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眉頭緊鎖:“什么十萬儲靈丹?”
“這兩個家伙踹壞了我的大門,你給十萬儲靈丹,把他們帶走,不給,那就都別走了。”林修道。
“哈哈!”
聽到林修的話之后,余文仰頭狂笑了起來。
“好一個御林寨,好一個林二,竟然敲詐到我余文的頭上來了,很好。”
余文說完,臉色也是凝重了下來:“那么,你們想過觸怒我的下場么?”
“下場?”林修聳了聳肩膀:“大不了就是關門放小冰。”
“關門放小冰?”余文一愣。
“小冰,到你出場了。”
林修抬頭大叫了一聲。
御林寨的后山,頓時散發出一股驚人的氣息。
那氣息,即便是余文也是眉頭一跳。
“哦?”余文抬頭看去。
一只肉嘟嘟的兔子,從天邊飛來。
“我說呢,原來是有一只證道境的妖修在此坐鎮?好,那就讓你們明白一件事,證道境與證道境之間,也是有巨大差別的。”
說完,余文一揮衣袖直接朝著小冰迎了上去。
天空,十多個明道境修士,正在瘋狂的趕路。
這些人,正是匪盟的修士。
“大家快點,要是再慢,就趕不上拍馬屁了。”
“希望那御林寨能多堅持片刻。”
一個個雖說都在給別人加油,但是自己都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往前沖。
誰都想奪得頭籌,成為第一個拍馬屁的人。
其中一個擅長飛行的人,卻是遙遙領先。
看著身后的人,那人冷笑一聲:“想好臺詞,只要拍馬屁拍得好,肯定能像高家兩兄弟一樣,成為護法,走上人生巔峰。”
這人的速度也是不俗。
很快,就到了御林。
也看到了余文的身影。
“盟主大人,好強,好厲害,好……”
條件反射性的,這人一頓拍馬屁的話脫口而出,只不過說到一半,卻發現情況不對。
本以為此時盟主應該是大發神威的場景,并沒有出現。
反倒是盟主被一只兔子揪住領子。
一耳光一耳光的扇著。
“叫你丫跟我裝。”
“再囂張一個給我看看?”
每扇一巴掌,小冰的嘴里都要罵一句。
“哎喲,別,別打了。”
此時余文,早已沒有剛才來的時候那股意氣風發的氣勢。
臉都快被打腫了。
隨后趕到的一群人,也都是在半空中愣住了。
這是什么情況?
那只兔子,是什么玩意?
怎么逮著自家盟主一頓毒打。
扇了半天,小冰才停下手:“呵呵,還裝不裝了?”
“不敢了,我錯了。”
余文都快哭出來了。
這特么什么兔子啊,戰斗力這么生猛。
兩人打起來,還沒過兩招,余文就陷入劣勢。
當然,這劣勢并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轉為了敗勢。
接下來,就是一番耳光教育。
那真是打得余文一點脾氣都沒有。
此時,匪盟之中一個明道境修士咬了咬牙,富貴險中求。
只見他沖了上去。
“盟主別慌,我來助你!”
而其余人則是一愣。
暗自咬牙,遭了,晚了一步,剛才光顧著驚訝了,怎么就沒想到沖出去掙表現?
一聲悶響。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沖上去的那人,竟然被余文一腳給踹飛了。
“特么的,你沖上來干啥?這是我兔哥,你來湊什么熱鬧?”
余文惡狠狠的罵道。
說完之后,便轉頭一臉笑容的對小冰道:“你說是吧,兔哥?”
“兔哥?”
又是一耳光。
“兔哥是你叫的么?叫兔爺!”
小冰絲毫不給他留任何情面,直接開口罵道。
在下面的林修看得都有些無語了,人家好歹也是個證道境修士,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
真不怕這余文魚死網破?
顯然,林修是高估余文了。
只見余文一臉笑容:“誒,對,兔爺你別生氣,我這不是口誤么。”
證道境,也分三六九等。
證道境的巔峰,便是當初的天驕空如是,擁有誅仙四劍的四大道王。
而像鬼母孔蘭幽,小冰這樣的,應該算得上證道境中層。
余文,則是剛剛踏入證道境的類型。
雖說同為證道境,但是其中的差距,卻也是極大。
可以說小冰只要愿意,將他宰了一點難度都沒有。
面對能夠掌控自己生死的存在,余文丟掉尊嚴,沒有一點問題。
至少,余文自己是這樣想的。
匪盟的一幫骨干此時詫異的看著御林寨。
這到底是什么組織啊?
而小冰抓著余文直接落下,站在了林修前面。
“主人,這家伙怎么處理?殺了?”小冰問道。
林修一笑,開口道:“殺什么殺,咱們和氣生財,你說是吧,余盟主。”
“是,林寨主說得對,大家和氣生財。”余文笑道。
“那么,余盟主什么時候能將十萬儲靈丹送過來呢?”林修道。
余文嘴角抽搐了一下:“林寨主,你,你這簡直就是開玩笑了,十萬儲靈丹,就算是道盟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來啊,更何況我們這種閑散組織。”
“哦余盟主這就是賴賬不想給了?”林修沉聲道。
“不是,絕對不是,林寨主,你也說了,拿十萬儲靈丹換他們兩個,這樣你看行不,儲靈丹我也不給了,你就把他倆留下。”余文一臉真誠的說道。
就算是林修,也有些無語了。
這貨,還真是一點底線都沒有啊。
“小冰,繼續打,打到他有了儲靈丹為止。”
林修伸手一指,開口喝道。
“好嘞。”小冰搖頭晃腦的道:“老小子,這就不能怪兔爺我了。”
“別,別打了,這樣吧,我用一個秘密來抵債,你看行不?”
余文咽了咽口水道。
“用秘密抵債?”林修道:“你認為,用什么秘密能抵十萬儲靈丹?”
“這個秘密,關系著當今南王,難道林寨主你一點都不想知道?”余文急忙說道。
其目的,自然也是為了讓他的這個秘密更引林修注意一點。
聽到余文的話,林修眉頭微微一皺,關系著江襲月?
知不過他卻也并沒有表現得多么緊迫,只是淡淡的說道:“南王如何,與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