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南王府之中各處早已熄燈。
但見月光下,一個人影疾步朝著江濤的房間走去。
此人,正是孫兵。
孫兵額頭冷汗直冒,走到門口敲起了門。
誰啊?不知道本王休息了么?
王爺,大事,天大的事。孫兵著急的說道。
咯吱!
好一會過后,江濤才打開了房門。
王爺,糟,糟了,周洵,沒了聯系。孫兵看到江濤之后,便開口說道。
什么?沒了聯系?
江濤此時,也是睡意全無,一把抓住了孫兵的胳膊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孫兵面露苦色。
王爺,我,我也不清楚
孫兵話還沒有說完,江濤直接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廢物,一問三不知,你還能知道什么?江濤雙拳緊握,咬牙喝道。
孫兵低著頭,不敢說話。
若是其他手下,死了也就死了。
但那周洵,可是證道境強者的,就算江濤這個道王手下,也沒有幾個證道境修士,每一個,那都是南盟的脊梁。
那林修到底有什么手段,竟然連
江濤說著,忽然頓了頓,一下子想通了,眼睛綻放出寒芒。
劉鎮北,你敢陰我。
這一夜,江濤注定無眠,派出大量人手去搜尋周洵。
一直到早上,才有人在南盟門口發現了周洵的人頭。
好一個劉鎮北,好一個林修,唱雙簧玩我是吧。江濤咬著牙。
孫兵在一旁道:王爺,不然我們就挑明,說劉鎮北護著林修,殺害了我們一方的證道境強者。
江濤狠狠的瞪了江濤一眼:給我滾,看見你就不煩別人。
周洵的確是江濤的手下,但是在加入南盟之前,周洵就是一個人人喊打的貨色。
還給他報仇?生怕南盟的名聲太好了么。
這,注定是個啞巴虧。
打碎了牙,江濤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安排下去,吩咐一支道軍前去鳳陽鎮,將所有在鳳陽鎮之中的北軍誅殺。江濤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就算不能找劉鎮北報仇,我也必須讓他付出點代價。
是,明白了。
昨晚那一場大戰,對于整個鳳陽鎮來說,并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
甚至連討論的人都沒有。
昨天單信他們的實力,這鳳陽鎮之中的人也感知到了。
證道境,他們連討論的膽子都沒有。
圍繞的話題,乃是林修和馮迎春兩人的恩怨情仇。
大人,你真和那掌柜的有一腿?
清晨,吃著早飯,就連展朝都忍不住對林修問了一句。
林修白了他一眼:滾蛋,我倆清白著呢。
嘿嘿,我懂。展朝咧嘴一笑,喝了一口粥。
林修看到展朝這模樣,哪里是相信自己的樣子啊。
苦笑一番搖了搖頭,也懶得再解釋了,清者自清。
人手安排得怎么樣了?林修詢問道。
差不多了,我手下的辰軍,已經全部撒到了南盟府的周圍。展朝點頭道。
嗯,接下來,是時候去見見張狂了。
林修說著,結賬離開了酒館之中。
雖說在等天機閣的消息,但是林修也得先把自己這邊的人手準備好。
很快,林修就到了北盟府之中。
這個時間,張狂帶著手下的道軍正在訓練。
雖說這一支道軍在張狂的帶領下顯得有些粗鄙不堪。
但是不得不提,他們的戰斗力比起林修手下其他的道軍,要強了不少。
估計,這也和他們在鳳陽鎮經常干架有關吧。
媽的,都特么沒吃飯是吧?給我使點勁。
張狂手里拿著一個饅頭一邊啃著,一遍對著正前方的手下面訓著話。
張狂。
林修走到了張狂的旁邊輕聲叫了一聲。
誒?你不是那個誰么?張狂撈了撈頭,眉頭緊皺的問道。
林修無語,這家伙還真是個馬大哈。
我是督軍林修。
哦哦,對,你是督軍,瞧我這記性。張狂一把將饅頭塞到嘴里:督軍,你小子可不夠意思,上次我帶兄弟們去干架,你竟然自個溜了。
林修笑了笑:干架?我的目的,可不是像你那樣把對面打一頓就完事了。
督軍,你這就是看不起我老張了,也就是沒機會,如果有機會,我把夏威那小子的腦袋給你扭下來。
林修拍了拍張狂的肩膀:有機會的,等我通知
就這樣,林修在訓練場給張狂說起了任務細節。
啊?我對付東盟的人?我和他們沒什么仇啊。張狂嘀咕道。
放心吧,那夏威的腦袋,我給你留著。
林修道。
哦,行吧,啥時候開打,督軍你說一聲就是。
談好之后,林修才背著手走了出去。
就在這時候,林修感覺兜里有東西跳動了起來。
摸出來一看,正是馮迎春派人送過來的通訊符。
雖說通訊符比起電話來說,成本要貴很多,但是優點卻也很明顯。
那就是不會被監聽,距離再遠也能聯系上,不用擔心信號之類的問題。
故而修煉界之中在談論重要事情的時候,都是用通訊符聯系。
林修,計劃有變。
林修眉頭一皺回道:怎么了?
馮迎春:江濤又派了一支人馬秘密朝著鳳陽鎮過來了。
哦?又派人來了?林修笑了一下:既然如此,那就全部吃掉吧。
嗯,不過需要一點準備時間,而且那支道軍,應該是沖著你們南盟的地盤來的,我們將計就計
斷掉通訊之后,林修長出了一口氣。
天機閣雖然只是掌握了很多消息,但是這些消息渠道,實在是太可怕了。
甚至林修懷疑自己身邊都有天機閣的眼線。
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在六圣的眼皮子底下建立起這樣的勢力。林修輕聲呢喃著:那家伙,又到底是為什么要幫我?是因為破軍神槍?還是因為賈斯?
天氣漸晚,林修搖了搖頭,隨意在大街上轉悠著。
一邊走著,林修只感覺自己腳步一頓,整個人向前一倒。
一雙手攔住了自己的腰。
帥哥,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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