰撞,力量能不能死先不說,反正自己這邊,肯定是一個人都剩不下。
所以子良才直到這時,才將底牌翻開而結果,就是一擊將超人送往云霄之外。
說完了子良,咱們再說回漢尼拔這邊,在子良亮出底牌的這段時間里,超腦世界中,已經過去了近一周的時間。
而這一周里,近百名殺人魔,已經只剩下不到20人了。
而其余的那些已經全部被白熊殺死!
他們或者是被正面擊殺,或者是在算計中慘死,或者是被暗中做掉,又或者,是在一群人圍攻白熊一個的時候,被反過來團滅。
總之,這個虛擬的城市里,白熊每一次出場或者不出場,都伴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死掉。那些專門為殺人魔們制定的規則,在白熊手中,似乎同樣的得心應手。他就像是一個無所不能的殺人機器一般用最正常的手段,慢慢的蠶食著威爾與漢尼拔的殺人魔軍團。
一間極其隱秘的地下暗室之中。
“你招惹的是什么東西?”威爾嚷嚷道。
“力量的化身。”漢尼拔回應著,一個星期來的戰斗,讓他疲憊不堪。
“可是,這個世界里的力量體系已經被壓到最低了!”
漢尼拔點了點頭:“是啊,所以我們才能困住他,不然,若是在現實世界里,這段時間足夠他把大陸架拆了。”
威爾揉著腦袋,無奈的發出一聲嘆息:“不過還好,我們在這里應該算是安全的,現在他想出去就只有將你殺死這一種辦法,可他沒那么容易找到咱們。”
話音剛落,暗室的門就被一腳踹開,隨即,一具綁著炸藥的尸體直接被扔進了人群中央。
一堆殺人魔都愣了,他們眼瞅著那尸體,和已經倒數到0秒的炸彈倒計時。
“不是吧”
緊接著,“咣當”一下,唯一的那扇門被很禮貌的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