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自然明白劉鎮北叫自己母子回去,壓根就不是想自己兩人了,恐怕是要興師問罪了。
臉上擠出笑容,唐云輕聲說道:問心,你這里事情太忙了,怎么能離開,還是娘自己回去吧。
劉問心臉上頓時露出不解:可是娘,萬一爹不高興呢?
怎么會,你有上進心,你爹怎么可能會不高興。唐云撫摸了一下劉問心的臉頰道:就這樣定了。
那,那好吧。劉問心點頭道。
唐云深吸了一口氣,換了身衣服,乘車趕回王府。
北王府之中,劉鎮北坐在主位,眼睛微瞇,臉色略有些沉重。
而其下方的劉天更是一臉的憤怒。
王妃回來了。
隨著外面的人一聲叫喊,劉鎮北才坐直了身子。
唐云從門口走進來,臉上依舊帶著微笑,微微欠身:見過王爺。
嗯!劉鎮北揮手:把門關上。
唐云心中一沉,臉上卻是不作聲色,聽從劉鎮北的話,關上了門。
唐云,玉陽玉風兩人,你可認識?劉鎮北對唐云問道。
唐云心中點頭:哦?王爺可有他們兩人的下落?之前聽到家里來的消息,說是他們兩個背叛師門不知所終,我正準備請王爺幫忙尋找呢。
王妃,過河拆橋有意思么?劉天盯著唐云沉聲道。
雖說心中憤怒,但是唐云畢竟是劉鎮北的妻子,當著劉鎮北的面,他說話也不可能太過于放肆。
大公子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有些聽不懂。唐云打定主意,反正就是不承認。
劉天沉聲道:王妃,游戲規則是爹親自定的,你如果要這樣玩,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劉天。劉鎮北輕聲喝止了劉天的話。
劉天冷哼一聲,也沒再說話。
劉鎮北盯著唐云道: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我只想警告你一聲,做事別太過分了,我劉家的男人,能死在戰場上,能死在其他修士的手中,但如果被我發現有人對自家人動手,后果你清楚的。
雖說唐云派人殺劉亦新身邊的林修,但終究是沒有對劉亦新動手,雖說劉鎮北心中惱怒,但也沒超過他的底線。
劉天,我聽說吉省那邊有一大堆不明身份的修士盤踞在問心身邊,不知他們作何居心,你帶道軍過去,一個不留。劉鎮北下令道。
劉天點頭:是!
劉鎮北口中所說的修士,自然就是青城山的人了,唐云聞言,臉色也是微變,開口道:王爺,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了。
不急,多日不見,陪我說說話。劉鎮北又怎么會讓唐云去通風報信。
看著劉天離開,唐云心中也是在滴血,雖說那群修士在她眼里就是一群廢物,但那些都是青城山的中堅力量啊,十來個問道境,如果失去了,足夠讓青城山吐血。
但對于現在的情況,唐云根本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連省道盟的地下監牢中,幽暗的環境,略微有些潮濕的地面。
林修坐在椅子上發著呆
在他前面的牢房之中,關著玉陽玉風兩人。
這時候兩人的情況凄慘無比,琵琶骨直接一條鐵鏈貫穿,別說是林修了,就算是一個入道境的修士,他們恐怕也打不過。
對兩人的情況,林修也沒什么同情,成王敗寇罷了。
如果不是自己的實力強,恐怕自己現在的下場比他們兩個還慘。
叮!叮!
一陣輕響,地牢的門被人打開。
只見劉亦新和李博義走了進來,當然,劉亦新那個隨時都不離身的侍女冬雪也跟在身邊。
剛一走進來,劉亦新就用手帕捂著鼻子。
好臭啊!
看見劉亦新的表現,林修就有些無語,還老爺們呢,恐怕修煉界里面的女人,都沒他這么嬌氣吧。
林先生,辛苦了。李博義對林修說道。
林修聳聳肩膀:有啥辛苦的,應該做的。
看見李博義等人走進來,玉陽兩人才抬頭看了過來。
看什么看,兩位,莫不是以為青城山來救你們了?李博義笑道。
玉陽兩人沒有說話,但是李博義的話,的確說中了。
別想了,兩位現在已經變成了青城山的叛徒。李博義說道。
哼,少用花言巧語來騙我們。玉陽極為有骨氣的說道。
騙你?李博義搖頭:你覺得你們兩位還有什么價值么?來人,將他們拖出去,斬了!
林修聽到李博義的話,頓時明白了,這兩個家伙,恐怕是被青城山給拋棄了。
眼珠子一轉,林修對劉亦新招了招手。
劉亦新走過來之后,林修湊到他耳邊低語了起來。
好一會之后,劉亦新眼神一亮,微微點頭。
慢著。劉亦新松開手帕,開口說道。
額?公子,怎么了?李博義好奇的看了劉亦新一眼。
劉亦新走到牢房門口,對玉陽兩人說道:兩位,青城山拋棄你們的確是事實,你們已經失去了價值,不過如果你們若是能為我效力,我倒是可以考慮留你們兩個一命。
聽到劉亦新的話,李博義頓時一愣,之前不是說好了將這兩人處理掉嗎?
怎么突然改變了主意?
這兩個家伙實力強是強,但終歸是青城山的人,就算是招攬了過來,又如何敢重用?
留下他們兩個,當然不是劉亦新的主意,而是林修臨時起意。
倒也不是林修仁心大發,而是他對兩人那種將兩種術融合在一起的方法有些感興趣。
如果能找到五個修煉各種天道五行術的人融合,那威力
林修對李博義不作聲色的搖了搖頭,示意他別說話。
而他自己更是站起來說道:劉亦新,留他們兩個狗命有什么用,直接宰了得了。
林修,留他們,我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哪有你插嘴的份。劉亦新瞪了林修一眼柔聲道。
哼,這兩個家伙差點要了我的命,我憑什么不能插話?
李博義嘴角一抽,他哪里看不出來,兩人并不是真正的爭吵,而是在唱雙簧,忽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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