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少,你還記得我嗎?是我啊,陳浩杰,以前來西王府拜訪過你。陳浩杰看到古凌風,頓時露出了獻媚的笑容。
在古凌風的面前,自己所謂的背景,勢力,完全沒用。
就算古凌風這時候殺了自己,自己父親也不敢去西王府放一個屁。
哦?好像有點印像。古凌風瞇著眼睛看著陳浩杰。
一聲脆響。
古凌風沒有任何征兆的一耳光抽到了陳浩杰的臉上。
直接將陳浩杰打飛了出去。
什么東西,就來和我套近乎。我告訴你,不投降就是死路一條。古凌風轉身對呂海說道:把他們幾個硬骨頭給我宰了,掛在外面。
古凌風帶著靈力的一巴掌,直接把陳浩杰的臉抽得腫了起來。
即便是如此,陳浩杰也不敢多說什么,依舊是擠出笑臉:古少,你誤會了啊,我們早就投降了,不是硬骨頭啊。
就是,這道旗本就應該是古少你的東西,你來取自己的東西,我們怎么會反抗呢。孫亮也是擠出笑容道。
古凌風有些詫異,這群家伙可算得上是江襲月的嫡系手下了啊,能這么容易投降?回頭看了呂海一眼。
呂海點了點頭:的確是投降了,如果不是這樣,我早就宰了他們了。
倒是我的不對,誤會你們了。古凌風抱了抱拳:識時務者為俊杰,有時間多來西王府走動走動。
見到危機解除,陳浩杰等人都是松了口氣。
突然,陳浩杰看到了在一旁的鄭子帆。
古少,這里還有一個家伙不愿意投降呢。陳浩杰指著一邊的鄭子帆喝道。
哦?一個小人物而已,還不愿意投降?古凌風看了鄭子帆一眼,眼中也是帶著寒芒。
鄭子帆鼓起勇氣看了古凌風和陳浩杰一眼。
我是小人物沒錯,但是小人物就必須沒骨氣的投降跪舔?
鄭子帆說出這話的時候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他并不是一個多么有勇氣的的人,恰恰相反,他這個時候害怕到了極點。
到底是為什么呢?
明明自己這一輩子修煉之路都是迎合這個,附和那個,基本上是跪著走過來的,為什么自己今天,偏偏就跪不下去了呢?
鄭子帆。江襲月呢喃了一聲,她也是萬萬沒想到,鄭子帆居然有這樣的骨氣。
雖然修為,背景比起陳浩杰等人差得很遠,但是此時在她眼中,如陳浩杰之流,根本就不配與其相提并論。
鄭子帆,降了吧,大勢已去,沒必要再掙扎了,是我的過錯。江襲月開口叫道。
鄭子帆回過頭看了江襲月一眼,搖搖頭:不好意思,我的堅持,應該不是為了你。
哼,裝什么烈士,古少,我親自把他的尸體掛在峽谷上去!陳浩杰冷笑一聲,方天畫戟猛然一動,對著鄭子帆直接刺了上去。
對外人,連站著的勇氣都沒有,對自己人出手,卻都用不著別人安排。
天生的狗腿子!
江襲月再也看不下去了。
陳浩杰,給我去死。江襲月眼中寒芒一閃,揮手一甩,一根根銀針直接對陳浩杰飛去。
古凌風一笑,揮劍直接將這些銀針擋下。
襲月妹妹,現在陳浩杰可是我的手下,他的生死,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江襲月面若寒霜:把他們這群人的命給我,道旗就歸你了。
你覺得,道旗還用得著你送給我?古清風一笑:你能守得住嗎?
那就是沒得談咯?江襲月聞言,直接出手,一根根蘊含靈力的銀針在她手中射出。
天地無極,乾坤劍法!古凌風也不敢大意,直接施展出了戰斗法訣迎上。
陳浩杰一直壓著鄭子帆打,但是他此時臉色也有一些不好看,只不過事已至此,他根本沒有回頭路,只能跟著古凌風一條路走到黑了。
而鄭子帆,在他眼里,就是投名狀。
孫亮,你們還不出手?更待何時?
孫亮幾人對視了一眼,也都點了點頭。
去死吧。
本來鄭子帆在面對陳浩杰的時候壓力就無比的大。
一群人聯合出手,鄭子帆哪里還能擋得住。
一柄劍直接插入了鄭子帆的丹田位置。
鄭子帆一口老血直接噴出,臉色煞白的跪在了地上。
呵呵,不是很有種么?不是不跪么?陳浩杰咬著牙喝道:給我去死吧。
方天畫戟在陳浩杰的手中,直接對著鄭子帆的頭斬了上去。
就在這時,一根銀針打到了方天畫戟上,直接將方天畫戟打得脫飛而出。
江襲月抽身而出,飛奔過來。
給我滾開!
江襲月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是作為南王孫女,長期以來對陳浩杰等人也有一股威壓,陳浩杰等人下意識的就閃躲開來。
你沒事吧。江襲月護在鄭子帆的身前,回頭問道。
可是看到鄭子帆丹田上插著的那把劍之后,江襲月也是心中一驚。
對于修士來說,最為重要的就是丹田和心臟了。
一個代表著修為,一個代表著生命,或者說丹田比心臟更重要,對于修士來說,被廢了修為,比殺了他還慘。
你們,你們。江襲月怒不可遏的看著陳浩杰等人。
古凌風這時候站在道了陳浩杰等人的身前。
襲月妹妹,就算是輸,也能學到不少東西,這一次妖島,你也算沒白來。古凌風道。
江襲月冷笑道:古凌風,不就是用下作手段贏了一次么,有什么值得驕傲的?
下作手段?古凌風笑了笑:襲月妹妹,你還是太嫩了啊,世人只會記得贏的是誰,誰會在意是怎么贏的?
江襲月咬著牙,卻是無話可說,恐怕多年以后,古凌風在典獄長大人哪里學藝歸來,成為強者之后,別人只會覺得他妖島奪得道旗,是一樁美談,的確沒人會在意他是怎么贏下來的。
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峽谷上方響起。
江襲月和鄭子帆聽到這個聲音,身體都是微微一顫。
喂!鄭子帆,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告訴我,幫你剝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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