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幫幫我,求求你!鄭子帆老淚縱橫的對林修說道。
林修也是咬著牙,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別急,先回去看看再說。
丹田破碎,鄭子帆失去的不僅僅是修為,就連他的那種從容淡定的心境也失去了。
鄭子帆六神無主,聽到林修的話才喃喃道:對,對,回去看看再說。
兩人回到車上,鄭子帆駕車往鄭家趕去。
對了,鄭子帆,你有沒有什么仇人?林修坐在副駕駛問道。
鄭子帆一邊駕車一邊搖頭:主人,不瞞你說,身在修煉界,誰能沒有一兩個仇家,只不過我的家人都被我隱瞞得很好,我的那些仇家,肯定是不知道的。
林修點頭,既然鄭子帆如此看重自己的家人,在這種事情上肯定不會馬虎。
但如果不是鄭子帆的仇家干的,難道是他家人在當地的仇家做的?
但是也不對啊,現在可是合法社會,鄭子帆的家人在這里也算是有權有勢,怎么可能被人家悄無聲息的抓走呢。
在城市外面,風景秀麗的山下,有一座大別墅,這里就是鄭子帆的家了。
此時別墅外面圍著一根又一根黃色的警戒線,整個別墅看起來荒涼無比。
警察呢?不是說在調查嗎?林修皺著眉頭,出了警戒線之外,根本看不到警察的身影。
鄭子帆搖頭,撥開警戒線走進了別墅。
別墅里面的家具擺設得很亂,顯然當時的情況極為混亂。
一只只布娃娃擺在地上,看得鄭子帆更揪心了。
到底是什么人?要絕我的后。鄭子帆咬著牙,臉上的表情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林修皺著眉頭:你們這里公安局的電話是多少?
鄭子帆一愣,深吸了一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一些。
拿出了電話打了出去。
喂,請問一下,鄭家人全家失蹤的案子調查得怎么樣了?
林修也不知道電話那頭到底對他說了些什么,只見鄭子帆的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難看。
怎么了?
林修開口問道。
鄭子帆咬牙說道:那幫家伙,說定性為失蹤,會積極調查。
林修聽到這話,心中也有一股火氣,說的不是廢話么,誰還能不知道是失蹤了?主要是怎么失蹤的啊。
不對,鄭子帆的家人也算是有頭有臉,就算是查不出來,那些人也不會這樣敷衍才是。
這么說來,是有人給他們施壓?
林修臉色一沉:鄭子帆,這里有沒有道盟的人?
鄭子帆點頭:嗯,海省下面每個區縣都有道盟的分部,這縣城的執事名叫席向東,年輕的時候和我也算至交好友,只不過畢竟分隔兩地,感情漸漸淡了。
海省的執事,和這種縣城的執事,雖說都是執事,但身份卻是宛若云泥。
就好比一個是京都的市長,一個是地級市的市長,都是市長,但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你的至交好友?林修眉頭一跳:那他知道你家人的事情?
鄭子帆聞言一愣,喃喃說道:應該,應該不可能是他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個誰能說得好呢。林修直接說道:他人在哪里?呢聯系他。
鄭子帆摸出電話打了過去。
老鄭?真的是你?我的天,我聽說你去妖島考核,擔心死我了,你安全回來了?電話那頭的席向東喜逐顏開的說道。
回來了!鄭子帆也沒有多說,直接說道:只不過我的家人,出事了,到底是什么情況?
什么?出事了?發生什么事了?這些天我一直閉關,倒是沒有關注縣城的事情。席向東激動的回道。
你現在在哪里?鄭子帆詢問道。
席向東道:在家,你直接過來就是了。
鄭子帆掛斷電話,看了林修一眼:主人,你說,真的是他嗎?
說不好,先過去看看吧。
林修不確定的說道,現在他也只是懷疑罷了。
主要是這席向東太可疑了。
既知道鄭子帆的家人底細,也有能力將他們全部抓起來,以他縣城執事的身份,想要給公安局施壓讓其撒手不管,也不是什么難事。
在一座山上的道觀之中,一個老道拿著手機略微愣神,仿若在沉思。
席向東,有什么麻煩事嗎?一個邪異的青年站在這老道旁邊說道。
這老道,就是本地的執事席向東。
席向東錘頭頓足的說道:完了完了,早知道就晚點動手了,沒想到那老貨居然活著回來了。
邪異青年冷笑一聲:看你這點出息,一個剛踏入入道境的執事罷了,至于讓你這么害怕么?他的家人,綁了也就綁了,怕什么?
席向東臉色抽搐了一下,鄭子帆現在不僅地位比自己高,實力更是突破了入道境,自己能不怕么,咬了咬牙說道:你有什么好辦法嗎?
還需要什么辦法?他過來把他宰了不就行了?
有把握嗎?你也不過就是入道境?如果讓他逃走了……席向東皺眉說道。
邪異青年自信的一笑:我還沒遇到能從我手中逃走的入道境呢。
他自信的笑容,倒也把席向東感染了,松了口氣。
這邪異青年名叫林躍俊,在一個月之前就出現在了自己身邊,給自己提供各種各樣的幫助。
甚至承諾只要自己乖乖聽話,能夠幫助自己突破入道境。
以前席向東沒有什么野心,或者說沒有實力支撐自己的野心。
但是林躍俊的出現,讓席向東隱藏了數十年的野心逐漸膨脹了起來。
就在這是,席向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林躍俊笑了笑:我在后面回避一下,尋找出手的機會。
席向東點點頭,調整了一下情緒,換上嚴肅的表情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門外正是鄭子帆和林修兩人。
看到鄭子帆,席向東先是一愣:老鄭,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感覺你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了?
鄭子帆搖頭:一言難盡,在妖島上九死一生,雖然活著回來了,但是丹田盡碎,修為全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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