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子帆的話,林修心中有了數,看來那個徐千刃,果然不是一般人物。
“為什么問他,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告訴我他的實力就行了。”林修開口道。
鄭子帆在電話那頭說道:“主人,如果能夠避免和那個家伙發生矛盾,那就避開吧,那個家伙,坐鎮云省,更是道盟的代理壇主。”
“代理壇主?”林修眉頭一挑。
在上一次和鄭子帆的交談之中,林修就得到了道盟的實力劃分,一般來說,能夠當上壇主的人,都已經是問道境的強者了。
“那個徐千刃,已然問道了?”林修急忙詢問道。
“主人,說實話,我在海省,還能算個人物,但是和徐千刃那樣的狠人比起來,差距就太遠了,他到底有沒有進入問道境,我也不清楚。”鄭子帆苦聲道:“不過在三年前,徐千刃打敗過一個問道邪修,當時的他,還是入道境的修為,一戰而揚名天下!被修煉界的人稱之為問道之下第一人。”
林修皺著眉頭,雖說入道境和問道境之間的差距,并不會像是入道和一品修士那么大,但想要做到越級戰勝對手,那也絕不是簡單的事情。
至少來說,那個徐千刃所修煉的戰斗法門,也是非常頂尖的。
不過林修心中也有一絲慶幸,只要那個家伙還沒有突破,自己對上他,也不一定會敗。
徐千刃被稱為問道之下第一人?
真巧,林修自問對上問道之下的人,也不可能會敗。
“他現在就是管理周圍幾個省份的代理壇主,說起來我們海省也是在他的管轄范圍之內呢。”鄭子帆繼續說道。
林修道:“差不多弄清楚了,就這樣吧。先掛了。”
“主人,總之那個家伙絕對不好惹,能夠避開他,還是盡量避開吧。”鄭子帆心中叫苦,有一句話想說沒敢說,你就算要去找死,也至少幫我突破到入道境再說吧。
林修掛斷電話之后,將電話揣在兜里,走出大門,正好看到了倪小童。
倪小童此時正蹲在花園里面采花,自己編制了一個花環戴在頭頂。
看到這的一瞬間,林修一愣,仿佛看到了倪小童小時候的模樣。
以前他們也經常干這樣的事,編的花環大同小異,只不過物是人非,曾經的人,還沒有湊齊。
“林修哥哥,你事情談完了啊?”倪小童看到林修出來,頓時邁步跑了過來:“你看這花環好看嗎?”
說著,倪小童提著裙子轉了一圈。
林修露出和熙的笑容:“當然好看。”
聽到林修的夸贊,倪小童臉上的笑容更勝:“快走吧,我們回外公家,讓外公給我們做好吃的。”
林修習慣性的想點頭,卻又想起了白勇的要求,沉吟了一下道:“小童,如果讓白夢潔和白夢蝶兩個女孩子跟我們一起住,你有意見嗎?”
“啊?為啥啊?”倪小童有些吃驚的問道。
“這么說吧,現在有人要害她們,白家想讓我和他們住在一起保護她們。”林修解釋道。
倪小童嘟起嘴,有一個人和自己搶林修哥哥就算了,現在又來兩個?
“如果你不高興的話,那就算了。”林修看到倪小童表情不對,開口說道。
倪小童搖搖頭:“算了算了,一起住就一起住吧,我才不是那么小家子氣的人。”
林修輕輕的拍了倪小童的額頭一下;“小丫頭,等事情辦完,她們沒危險,我們就搬出來,只是暫時的。”
“我都多大個人了,你還把我當小丫頭呢。”倪小童揉著額頭。
從小開始,只要倪小童有什么不開心的,林修安慰她之前就會拍一下額頭。
“本來就是小丫頭。哈哈!”
林修笑著往外走了起來。
反倒是倪小童氣鼓鼓的跟在了林修的背后離開。
“老爸,你讓我和那個林修一起住?不可能,我不同意。”
在白家豪宅的一個房間之中。
白勇背著手,看著面前的兩個女兒。
做出抗議的,正是小女兒白夢蝶。
“小蝶,你別任性了,那林修能答應,完全是我求來的,現在的情況是什么樣子,你自己心里又不是不清楚。”白勇皺著眉頭說道。
相比起白夢蝶來說,姐姐白夢潔倒是更穩重一下,也是開口勸說道:“小蝶,你就聽爸的吧。”
“總之就是不行。”
白夢蝶說著,氣呼呼的跑出了房間。
“這個丫頭,真是從小給她慣壞了。”白勇重重的一跺腳。
實際上白夢蝶現在對林修到底是個什么感覺,她自己都說不清楚,說不喜歡?卻又一直念念不忘,說喜歡,但卻發現根本沒有喜歡他的理由,更何況林修身邊還有一個關系看起來不清不楚的倪小童。
如果只有林修,白夢蝶還真就答應了,但聽說還有倪小童,白夢蝶說啥都不愿意,搬過去看著她們兩個整天卿卿我我?
本來已經談好的事情,卻因為白夢蝶的態度耽擱了下來。
云省,一座看起來古樸的莊園之中。
“奶奶的,總算是到地方了。”
抹了一把汗,汪洋看著眼前的徐府。
“希望那個老東西不要再騙我了,如果這一次還是找不到林修他們,我非得回去把他的胡子給扒光不可。”
下定決心,汪洋走到徐府的門前翹起了門。
開門的是一個老奴。
“客人找誰?”老者詢問道。
“阿彌陀佛,在下路經此地,特來討碗水喝。”汪洋雙手合十輕聲道。
汪洋俊俏的臉蛋,散發著佛性的光輝,看起來完全就是一云游天下的高僧模樣。
雖然汪洋這個家伙心里一肚子壞水,但不得不說他在人前功夫表現得倒是極好。
“大師稍等,待我問過我家主人。”老者低聲道。
只不過老者話音剛落,院子里面的一扇紙窗突然破碎,一柄雪亮的小刀猛然飛出,對著汪洋疾馳而來。
汪洋神色不動,手指一彈。
一道靈力撞擊到那小刀上,直接將小刀打得改變了方向,扎在了旁邊的木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