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玩笑,驢那種低等的東西,能混進龍馬的大軍?麻溜的牽著你的馬走吧。”陳浩杰擺了擺手,看著林修不爽的樣子,他心里就是無比的通順。
呵呵,跟我斗,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道盟之中,有專門飼養龍馬的地方,這個叫豆芽的龍馬,絕對是幾十年來第一例。
吃得比別人多,睡得比別人多,就是不長個,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懶,能躺著絕不站著,能走絕不用跑的。
總結就兩個字:廢物。
帶著這貨在妖島上,簡直就是找死。
“這龍駒,叫豆芽,好好照顧他,以后你們可是并肩作戰的戰友了。”陳浩杰臉上笑意不止的拍了拍林修的肩膀道。
豆芽?
這名字,還真是夠貼切的啊。
林修看著自己面前這只有自己肩膀高的豆芽,頓時無語了。
“駕!”林修翻身上去,大喝一聲。
捉摸著這家伙說不定是支潛力股呢?不是說有本事的人,一般都是不顯眼的?說不定龍馬也是一樣呢,這豆芽只是在掩飾自己的強大。
來吧,再狂暴的脾氣,自己都能接受,再快的速度,自己也能夠駕馭,燥起來吧。
林修期待著豆芽的爆發。
只不過豆芽并像那些龍駒一樣反抗,溫順得跟小綿羊一樣,載著林修慢悠悠的朝著前方走去。
就好像是吃飽了散步一樣的速度。
“噗,我去,那只是龍馬么?”
“這龍馬,也太瘦了一點吧。”
看著林修騎著豆芽,各個都是憋著笑意嘀咕了起來。
林修也實在是忍不住了,這特么比自己跑還慢。
翻身下馬,拽著馬韁快步朝著前面走了起來。
林修雖說不太在意別人的目光,但是騎著這個豆芽,實在是太丟臉了一點。
“主人,他,他們怎么給你這樣的一匹龍馬啊?”看到林修的龍馬,鄭子帆倒是吃了一驚道。
林修臉色陰沉:“說是沒馬了,沒辦法。”
“這群家伙,欺人太甚。”鄭子帆也是咬牙罵了一句,隨后又道:“要不然,把我的馬給你吧。”
林修看了鄭子帆一眼,在妖島這個地方,有龍馬這樣的腳力代步,完全就是多一條命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愿意把龍馬給自己,足以說明鄭子帆的心。
“不用了,你比我更需要龍馬,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會搶一頭龍馬的。”林修搖頭道。
真發生什么亂子,林修想要搶一匹龍馬,也不是什么難事。
說話的時間,林修就看到豆芽已經躺在了地上,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睡大覺。
對于這龍馬,林修是真的絕望了。
遇到妖怪,真指望它帶自己逃走,那還是別活了。
無語的搖了搖頭,林修走到了帳篷里面。
躺在地鋪上,林修想起了現在的形勢。
好好的一個隊伍,硬是讓江襲月給帶的分裂開來。
現在就是江襲月和那群權貴子弟一伙,散修在呂海的帶領下一伙,還有就是那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執事,姑且算是自己和他們一伙吧。
才一百多個人啊,就硬是搞出了三個小團體。
至于紫霄神雷,林修也不知道具體在哪里,不過他也不著急,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慢慢來就是了。
想著想著,林修就漸漸睡了過去。
華夏,南都城山上,一座看起來古樸的豪宅聳立在山巔。
門口的匾額上,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顯露出這宅子主人的身份。
南王府。
在后花園之中,一個面帶白須,看起來有些蒼老的男子坐在一局棋盤前,這男子坐姿挺拔,即便面貌有些蒼老,但卻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于其對立而坐的,也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年人,此人手拿雨扇,眼眸中透漏出精明的氣質,此人正是南王府的軍師,孫兵。
啪嗒一聲脆響。
孫兵看著棋局搖頭苦笑:“王爺您的棋藝是越來越精湛了,我也不是對手了。”
那威嚴老者,正是南王江濤。
聽到孫兵的話,江濤沉聲道:“你怎么也學會下面那一套溜須拍馬的本事了?”
孫兵聽江濤語氣不對,也不再接話,只不過手里捏著的棋子卻是久久不落。
“怎么?有心事?”江濤依舊是盯著棋局,不過卻開口詢問道。
“的確是有心事,小亮這孩子沒經歷過外面的險惡,一下子就把他放到妖島那么危險的地方去”孫兵低聲道。
“沒人逼他去,是他自己去的,就算是死了,也怪不得別人。”江濤直接說道。
孫兵本還想讓江濤給督軍楊聞浩打個招呼,幫忙照顧著孫亮一點,至少保他一條命,但是江濤如此開口,卻是讓他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了。
江濤搖頭站了起來:“孫兵,你心里面的擔心我都明白,不過有一點你心里比我更清楚,玉不琢不成器,都說老子英雄兒好漢,但你如果知道那些家伙在妖島上做了些什么,估計得氣得吐血。”
楊聞浩這人,在整個南盟,除了江濤,沒人使喚得動,什么消息也都是直接告訴江濤,孫兵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情況。
“王爺何出此言?屬下愿聞其詳。”
“襲月那個傻丫頭,實在是太單純了,再加上那幫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祖,好好的隊伍都快讓帶散了。現在更是置身險地。”江濤搖頭緩緩將眾人上船之后的事情簡單的給孫兵說了一遍。
孫兵越聽,臉色就是越黑:“簡直胡鬧,作為統領,不收人心也就罷了,居然還做出讓下面人寒心的舉動”
“我已經給楊聞浩說過了,妖島之上,所有權貴子弟,生死勿論,即便是襲月,也只能在必死的情況下才能出手相助。”江濤的臉色依舊是不好看。
孫兵嘴巴張了張,始終是說不出來求情的話。
“不吃虧,是永遠長不大的,你說我們這一輩人,如果突破不了更高的境界,終有一死,就算能庇護他們百年時光又如何?在我們死后,再大的勢力,也不夠他們敗的。”江濤語氣沉重的說道。
“屬下明白!”孫兵只能低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