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前,林修一直以為自己師傅是可憐自己,當初才會治療自己一身疾病,并且幫助自己改善體質,教導本領。
但是經過之前和風一陣的聊天,再加上倪小童的話。
林修現在也不得不思索起來,自己的師傅,到底有什么目的。
只不過不管怎么思索,林修都想不出原由。
沒辦法,他所知道的事情太少了。
“林修哥,在想什么呢?”倪小童問道。
林修搖頭:“沒什么,麻煩你幫我多留意醫尊者的消息吧,襲月那丫頭,我欠她太多了。”
在那邊的倪小童嘟著嘴呢喃自語:‘哼,那是我沒在,要不然哪輪得到她啊。’
雖說心里面有些吃醋,但是倪小童還是回道:“好的,我會留意的,先睡了!“
林修望著手里的通訊符苦笑不已。
剛才倪小童的話中,林修也聽出了她有些不高興。
但是,林修又有什么辦法?
欠下的人情債,必須要還。
更何況,他和江襲月,已經不僅僅是人情債,而是感情債了。
搖了搖頭,林修將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后。
關于自己,倪小童,江襲月的關系,到底如何處置。
林修心里面也沒譜。
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回來之后,林修便是開始了閉門修煉。
每天吸取靈石,練習槍法。
日子倒也悠閑。
兩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出門的時候,林修整理了一下著裝。
一身青袍著身,袖口微微整理。
“大人,您出發去天府院,不如帶上奴婢吧?有我在,也能給你打理生活瑣事。”
站在門口的婢女舞蝶輕聲道。
自從被林修買回來之后,舞蝶完全就不像是一個侍女。
每天幾乎連林修的面都見不到幾次。
林修看了舞蝶一眼,擺了擺手:“不用了,天府院學習,還帶侍女,恐怕那邊的人會以為我擺架子。”
話雖這樣說,林修實際上是怕倪小童那丫頭。
自己和江襲月還不清不楚,要是再帶個漂亮丫鬟,倪小童不得撕了自己啊?
舞蝶怯生生的道:“難道是奴婢惹大人不高興了嗎?”
林修一愣:“何出此言?”
“侍女,實際上不都是給主人侍寢嗎?”舞蝶眼浮桃色:“大人,難道是舞蝶不夠漂亮嗎?”
林修表情不變,心中卻是微微一凝。
這舞蝶,果然有問題。
恐怕是想要和自己發生關系,成為自己枕邊人,更能夠探取自己的情報。
“你想多了,你覺得我是那樣雞鳴狗盜之輩?”林修道。
“正是因為主人英明神武,舞蝶才想要伺候大人。”舞蝶道。
說著,舞蝶身上的輕紗緩緩脫落,露出酮體直接靠了過來。
“滾!”
林修眼中,浮現一抹兇意。
舞蝶微微一愣,彎腰撿起了衣服披上。
“主人,是奴婢唐突了。”舞蝶低頭道。
林修皺著眉,看這舞蝶的樣子,顯然是沒有得到什么有力的情報,著急了。
若是自己沒有一個好的理由,恐怕反倒惹得舞蝶背后的人懷疑。
“我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你想的那種齷蹉之輩。”林修直接說道:“我早已有了意中人,若是不能取得她過門,絕對不會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你明白么?”
“不知是哪位姑娘,讓主人如此掛念?”舞蝶道。
林修搖頭:“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做好自己的事情,我不會虧待你的。”
說著,林修便大步走出了房間。
舞蝶輕柔的目光也是微微一變,拿出了通訊符,和外界聯系了起來。
林修出門之后,直接去了風一陣的房間。
說起林修清閑,風一陣比林修更清閑。
每天就是喝茶看書,活得宛如一個老大爺一般。
“大人,這就要走了?”風一陣道。
林修關門坐下。
“我說風先生,你這一天,也太悠閑了,我離開之后,你還是看著點張狂他們,免得他們犯錯。”林修道。
風一陣笑道:“人,哪有不犯錯的?我不是大人,若是我指手畫腳,反倒會惹得他們不喜,只要不犯大事,隨他們去,豈不是更好?”
聽到這,林修不由得一愣,隨后才道:“也是,讓你在這星城之中給我做幕僚,倒是有些屈才了。”
風一陣,是真的有智慧的人。
星城里面一點雞鳴狗盜的小事,哪里用得著勞煩他?
“這話,倒不盡然,這大統領府中,不也有一個對手么?”風一陣道。
林修聞言,直接道:“你是說舞蝶?”
“恩。”風一陣笑道:“最近我用力多種手段,失蹤無法試探出她背后的人是誰,那丫頭謹慎程度非常的高!”
“哦?”林修問道:“連你也沒辦法?”
“慢慢來吧。”風一陣道。
“別慢慢來啊,你稍微透露一點消息給那丫頭也行啊,你這嚴防死守,她一點消息得不到,今天都直接脫衣服了。”林修一臉無語的道。
風一陣聞言一愣,隨即大笑道:“哈哈,看起來,這舞蝶還是著急了啊。”
林修道:“你自己想辦法,我可不想晚上睡覺的時候,那丫頭直接爬上床。”
“大人放心,這些事情,我會處理的。”風一陣道:“你就安心的上學去吧。”
其實以風一陣的腦子,自然清楚。
對付舞蝶這種間諜最好的辦法就是給她一些半真半假的消息。
自己想讓她知道的,她才能知道,自己不想讓她知道的,任她如何,都絕對得不到情報。
對于風一陣,林修還是非常信任的。
點了點頭:“那這大統領府,就交給你了,對了,那楚生應該會來暫代我的位置。”
“楚生?”風一陣點了點頭:“恩,知道了,那家伙有點小聰明,卻沒有大局觀,不足為慮。”
交談一番,林修便站起來離開了。
出門之后,卻看到張狂,溫武昌,福伯,王伯驍四人站在院子里。
“你們幾個怎么來了?”
“嘿,老大,你這一走,不知道多久才回來,當然是給你踐行啊。”
“是啊,一頓酒,終歸是要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