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在海上飛馳,風馳電掣一般。
跟眾人聊了幾句之后,葛羽的目光落在了昏死過去的楊帆身上。
她身上還穿著潔白的婚紗,睡的很安詳。
看到此時的楊帆,葛羽心里也發愁,她現在變成了這個模樣,也不知道身上是中的什么手段,該如何解除掉,這也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
吹著海風,葛羽的心情平和了很多。
此時,葛羽想起了鐘錦亮他們幾個人,也不知道他們逃出來了沒有,按說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
大部分人都來追殺自己了,他們那邊的壓力相對較小了很多。
本來想跟他們幾個人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問問情況,可是葛羽一想,他們若是逃脫了,這會兒應該在水里,應該不會有回應,便打算上了岸再跟他們聯系。
眼看著快到釜山的時候,來曙光便看向了葛羽道:“葛羽兄弟,在釜山你有沒有落腳的地方?”
“沒有,來這里人生地不熟,估計酒店是住不成了。”葛羽道。
“我在釜山有套房子,這會兒金太友家估計已經布置好了在追殺你們了,沒地方去,就去我那套房子里面帶著吧,反正一直都空著。”來曙光道。
“曙光大哥,這次真是多虧了你,大恩不言謝,以后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招呼便是。“葛羽正色道。
“這話說的,你能認我這個朋友,我就很知足了,先在我那里住著,后續的事情,咱們再說。”來曙光又道。
說話間,一行人便快要靠岸了,這時候,來曙光突然接了一個電話,臉色很快就變的凝重起來。
他說的是高麗語,葛羽也聽不懂,掛了電話之后,來曙光便跟葛羽說道:“不好了,金太友在釜山的海港碼頭附近安排了人手,等著我們自投羅網了,咱們要換個地方落腳才行。”
“這家伙還真是死不罷休啊。”葛羽郁悶道。
“你這把人家老婆都搶了,俗話說的好,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種仇怨是最不共戴天的,你占了一樣,不刨你家祖墳就不錯了。”來曙光笑著說道。
葛羽也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隨后,來曙光又道:“我說葛羽兄弟,你跟這新娘子到底什么關系,為什么要搶人家媳婦?”
“這話說起來可就多了,楊帆之前是跟我在一起的,因為她父母反對,才會被帶到了高麗國,所以我就趕來看看,發現楊帆是被人動了手腳,她連我是誰都不認得了,等之后落了腳,再慢慢跟你說。”葛羽道。
來曙光也沒有多問,當即將兄弟幾個人將身上的迷彩服都脫了下來,還有他們手中的那些假槍全都丟到了海里,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裝束。
釜山已經被被金太友安排了人手,在那守株待兔,他們必須換一個地方登陸,那邊來曙光已經打了幾個電話過去,一切都安排好了,說好像是在一個叫鎮海的地方登陸。
這下行程又拉長了,葛羽這會兒真的有些擔心鐘錦亮他們幾個人,現在到底有沒有著落。
于是,葛羽挨個給每一個人發了一條短信,說落腳的的地方在鎮海,都朝著那邊聚集。
等了半個小時,其余幾個人都沒有回應,估計都還在海里飄著。
在前往鎮海的途中,半路上又來了一艘小型游艇。
那游艇上有三個女孩子,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不用說,肯定也是跟來曙光相熟的富二代。
其中有兩個女孩子,是葛羽這條船上兩個男生的女朋友。
幾個人都換上了一身行頭,包括葛羽,也換上了一身新衣服,為了保險起見,葛羽還帶上了一張人皮面具,怕是被金太友的人給認出來。
最扎眼的還是楊帆,來曙光讓那幾個女孩將楊帆帶到了船艙里面,也給她換了一身普通的裝束,葛羽身上沒有女孩子的人皮面具,只好給她帶上了一張男人面孔的人皮面具,總比不帶強的多。
那幾個人年輕人看到葛羽帶的人皮面具,十分感興趣。
因為這人皮面具帶上之后,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跟葛羽之前的氣質都判若兩人,葛羽的面貌稍微有點兒娃娃臉,十分帥氣,而他帶的那張人皮面具就是一個路人的模樣,十分逼真,走一個對臉都認不出來的那種。
幾個人紛紛問葛羽這東西是從哪里買的,他們也想弄幾張人皮面具玩玩。
來曙光嘿嘿一笑,說道:“買?我可告訴你們,這東西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這應該是皮人張的作品,在華夏的地下江湖之中,他的一張人皮面具至少百萬起步,而且還很難買到,必須要有關系才行。”
聽聞此言,幾個人都唏噓不已,就這么一片小東西,就值那么多錢,的確是夠貴的。
來曙光把一切都安排的面面俱到。
隨后一群人開著駕駛著兩艘游艇,在鎮海就登陸了。
在快到鎮海的時候,葛羽怕楊帆突然醒來鬧騰,又給她下了一點兒薛家藥鋪的藥,足夠她睡上一整天的了。
到了鎮海之后,一行人將船停靠在了碼頭。
葛羽背著帶著人皮面具的楊帆,跟著來曙光朝著岸上走去。
這邊剛一上岸,對面就來了七八個人,警惕的朝著他們身上打量。
不用說,這肯定又是金太友安排的人。
一看到這些人,其余幾個人都有些緊張起來,
來曙光叮囑他們道:“別給老子露出馬腳來,回去之后,這事兒誰都不能說,只要被別人知道了,看我不打斷你們的腿。”
“曙光哥,你放心,這事兒我們絕對不敢提,不光你不敢得罪金太友,我們也沒有那個膽子啊。”毛蛋連忙說道。
不多時,那七八個人迎面走了上來,湊到了眾人身邊,其中一個人陰沉著臉說了幾句話,來曙光很不客氣的回應了幾句,那幾個人就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葛羽問來曙光說的啥,他說道:“這幾個人問我有沒有見一個穿婚紗的女孩兒,我說沒有,又報上了我爹的名號,他們就滾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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