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喜歡亂來的事情,林修也清楚。
但是像這樣亂來,卻是林修萬萬沒想到的。
喂,汪洋,這樣,有點不好吧。林修小聲道。
畢竟空如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這樣把他綁起來,讓汪洋玩飛刀……
放心好了,他必死無疑!
汪洋說著,自己用一條黑布蒙在了眼睛上。
對著空如也,隨手就甩出了一把飛刀。
一聲脆響。
林修看到那飛刀距離空如也的脖子,也就分毫的差距,剛才那一下,差點把空如也的命都給要了。
空如也嘴角抽搐,背心被冷汗打濕:喂,喂,你,你玩真的啊?
汪洋掀開黑布看了一眼。
額,還差一點,沒事,下一次肯定要你的命!
說著,汪洋又罩上黑布,再一次拿起飛刀。
噗嗤!
刀子入肉的聲音響起。
只見空如也的腿上,插著一把飛刀。
臭小子,早知道你丫這個德行,當初就該弄死你丫的。空如也叫罵道。
汪洋嘴角抽搐了一下:都扎到肉了,還是不行嗎?真的用致命攻擊?
行了,別扯犢子了,萬一到時候空如是沒刺激出來,真把空如也大師給殺了,那就麻煩了。林修無語的說道。
汪洋摸了摸下巴:不對啊,沒理由啊。
算了算了,再想其他辦法吧。汪洋也是走過去,一把就將空如也腿上的飛刀拔了出來。
哎喲!臭小子,誰讓你突然一下子就拔的。空如也痛得五官都皺到一起了。
額,不拔?汪洋說著,又是一刀插了進去。
……空如也。
折騰了一番下來,一點作用沒有。
汪洋坐在桌子前面,杵著下巴思考著該用什么辦法刺激空如也。
而空如也則是惡狠狠的盯著汪洋。
大師,你別生氣,這小子有時候就這樣犯二,別跟他一般見識。林修開口寬慰道。
空如也還沒說話,汪洋倒是先開口了:老大,沒事,不用在意他的感受,反正他現在打不過我了。
林修嘴角抽搐,你丫即便心里這樣想,也不要直接說出來嘛。
沒事,老夫看在智善大師的面子上,不和這小崽子一般見識。空如也擺了擺手:咯,你們也看到了,情況就是這樣,就算是我想幫你們也沒用。
林修皺著眉嘆了口氣。
說起來,好像還真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老邋遢,我決定了。
汪洋猛地一拍桌子。
那氣勢,把空如也嚇了一跳。
你又想到什么歪主意了?
我決定了,在把空如是弄出來之前,我就一直待在這里陪著你!汪洋鄭重的說道。
而空如也則是嘴角抽搐了一下:滾蛋,誰要你陪了?和尚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你反抗不了的。汪洋笑了笑道。
林修思索了一番,不得不說,這也是最好的一個辦法了。
誰知道空如也體內的空如是什么時候會蘇醒過來?
有汪洋在這邊看著,不管空如是什么時候醒過來,都能請他幫忙。
汪洋,那大師這邊,就由你陪著了。林修道。
汪洋點頭:老大,知道你忙,你先回去吧。
忙倒不是很忙,只不過自己若長時間不在御林寨,可能會出亂子是真的。
雖說現在的御林寨有文有武,可謂是分工明確。
但是有可能在關鍵時刻,眾人的想法,就會產生差別。
而讓所有人都信服的,除了自己,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林修道。
等一下,老大,別這么著急,睡一覺再走,都多少天沒睡覺了。汪洋道。
你小子,還有細心的時候啊。林修聽到汪洋的話,心中倒也是一暖。
從江濤當時來到御林寨那一天過后,林修一直都在奔波,不說還好,汪洋一說,還真有些困。
行了,別客氣,想睡覺自個找個地方睡就行了。空如也擺了擺手說道。
林修打了個哈欠,走到床上直接躺下。
這一睡,直接就睡了個一天一夜的時間。
在林修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至于汪洋和空如也,林修也沒看到他們的身影。
只在桌子上看到一張紙條。
汪洋留的話。
說他想到一個新辦法,要帶空如也去試一下。
見此,林修除了苦笑又能如何?
也不知道空如也那老胳膊老腿的,能不能經得起汪洋折騰。
只不過汪洋這樣折騰空如也,也不見他真的生氣,足以說明兩人的感情是真的挺好的。
搖了搖頭,林修將紙條放下,看向天空。
小童啊,你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好多事,好像我們幾個之中,過得最開心的,就是你汪洋哥了。
也不知道他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能過多久,希望他能永遠這樣吧!
御林。
以前對于貴省而言,只不過是一風景漂亮的地方。
但是現如今,這兩個字的意義,卻已經改變了。
至少來說,對于貴省修煉界的人來說,都清楚了御林有一幫兇悍到了極致的土匪。
就算是邪道的大軍與御林的土匪大戰了三百回合,也沒有將御林的匪寨給攻下來。
當然,邪道大軍與御林軍大戰三百回合的事情,都是邪道修士回去傳出去的。
他們自然不會說自己被人家全方位吊打,差點內褲都被剝光的糗事。
而這些事情,也被貴省道盟分舵向南盟匯報了上去。
希望南盟能派道軍來此剿匪。
只不過讓他們失望的是,每一道消息遞上去,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任何回應。
吹牛的吧?連南盟都拿這寨子沒辦法?
此時,在前往御林的山路上,一胖一瘦兩個男子并肩而行。
稍胖的男子開口道。
瘦子長發遮蓋了半邊臉,聽到同伴的問話,嘴角微微一笑:呵呵,連我的話你都不相信?我在貴省道盟分舵有眼線,他親口所言,還能有假?
胖子摸了摸下巴:如果是真的,這御林寨,倒是夠資格加入我們匪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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