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事情,也和咱們沒多大關系,還是好好想想怎么幫那姑奶奶找到鬼心吧。”張宸睿垂頭喪氣的說道。
林修聞言,也是苦笑了一下,誰說不是呢。
“哎。”林修嘆了口氣,鬼心,鬼心,到底是什么東西啊。
就在這時候,林修的電話響了起來。
林修看了一眼,汪洋打過來的。
林修個張宸睿打了個招呼,走到了房間的陽臺接聽了電話。
“喂,我說你小子該不會告訴我,你達到明道境了吧?”林修問道。
在他看來,汪洋這小子會給自己打電話,除了想要炫耀,估計也沒有其他的原因。
“哪能啊,突破明道境比我想象中的難,我覺得應該還要一兩個月吧。”汪洋嘀咕道。
這話聽得林修只想揍丫一頓。
實在是說得太囂張了。
“趕緊的,有事說事,沒事就掛了,少跟我扯犢子。”林修翻了個白眼道。
“還真有點事想跟你說。”汪洋說道:“老大,你知道什么是鬼心不?”
林修一愣:“你,你知道鬼心?”
“不是啊,我不知道,是今天有一個怪和尚跑到老禿驢這里來做客,聽他們聊天提起的。說什么鬼母出世,肯定要找鬼心什么的,”汪洋說道。
林修眼前一亮:“他們說了鬼心在哪里?”
“啊,知道啊,聽他們說,好像是在釋迦寺里面,說得好像很重要的東西,我問他們,他們又不告訴我到底是個啥,所以我就想問問你唄。”
雖然有時候很煩汪洋那過盛的好奇心,但是這時候如果汪洋站在林修面前,估計林修能抱著他親上一口。
簡直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啊。
“喂,老大,你怎么不說話啊,那玩意到底是不是什么好寶貝啊?”汪洋繼續問道。
林修道:“別想了,就算是好寶貝跟你也沒啥關系,老實修煉吧。”
“誒,老大……”
沒等汪洋說完,林修就掛斷了電話。
興奮的跑到了張宸睿旁邊拍了他一把。
“麻溜的,趕緊起來,鬼心有下落了。”
“啊?二哥,你可別忽悠我。”張宸睿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林修說道。
林修一笑道:“我騙你干啥?正經的,走,找孔蘭幽去。”
“什么?鬼心在釋迦寺?”
聽到鬼心的消息,孔蘭幽臉上卻并沒有太多驚喜的神色,反倒是有一抹愁容。
釋迦寺可不是一般的佛門小寺廟。
佛圣之下,有著四位佛尊,這釋迦寺,就有一位佛尊坐鎮,別說是孔蘭幽現如今實力受損,即便是全勝時期,孔蘭幽想要從釋迦寺之中奪走鬼心,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嗯,消息應該沒錯。”林修點頭道。
孔蘭幽眉頭緊皺,一臉的沉思。
而張宸睿自然也是聽說過釋迦寺的大名。
如果孔蘭幽真的帶著自己兩人去硬闖釋迦寺,那和送死有啥區別?
任何有可能讓自己送命的事情,張宸睿都會規避掉,急忙開口說道:“主人,有沒有什么東西能夠代替那鬼心讓你恢復修為啊?闖那個釋迦寺,也太危險了一點吧。”
孔蘭幽看了張宸睿一眼,開口道:“之前就說過了,鬼心是天地孕育,獨一無二,根本沒任何東西能夠代替,我想要恢復到全盛時期,必須得到鬼心才行。”
三人之中,也就只有林修對釋迦寺不是太了解了,朝著張宸睿詢問了一下。
林修臉色也變成了苦瓜臉。
還以為是什么小寺廟,自己和張宸睿很快就能脫離孔蘭幽的魔爪了呢,現在看來,還不如不知道這個消息呢。
一個佛尊鎮守的寺廟,和道盟之中的王府算是一個等級了吧。
“釋迦寺對吧,先過去看看再說,如果實在沒機會,也只能暫時放下了。”孔蘭幽開口說道。
一心想要對自己姐姐復仇的她,根本就不可能放棄鬼心。
如果沒有鬼心的幫助,她想要恢復修為不知道要何年何月,到了那時候,自己和姐姐孔蘭非之間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林修和張宸睿對視了一眼,除了聽從孔蘭幽的話之外,還能說啥?
“事不宜遲,出發!”
孔蘭幽站起來道。
“對了,楊劍鋒……”林修道。
“讓他留在海省修煉,他的實力太弱,沒任何作用。”孔蘭幽道。
聽到這話,林修也是松了口氣,如果孔蘭幽執意要帶楊劍鋒一起去那釋迦寺,才真的麻煩呢。
林修去給楊劍鋒打了個招呼,大意就是自己一行人有事要離開,讓他自己安心修煉。
說完之后,林修才乘坐電梯追了下去。
在酒店門口,本來之前跪著的徐長勝也是站了起來,跟在孔蘭幽的身旁。
“多謝鬼母大人給我這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小人必定肝腦涂地……”徐長勝不斷的拍著馬屁。
“不用拍馬屁了,跟我走吧。”孔蘭幽撇了一眼徐長勝,冷聲說道。
林修看著徐長勝那興奮的模樣,更是無語,不知道這徐長勝知道自己一行人的目的乃是釋迦寺,是否還能笑得出來。
當然,孔蘭幽沒有告知徐長勝,林修也不會多這個嘴。
管他的,這徐長勝好歹也是個鬼修,如果真的動起手來,徐長勝也是釋迦寺的首要目標,給自己墊個背也好。
釋迦寺的位置,在北方極寒之地。
坐在觀光車上,林修看著車窗外一望無際的平原以及一個又一個的帳篷。
一群群牛羊在牧民的牽引下在草原上游蕩著。
“釋迦寺,就在這里?”林修嘀咕道。
“釋迦寺和一些佛門寺廟有些不同,釋迦寺坐落在這里,會讓這里的居民進去朝拜,據說釋迦寺的僧人也會在草原上行走,為草原上的人除鬼降妖。”張宸睿小聲的對林修說道:“這一代的人,將釋迦寺的僧人當成守護神一樣供著。”
“鬼母大人,我,我們還真要去釋迦寺啊?”徐長勝這時候臉色難看的對孔蘭幽詢問道。
孔蘭幽看了一眼徐長勝,沒有說話。
只不過光是這一個眼神,就讓徐長勝有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