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小色將那手帕撿起來之后,躲在一個角落偷偷研究。
他感覺這手帕上留下的血字,應該是打法符文禁制的咒語。
可是黑小色有些想不通,既然她想讓自己離開這里,為什么還要逃走呢?直接帶他離開不就是了么?
可是轉念一想,黑小色突然又理解了黑田晴子的做法,首先他們現在是敵對狀態,雖然自己剛才救了她,她也不想明目張膽的跟自己產生什么瓜葛,也不好意思再多自己痛下殺手。
再就是,那雪魔在自己身邊護翼著自己,那黑田晴子也沒有機會下手。
為了報答自己的救命之恩,黑田晴子才留下了這個手帕,是想讓自己想辦法偷偷溜走。
她本意是不想將雪魔和酒吞童子也放出來的。
畢竟著兩個東西是大妖魔,一旦放出去,那可是后患無窮。
但是讓黑小色郁悶的是,這手帕上的血字,自己一個都不認識,別說這上面的符文了,就算是日本字,他也不認識幾個。
坐在那里研究了半天,黑小色也沒有研究出什么所以然了。
抬頭去看雪魔的時候,他就站在那符文禁制的前面,已經施展了好幾次手段,想要將那符文禁制給打開了。
可是接連施展了幾次,都沒有任何效果。
那符文禁制只是微微閃爍了幾下,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再次去看那酒吞童子的時候,他已經趴在酒池邊猛喝了幾口酒,然后笑瞇瞇的看向了雪魔道:“雪魔,你就別白費力氣了,這符文禁制是伊勢神宮的遠古大能布置下來的,這幾百年來,我試了無數次都打不開,你就別想那好事兒了。”
雪魔心里本來就郁悶,剛剛解封出來,沒想到又跟那酒吞童子關在了一起。
“要你管!喝你的酒去吧。”雪魔沒好奇的說道。
酒吞童子冷笑了一聲,說道:“這事兒要怪就怪你帶來的那個男人,我本來想要捉了那個女人,問一下解開符文禁制的辦法,她既然能進來,肯定能出去,結果倒好,那家伙竟然將那女人給放了,這下好了,咱們都被困在了這里,要我說,這男人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用,還不如讓我殺了,反正他只是一個凡人,過幾天也要活活餓死在這里。”
雪魔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黑小色,看的黑小色打了一個機靈。
心想這雪魔不會真信了那酒吞童子的話了吧?
“要你管,閉嘴!”雪魔氣呼呼的又道。
雪魔試了好幾次,仍舊是沒有打開符文禁制。
這下終于放棄了,重新走到了黑小色的身邊,笑瞇瞇的說道:“恩人,既然咱們都出不去了,你能不能答應永遠跟我在一起,咱們倆以后就真的要永遠在一起了。”
這話說的黑小色打了一個寒戰。
只要自己答應了她,那肯快就會變成一個冰坨子。
如果黑田晴子不告訴自己這個雪魔的情況的話,如果是面臨這般境地,或許直接就答應了那雪魔。
可是現在肯定不可能。
他知道雪魔的想法,一旦自己答應了她,自己凍成冰坨子,雪魔實力大增,說不定跟那酒吞童子聯手之下,便可以直接破了這個封印,然后離開這里。
此時,黑小色朝著雪魔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邊。
雪魔以為黑小色要答應她,便連忙坐了下來,將身子靠在了黑小色的身上。
她的身體雖然有些冷,但是跟普通的女人也沒有多大區別,身上還散發著好聞的香味兒。
坐下之后,雪魔便道:“恩人,你快說要永遠跟我在一起。”
黑小色壓低了聲音跟她道:“我說,咱們可能有辦法出去。”
雪魔一愣,問道:“恩人什么意思?”
“那女人在離開之前,給我留下了一樣東西,上面可能記載了打開符文禁制的咒語。”黑小色用很小的聲音說道。
“拿來我看看。”雪魔伸出了手。
反正自己也看不懂,留著也沒有什么用,雪魔或許能看懂呢。
畢竟她也是日本的大妖魔。
當下,黑小色便將那寫滿了血字的手帕遞給了雪魔。
雪魔接過去之后,仔細看了兩眼,一雙藍色的眼睛猛的一亮,顯得有些激動。
“恩人,這就是打開禁制的符文,你過來,咱們一起出去,千萬別被那酒吞童子發現。”雪魔朝著黑小色眨了眨眼睛說道。
這雪魔本來就長的極美,朝著黑小色眨了眨眼睛,頓時讓他有些怦然心動。
心里的想的是,如果真的要被困在這里一輩子,跟這樣一個大美人一起度過,這輩子還真是賺了。
雪魔剛剛說完這句話,就聽到那酒吞童子道:“你們倆在那嘀嘀咕咕的說什么呢?雪魔,你真的不會看上這個凡人了吧?我告訴你,妖和人類是不可能的。”
“你廢話怎么那么多,我的事情你少管。”雪魔沒好氣的說道。
隨后,雪魔便一把拉起了黑小色,再次朝著符文禁制的方向走去。
從雪魔對酒吞童子的態度上來看,她對酒吞童子也沒有什么好的觀感。
所以才打算他們自己偷偷溜走,不帶上那酒吞童子。
那酒吞童子哪里會想到,他們二人有離開這里的辦法,坐在酒池旁邊,不停的冷笑。
雪魔走到那符文禁制前面,裝著再次施展手段,朝著那符文禁制攻擊。
口中卻在默默念誦著打開那符文禁制的咒語。
酒吞童子懶洋洋的說道:“跟你說了,我好幾百年都無法打開,你們就……”
這話剛說到一半,就看到那符文禁制微微晃動,直接打開了一個出口。
雪魔拉著黑小色,一晃身便走出了符文禁制。
那酒吞童子立刻從地上彈射而起,口中大罵了一聲。
他的速度雖然很快,但還是晚了一步。
當他來到符文禁制的前面,那符文禁制的出口已經再次合攏。
從打開到關閉,也就一秒鐘左右的時間,根本不給那酒吞童子任何反應的時間。
現在他們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
站在山洞里的酒吞童子,仍舊是一臉震驚的說道:“你們是怎么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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