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在水中形成的僵尸,一旦脫離了水,就失去了很大的優勢,在地面上,葛羽完全不會畏懼他們。
看到這些僵尸快速的朝著自己這邊移動過來,葛羽往后退了兩步,直接一拍聚靈塔,將睚眥給放了出來。
隨著一團金色的光芒一閃,睚眥匍匐余地,身形一晃,頓時變的無比巨大,直接朝著那水鱗僵就撲了過去。
“睚眥,你消滅那些水僵,我來對付這個。”葛羽吩咐道。
睚眥身形一頓,回頭看了葛羽一眼,緊接著一動了身形,直接撲向了那些普通的水僵。
身子一躍而起,頓時將一具剛剛跳起來的水僵撲倒在地,一張口就將那水僵的腦袋給咬了下來。
這些低級的水僵完全沒有意識,只是依靠本能對付活物,感受到了睚眥的存在之后,直接放棄了葛羽,朝著睚眥撲了過來。
睚眥一張嘴,就是一團炙熱無比的火焰,將幾個靠近自己的水僵給點燃了,燒的劈啪作響,竟然還一跳一跳的,相繼栽倒在了地上。
這些水僵在水中還能形成一點威脅,一旦到了地面之上,其能力簡直大打折扣。
而那水鱗僵在靠近葛羽之后,身上的那些鱗片發出了一陣兒嘩啦啦的聲響,竟然有一部分直接脫離了它的身體,朝著葛羽迸射而來。
葛羽嚇了一跳,沒想到這水鱗僵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
不過在那鱗片飛過來的時候,葛羽快速的催動了地遁術,瞬間閃身到了十幾米開外的地方。
那些鱗片落在了身后的樹林之中,打的砰砰作響,還有幾棵小樹被打斷,倒在了地上。
在打出那些鱗片的時候,那水鱗僵的身形并未停歇,依舊快速的朝著葛羽爬了過來,他四肢趴在地面上的樣子,很像是一個人形鱷魚,而且爬動的速度很快。
沒有太多的時間跟這些僵尸糾纏,葛羽還想著鐘錦亮的安危,必須要速戰速決才行。
看著那只快速爬來的水鱗僵,葛羽的神色一凜,眉心處很快裂開了一道口子,頓時有紅芒綻放,噴薄而出,那一道紅芒從葛羽的眉心處打出來之后,緊接著化成了一把刀的形狀,朝著那水鱗僵的身上打了過去。
正好今天在修行鳳魔刀的手段,拿這水鱗僵練練手。
鳳魔刀一下就打在了那水鱗僵的身上,直接打的那水鱗僵凌空翻了一個跟頭,倒在了地面之上。
然而,這鳳魔刀有五把,一道接著一道從葛羽的眉心處飛出,接連不斷的朝著那水鱗僵的身上迸射而去。
那水鱗僵的尸體剛剛落地,便接連承受了剩下的四把鳳魔刀的碾壓,將它的身體打的不斷在半空之中翻滾。
只是這水鱗僵渾身都有厚厚的鱗甲防護,鳳魔刀并不能將其斬殺。
五道鳳魔刀盡數施展完畢之后,葛羽再朝著那水鱗僵看去的時候,發現那水鱗僵身上的鱗甲脫落了不少,而它看上去也好像受傷不輕。
趁著那水鱗僵還沒有從地上爬起來,葛羽一個地遁術,再次閃到了那水鱗僵的身邊,從身上一連摸出了五道茅山云雷符出來,全都拍在了那水鱗僵的身上。
這五道茅山云雷符拍出去之后,葛羽緊接著閃身離開,躲出了十幾米遠。
剛剛站定,就聽到那水鱗僵的身上接連放出了好幾聲“轟隆隆”的聲響,藍色的電芒布滿了它的全身,那水鱗僵的身體直接被雷芒撕扯,兩條手臂都被炸飛了出去。
饒是如此,那水鱗僵還沒有死透,身上帶著藍色的雷芒,大量白色的尸氣外泄,朝著葛羽這邊緊走了幾步,在離著葛羽還有四五步的地方,那水鱗僵才轟然倒地,身子一顫一顫的,發出了痙攣。
隨后,葛羽又拋出了兩道離火符出來,落在了水鱗僵的身上,藍色的火焰瞬間將水鱗僵席卷,燒的劈啪作響,不到一分鐘,那水鱗僵的尸體就化作了一片灰燼。
葛羽在那片灰燼之中尋找了一下,發現了一塊黑乎乎的東西,是那水鱗僵凝結出來的精華,于是伸手撿起,放在了身上。
這水鱗僵的道行不低,想來自己好久都沒有煉制尸丹了,正好可以用來增加自己的修為。
而自己在對付水鱗僵的時候,睚眥已經將其余的那些水僵全部消滅,燒成了一堆堆的焦炭。
事不宜遲,鐘錦亮到現在還沒有動靜,這讓葛羽有些心慌,于是招呼著睚眥,再次跳入了水中,繼續尋找鐘錦亮的身影。
帶著睚眥跳入水中之后,葛羽便通過聚靈塔跟睚眥進行溝通,讓它幫著自己一起尋找鐘錦亮的身影。
睚眥飛天遁地,在水中也是如履平地,速度比葛羽還要快上一些。
看這睚眥的樣子,好像知道鐘錦亮在什么地方一樣,葛羽就緊隨在睚眥的身后,跟著它在水中快速的游走。
在水中一直游了好幾百米,葛羽突然看到前面的水中有人影晃動,定睛一看,發現其中一個人看著有些熟悉,手中的那把將斬開了一道水流,卻被一棍子重重的打在了胸口。
那人倒飛了出去,口中有血沫子冒了出來。
睚眥立即加快的速度,徑直那個身影快速的游去。
葛羽看到這情景,也吃了一驚,跟著睚眥一起加快的速度,等離得近了一些,才看的分明,那個被打的吐血的人竟然是鐘錦亮。
而那兩個對付鐘錦亮的人,一看到葛羽帶著睚眥快速的游了過來,遠遠的朝著葛羽看了一眼,徑直朝著湖的深處游去。
葛羽看著那兩個人的背影也有些眼熟,其中有一個人是個駝背,而且駝的十分厲害。
睚眥一看到那兩個人,直接就追了過去,而葛羽則快速的游到了鐘錦亮的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朝著水面浮了上去。
這會兒,鐘錦亮在水中也已經達到了極限,口中開始灌水,主要是受了傷的緣故。
不多時,葛羽便帶著鐘錦亮浮出了水面,一露面,鐘錦亮便吐出了一口血,喘息粗氣,驚慌道:“羽哥,是南疆陰婆和她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