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屁股想也知道了,這是因為羅盤檢測到了這個世界的罪孽碎片了。
那紙頁上,十分清楚的給出了一個提示呃,不對,是兩個。
一:幫助弗萊迪·克魯格歸來
二:找出30年前的真相
“呃,請等一等。”子良立刻開口叫住了剛要走出門的少年。
“?什么事?”
“請問,你認識一個叫弗萊迪·克魯格的人么?”子良問到。
那人皺了皺眉,似乎是正賣力的在自己的記憶里搜索這個名字,但是很顯然,他沒有找到。
“呃,對不起,我好像是不認識這個人。”他回答道。
這回,就輪到子良納悶了既然這個人的出現,立即引發了羅盤的任務提示,那么這小子怎么說都應該和這個叫弗萊迪·克魯格的家伙有點關系才對啊。
可是,他卻說自己不知道,這有點不太合理。
難道說
子良立刻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性,他趕緊擺出一副很正經的表情:“對不起,昨天工作到很晚,所以剛剛有點迷糊。”
“哦,對不起打擾您休息了,那我去其他醫院再看看。”
“等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現在我已經好多了,所以,咱們來談談你最近的那個夢吧。”子良說道。
雖然子良只是一個半吊子的醫生,不過連唬帶騙的,他總算是把這個年輕人給留了下來。
那么,介紹一下這個人吧,他叫安德魯·尼爾森,是個剛剛上大學的學生,現在正是假期,所以他回到小鎮上,看望一下父母。
當然了,更重要的是看望一下他的小女朋友帕尼.愛麗絲。
這兩個人是高中的同學,不過畢業時,帕尼留在了鎮子里,所以兩人就分開了。不過趁著假期,二人小別勝新婚.....
好吧,對于這種散發這戀愛酸臭味事情,咱們一筆帶過,還是來聽聽安德魯的夢境吧。
就在一個月前,安德魯開始頻繁的做夢,不過在起初階段,這夢就想是其他的夢一樣,醒了沒多久就忘了,所以他也沒有太過于在意。
但是漸漸的,夢境越來越清晰,而且是反復的做同一個夢,有時候,甚至會導致自己被困在夢里。
困在夢里的意思就是:自己睡的特別死,完全醒不過來那種,有一次自己在夢里喊叫,被母親聽見后,不論怎么叫自己都沒用,最后無奈的,把他整個人扔進了全是涼水的浴缸里,才將他喚醒。
安德魯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生了什么病,所以才來看醫生。
在了解完了病情之后,子良又問了問夢境的內容。
由于安德魯的夢境無比的清晰,所以他描述的也足夠有畫面感。
夢里的時間是黑夜,他總能看到一個建在街角的房子,安德魯能清晰的描述出那房子的樣子,而房子的二樓有一扇亮著燈的窗,一個人影會將那窗簾給拉上。
然后,安德魯會夢見自己突然出現在了房子內部,周圍會起火,那熊熊的烈火中,自己好像在和什么人在打斗,但是對方滿身都燃著烈焰,自己根本沒辦法看清他的臉。
當然了,那個時候,自己的身體也在著著火更加可怕的是,夢里的疼痛感似乎在日漸的清晰。有幾次安德魯醒來會,會發現自己的身體上有著泛紅的痕跡,就好像是剛剛從桑拿房出來一樣。
子良點了點頭:“嗯看樣子,果然是漢尼拔的領域啊。”
“你說什么?”
“哦,沒什么,根據你的癥狀,我推薦你去看一看我們的心理醫生,我保證他是這個鎮子里最好的心理醫生了。”子良說著,然后看了看表:“正好,現在早飯時間已經過了,午飯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你很安全。”
安德魯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他似乎察覺到了子良的話里有點微妙的東西,就比如那句“你很安全”。
不過他沒有多想,就跟著子良的指示,走進了漢尼拔的心理治療室。
大約10分鐘后。
安德魯躺在舒服的沙發上,漢尼拔翹著腿,坐在他的身旁,在剛剛的這段時間里,他已經和漢尼拔說出了自己夢境的情況。
而漢尼拔作為一個專業的心理咨詢師,他看起來還是很靠譜的,起碼在那個醫生帶著一個護士走進咨詢室之前,安德魯是這樣認為的。
“怎么樣了。”子良一進來,就嚷嚷道。
漢尼拔對這種在他工作期間就闖進來的不禮貌態度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悅。
“已經很清楚了,就是一種將夢境映射到現實中的手法,一般精神力強大的人都能有這種能力。”他說到。
“你是說,這孩子的精神力很強么?”子良問。
漢尼拔搖了搖頭:“不,是他夢里的那個家伙精神力很強”
“夢里的家伙?”子良皺了皺眉:“剛剛羅盤提示里,有個叫弗萊迪·克魯格的家伙,會不會就是他啊。”
“我怎么知道。”漢尼拔回應著:“我的蜂巢意識現在已經覺醒了,所以只要我一進入其他人的思維,就會立即將其全部占據,根本沒時間去探查對方的思維。”
“呃,看起來,進化的太快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這倆人就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全然不顧沙發上的安德魯一臉的懵逼。他現在突然覺得,這幾個人根本就不像是醫生,更像是神棍
“呃,我說.你們是在討論病情么?”他猶豫再三,終于顫顫巍巍的問道。
漢尼拔點了點頭:“是的,而且是在探討怎么將你治好。”
安德魯努力的讓自己相信面前這個人的話:“那那你們探討出什么來了么?”
漢尼拔又用那讓人很有安全感的聲音說道:“探討出來了,首先,我準備讓你進入一個深層次的睡眠狀態,如果順利,你會再次進入夢鄉,這時候我占據你的思維,應該就能夠代替你,進入你的夢境了。”
安德魯臉都僵了,他勉強的擠出一個還算是正常的微笑。
“那個不是我問題多,不過占據我的思維又是什么個意思啊,聽起來怎么這么不安全啊。”
話音未落
“咣當”一聲,一根棒球棍直接削到了安德魯的腦袋上,當場把他砸暈了過去。
哈莉奎因一臉不耐煩的整理了一下護士服。
“啊呀,不就是深度睡眠么,跟他啰嗦那么多干嘛?”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