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修等人身后的那醉鬼忽然叫了起來。
而那群天兵聞言,先是一愣,隨后拔出隨身武器,直接跑了過來將林修一行人圍住。
“朱千戶!”
一個天兵走到了醉鬼的身旁,將其扶起!
朱剛!齊無雙手下千戶長,仗著齊無雙在背后撐腰,此人在破罪城之中,可謂是橫著走了數十年。
沒想到今天竟然撞在了一群嫩頭青的手上。
朱剛摸了摸還有些青腫的臉,沉聲道:“可以啊,竟然敢在摘星樓對我動手,上一個敢這樣做的人,墳頭都快被人踩平了。”
這幫天兵的實力,并不選強,如果林修他們強行突圍,他們也攔不住。
之所以不這樣做的原因,還是因為齊無雙。
在他的地盤,打傷了他的人,想要甩手離開,哪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一個小小千戶,知道我爹是誰嗎?”崔明輝咬牙喝道:“我爹可是星君崔千陌!”
“喲?星君,我好怕怕喲!”
朱剛調笑了一聲,隨后一腳踢在了崔明輝的胸膛上。
“在這里,齊將軍就是天,崔千陌?你讓他到天罪星域放肆一個看看!”
說完,朱剛又是揚起手要朝著崔明輝臉上打去。
一只手卻在這時候抓住了他。
“得饒人處且饒人,朱千戶,差不多就行了,我們乃是天府院的學生。”
接住朱剛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林修。
朱剛冷笑一聲:“天府院?行啊,我給天府院面子,一人留下一只手,我放你們離開!”
這邊發繩亂面子,倒是沒人阻攔,一些客人,都是站在旁邊看著熱鬧。
而摘星樓的掌柜,更是沒搭理這邊,站在前臺算著賬。
就在這時候,一個扛著斧頭的男子從門口走了進來。
“在寢室找不到你們,跑出來喝酒?你們雅興還真好啊。”
男子冷聲道。
“趙師兄?”
來人,正是天府院趙天歌。
“趙天歌,你想干什么?”朱剛看到趙天歌,眉頭一皺。
“朱剛?”趙天歌笑了笑:“怎么?想欺負我的人?”
“哼,這群小子對我動手,難道我就讓他們打?”
不知為何,同樣是天府院的弟子,朱剛在面對趙天歌的時候,就沒了那么硬氣。
趙天歌猛地一斧子剁在地上。
一聲巨響!
“劃個道出來,我陪你玩!”趙天歌直接說道。
朱剛咬了咬牙:“趙天歌,那你就是不講理了?齊將軍欣賞你,你真以為自己能為所欲為了?”
天府院之中的貧寒學子,在畢業的時候,那都是各個勢力爭搶的對象。
這些人沒什么背景就能進入天府院,足以說明其潛力。
而趙天歌,更是上一批學子之中的佼佼者。
即便還沒有畢業,已經是各大勢力的關注對象。
齊無雙自然不會放過這個人才,曾經親自接待趙天歌交談了數次。
“我趙天歌只認自己的道理!我天府院的師弟,我能欺負,別人不行!你動他們一根手指頭試試?”
趙天歌盯著齊無雙,那眼神,猶如即將發怒的獅子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朱剛與趙天歌對視了半響,在他手中的通訊符跳動了數次之后。
朱剛才松了口氣:“放他們離開!”
“是!”
那群天兵這才散開。
“滾回天府院,今晚罰站!”
趙天歌將大斧子抗在肩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摘星樓。
林修等人,更是面面相窺。
“這家伙,為什么要救我們啊?”崔明輝有些不解的道。
“或許,因為我們是天府院的人吧。”又一個人不確定的說道。
林修搖了搖頭,這趙天歌,做事狂放不羈,雖說霸道,卻也護短。
當真是一個有人格魅力的人。
“林修哥。”倪小童這時候站在林修的旁邊道。
林修微微點頭:“走吧,先回去。”
本以為混亂之中,沒人會發現,即便被發現了,也并沒有什么影響。
畢竟在這混亂的時候,同學之間交談一番,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二樓的欄桿處,齊成卻端著茶杯對旁邊的人問道:“倪小姐旁邊那人是誰?和她是什么關系?”
“稟大公子,那人叫林修,曾經在英杰會奪得第一的那人,至于和倪小姐的關系,就不得而知了。”一個老仆回道。
齊成微微一笑:“就是那創出三首詩詞的林修?”
“正是!”
“沒想到,倪小姐竟然會被此人的詩詞打動。”齊成搖頭道。
“大公子,您是說這小子和倪小姐……”
“說不好,不過兩人的眼神,不太對勁!”齊成道。
而這時候,在樓下的朱剛,已經收拾好走了上來。
“拜見大公子!”
朱剛單膝下跪,恭敬的道。
齊成點了點頭:“朱千戶辛苦了。”
“能為大公子效力,沒什么辛不辛苦的!只是小人有些奇怪,為何就這樣輕易的讓那群小子離開了?大公子你不是要……”
朱剛找麻煩,自然是齊成安排的。
本想著在關鍵時刻,齊成挺身而出,來一場英雄救美。
不管是愿意,還是不愿意。
齊成現在都必須彌補自己父親的過失,將宴請倪小童的事情攬到自己身上。
沒想到半路卻殺出個趙天歌。
“趙天歌這人的價值很大,為了這事,將他的罪了,不劃算。”齊成將茶杯放道。
坐在茶幾前,齊成手指微點:“對了,聽說明天天府院的新生,要出發去妖域?”
“是!”朱剛點頭:“已經確定了行程,明日一早就出發,由趙天歌帶隊!”
“如果趙天歌過去了,只要不深入妖域,那些新生也遇不到什么太大的危險……”齊成笑了笑道:“看來,明日得請父親讓趙天歌來府中聊天了。”
“大公子,你要去妖域?”
“嗯,準備準備,明日去妖域狩獵!”
齊成站起來,既然要對外作出追求倪小童的樣子,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是!”
朱剛聞言,便和那老者退下。
留下齊成一人坐在摘星樓的二樓,不知在思索什么。
良久,齊成才披上貂絨大衣,離開了摘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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