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過來負責查探情況的黑魔教的人,一共就十來個人,很快被葛羽他們一行人給解決掉了。
那身穿紅袍的降頭師,一看情況不妙,直接化作了一團紅霧便要逃遁而去。
就在這時候,李半仙突然出手,手中的銅鏡綻放出一團金色的光芒,直接將那紅霧給籠罩住了。
被金色紅霧籠罩的那個紅袍降頭師,頓時感覺身形凝滯,四周的炁場都被封鎖住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從紅霧狀態,立刻恢復了人形。
不過李半仙這個手段并不能堅持太久,看到那人化作人形之后,花和尚的紫金缽很快拋飛了出去,狠狠撞在了那紅袍降頭師的身上。
那人發出了一聲悶哼,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形直接跌落在了地上。
當他翻身而起,打算再次逃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他身子一動,便有一把寶劍直接懸停在了他的頭頂上,嗡嗡作響,只要他稍微有些動作,那把寶劍隨時都可以要他的命。
不多時,眾人紛紛朝著那紅袍降頭師圍攏了過來。
那紅袍降頭師面露惶恐之色,開口說了幾句話,但是眾人都沒有聽懂。
此時,降頭師宗千走了上來,跟眾人說道:“他問我們是什么人。”
眾人都看向了宗千,周一陽道:“原來你懂得馬來語?”
“略懂,當初在泰國的時候,修習降頭術,接觸過幾個馬來西亞的降頭師,跟他們學了一點兒。”
“你問問他那阿杰農住在什么地方,讓他帶我們過去。”周一陽跟宗千道。
眾人心中都是一喜,正愁著沒有辦法跟跟這些黑魔教的人溝通呢。
像是那些黑魔教的高層,一般都懂一些漢語,因為要經常跟華夏那邊的人做生意。
尤其是港島那邊,就喜歡找這些馬來的降頭師做事情。
宗千于是便將周一陽的話翻譯給了那個紅袍降頭師。
那紅袍降頭師連忙搖頭,說了幾句話,宗千眉頭一凝,旋即說道:“他不肯說,而且也不肯給我們帶路,說如果被黑魔教的教主知道了,他會死的很慘。”
“那留著他還有什么用,直接殺了吧。”黑小色說著,便提起了量天尺。
此時,葛羽的目光一直盯著這紅袍降頭師,突然感覺他有些不太對勁兒,一瞬間的功夫,那紅袍降頭師的眼睛變布滿了血絲,而且還凸了出來,身上還飄散出了一股邪惡的氣息,讓葛羽心中咯噔一下,一看情況不妙,直接飛出去一腳,踹在了那降頭師的身上,將其踢飛了出去。
隨后,東皇鐘旋即飛出,從天而降,直接罩在了那紅袍降頭師的身上。
不光是葛羽感應到了,其余的人也從這紅袍降頭師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機,各自跳開了數步。
那邊東皇鐘剛剛一罩在他的身上,從東皇鐘那邊便傳來了一聲巨大的轟鳴之聲,震的整個東皇鐘都跟著顫動了一下。
等葛羽將東皇鐘收起來之后,才看到那東皇鐘下面有一灘血肉和骨頭渣子。
這家伙竟然將自己引爆了。
剛才要不是葛羽反應快一些,眾人即便是不死,估計也都傷的不輕。
“這些黑魔教的雜碎,對自己都這么狠,對別人就更沒話說了。”黑小色唏噓著說道。
“接下來怎么辦?”花和尚看向了周一陽道。
周一陽看了一眼四周那些死尸,旋即說道:“換上他們的衣服吧,咱們看看能不能混進去,即便是混不進去,咱們也能避免很多風險。”
當下,眾人便各自找了一具尸體,將他們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換在了自己身上。
黑小色更狠,還用刀子將那死尸的臉皮給割了下來,貼在了自己臉上,讓大家照做,說這樣更加安全。
這招雖然惡心,不過確實有效果,當下,眾人忙活了一陣兒,各自帶上了真正的人皮面具,李半仙又幫著大家調整了一下,將縫隙處用面團之類的東西掩蓋,就更加看不出來了。
弄好了之后,又將那些尸體都歸攏在了一起,拋了兩張離火符過去,將那些尸體全都給燒了。
隨后,眾人彼此看了一眼,沒有發現什么異常,這才繼續朝著前面走去。
又往前走了二十多分鐘之后,便走出了那片樹林,前面豁然開朗。
遠遠的,眾人突然看到了一個龐然大物,矗立在眾人的面前,不由得全都看愣了。
但見前面竟然有一個巨大的黑節三頭蟲的雕像。
確切的說,是將一整座山都雕刻成了一個巨大的黑節三頭蟲,其中有一個黑節三頭蟲的腦袋是正對著他們的。
那個巨大的黑節三頭蟲的腦袋,應該是通往黑魔教老巢的入口,眾人遠遠的看到,那黑節三頭蟲的腦袋大張著嘴巴,露出了鋒利的獠牙,而那黑節三頭蟲的腦袋旁邊則站著幾個身穿黑袍的降頭師把守著洞口。
在洞口處有兩個火盆,里面不知道燒的是什么油脂,火頭很旺,噗噗作響。
“這感覺像是一個山洞,黑魔教的人是真有閑工夫,竟然將山體雕刻成了一頭黑節三頭蟲。”黑小色說道。
“咱們這是要進去參觀一下嗎?”白展笑著說道。
“來都來了,自然是要進去瞧一瞧,現在咱們也不知道那阿杰農住什么地方啊,這山洞里面肯定別有洞天,而且很深,咱們沒頭蒼蠅似的亂闖,很容易就暴露身形。”李半仙道。
“我說幾位,你們還真是膽大包天,以前只是聽聞,我還不相信,今天跟著你們過來,算是領教到了,黑魔教的老巢你們也是說闖就闖……”宗千笑著說道。
“這算啥,當初我們幾個人闖到黑水圣凌的老巢,可比這刺激多了。”白展也道。
“走吧,見機行事,一陽和小羽準備好你們的蠱蟲,如果門口的人盤查,直接將他們給控制住。”李半仙道。
說著,一群人便緩步朝著那洞口的方向走去。
隨著他們幾個人離著那黑沉沉的洞口越來越近,心中各自不免有些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